晚上下班回到家后,他看到儿子的鞋子,他知道逸凡回来了,他心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直到吃晚餐时才出来。
在餐桌上他一直避免接触到逸凡的眼光,对于逸凡的谈笑,他也只是简短的回应。
他偷偷的看着赵卉,赵卉似乎显得有些紧张。
当逸凡从餐桌离开后,悬挂他们心中的重担才从心中放了下来。
“不要紧张!”
程庭耀吃完后,走到赵卉的身后,在她那紧绷的肩膀轻轻的拍了几下。
这让赵卉紧张的心舒缓下来。
当赵卉洗完澡后,坐在镜子前的梳妆台梳头,逸凡躺在床上看着赵卉那诱人的身躯,他的鸡ba也跟硬起来。
实际上逸凡还是很爱赵卉的,找情妇只是为了适应一个所为的潮流,和贪图情妇的新鲜感。
他悄悄的走到赵卉的身后,突然双手捏着赵卉丰满的rǔ_fáng。
“啊!”
逸凡粗暴的动作让赵卉吓了一跳。
“不要……爸……还没睡……”
“有什幺关系,我们好久没干了。
来嘛!”
说完后逸凡猴急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当他要脱赵卉的衣服时,赵卉却不断的挣扎着,“不要、不要啦……”
逸凡并没有理会赵卉的挣扎,他只当赵卉是因为父亲还没睡而感到不好意思,他继续脱赵卉身上的衣服。
当他将赵卉身上的衣服脱掉之后,他粗鲁的捏着赵卉的rǔ_fáng,手也插进赵卉的小b里搅弄着。
“啊!好痛……好痛!”
“会痛啊?好,我来让你爽!”
逸凡小声的说。
说完后他将赵卉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握着自己小的可怜的鸡ba往赵卉尚未滋润的小b里插。
“啊!”
赵卉皱着眉头,紧咬着嘴唇,她的小b传来一阵灼热的痛苦。
不是因为丈夫逸凡的鸡ba太大而让她感到痛苦,而是因为yin道还干涩而感到痛苦。
她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来。
逸凡看着赵卉流下泪水,他以为赵卉是因为性欢愉而流出眼泪来,他更疯狂的摆动腰部,鸡ba也chōu_chā的更快速。
在隔壁房间的程庭耀躺在床上,听到儿子房间的些微动静,他当然知他们在干什幺。
他用充满赵卉体香余味的被子紧紧盖住头,但声音却像在他耳朵旁发出一样的让他听的一清二楚,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的痛。
他感觉就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遭受他人的凌辱,而他想上前去营求,却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在他面前遭受凌辱一样的痛苦。
他决定要逃离这里,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痛苦的房子。
“喔……卉……我、我要射了……喔……要射了……喔……射了……喔……”
逸凡在疯狂的chōu_chā后,射出液,他躺在赵卉的身上喘息着。
赵卉让他喘息一会后,推开逸凡的身体,她来到浴窒里冲着水,就像上次一样让泪水顺着打在她脸上的水流下去。
只不过这次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强暴一样,丈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让她觉得她对不起公公,竟然让另一个男人玩弄她的身体。
她不断的清洗丈夫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最后她忍不住的蹲着抱住身体,不断的哭着。
等她从浴窒出来时,逸凡已经睡着了,从他轻轻的鼻鼾声,赵卉知道逸凡己熟睡了。
在丈夫chōu_chā中她听到公公出门的声音,她想着公公会到那去,她该不该去找他?
她来到离家不远的公园,果然看到公公寂寞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她走过去坐在公公父亲的身旁,程庭耀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爸!……对……不起……我、我……”
程庭耀抱着哭泣的赵卉,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没办法拒绝……我不是故意的……”
“哭吧,尽情的哭吧!”
程庭耀紧搂着赵卉的肩说。
对赵卉来说,她不知为何公公总是要她尽情的哭,但每当公公让她尽情的哭时,她也总是像得到解放似的痛哭。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更没办法拒绝,这是我们的命,我们爱的宿命!”
说完后,程庭耀伸出舌头帮赵卉舔掉挂在脸颊上的泪水,最后程庭耀的唇吻住赵卉的唇,他们的嘴唇紧紧的吻住,他们不管公园里还有没有人,更不怕被人看到的紧 紧吸吮对方的舌头,或许对他们来说此时只有感到对方的存在吧!
逸凡上班去了,赵卉的现在的职务,在加上她是镇长的儿媳妇,所以也不受什幺限制,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如果单位有急事会打她手机。
赵卉独自躺在床上,手则伸到衣服里面抚摸着rǔ_fáng。
她发觉自从和公公发生关系后,她自己的身心有显着的变化,她知道自己更像个贪婪的女人渴望着性。
她无时不刻的想和公公上床,想从公公那得到性欢愉。
但丈夫逸凡这次回来后,却一反常态,非但没有出差,反而每天按时回家,尤其是每晚向她求欢。
而每次逸凡也总是将她的性欲挑起就结束,这让她更感难受,她甚至想趁逸凡熟睡时偷偷的跑到公公的房间,但总是担心逸凡会突然醒来而忍下来。
她想自己已沉溺在公公所带给她的ròu_yù里了。
这时赵卉的手已伸到小b上,手指搓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