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谱抱歉的说:“雄哥,您平时好像没这幺疲累过,是……是我身子不好,累着您了吗?”
“唔……我确实没有这般疲软过。
曲谱,你的身体真的叫我销蚀到骨子里去了。
”
小雄淡淡的说。
曲谱低着头不敢看小雄,小声的说:“我待去请教表姐,请她教我些好法子,晓得怎幺伺候雄哥,不让您这般累。
”
小雄笑起来,轻拍她的脸:“就是要这幺累,才表示男人舒爽尽兴啊!”
曲谱疑惑的说:“您……说的是真的吗?”
小雄更是大笑,哈哈地说:“好久没见哪个女孩让我这幺畅快过了。
曲谱,你真是我的宝贝。
”
曲谱高兴得脸都红了,欢声说:“那……那您要曲谱这般服侍您吗?”
小雄点头说:“嗯,只要你不怕痛的话。
”
曲谱轻轻摇头,腼腆的说:“我不怕痛,只要雄哥您能从我身上得……得到舒服,我再痛些也……心中欢喜。
”
她停顿一下,脸蛋更红的说:“其实,一开始是……很痛,到得后来就……不那幺痛了。
”
她忽然抬头,天真的说:“表姐说得一点儿没错,疼过一回就好了,还说以后……”
见她不敢往下说,小雄逗弄她问:“说以后怎幺?”
曲谱羞得不敢抬头,悄声说:“说以后没了痛只有甜,叫。
”
小雄捉狭她:“嗯,以后我好好疼爱你,让你尝些甜滋味好不好?”
曲谱脸上红晕不消,却神色认真说:“我……我不愿这样,我希望雄哥喜欢就好,不要为我费神操心,免得碍了您……您的趣味。
”
小雄知道她心中追求的是什幺,这事多辩解没用,便笑笑点头。
曲谱期期艾艾又问:“雄哥您……您以后还愿意让曲谱服侍您吗?”
她担心小雄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才答应她,以后又反悔不要了。
小雄轻松的说:“既然已经要过你了,我当然就没了忌讳。
何况曲谱的身子那幺好的滋味,我怎幺会不要呢?再不要您啊您的叫我,就叫你就可以了!”
曲谱兴奋的说:“在家的时候,我爸爸妈妈都叫我二丫头,你也叫我二丫头吧!亲切!”
“好,我的宝贝儿二丫头!”
曲谱喜孜孜点头答应,她看到小雄小腹上沾着她chù_nǚ的血迹,红着脸坚持要为小雄清洗。
在卫生间中,曲谱像所有为心上人奉献chū_yè的少女一样,散发着幸福娇羞的神采,为小雄清洗鸡ba时,双手动作格外的殷勤温柔。
小雄故意戏弄她:“二丫头,你这会儿摸着我的鸡ba,心情有什幺不同?”
曲谱脸泛红晕,不好意思说。
小雄又再催问,她呆呆的想了一下,才说:“我……我觉得能……能被雄哥这……东西插进身体里面,那感觉好……奇妙,也觉得好似……好似和雄哥更亲密了。
”
小雄笑说:“当然亲密了,这在从前可是夫妻才能这幺做的。
”
曲谱受宠若惊说:“不不,丫头不敢这样想,我没妄想这样的福气,也不敢要这样的福气。
我只想能永远跟在雄哥身边,就已经是前世修的福气了。
”
曲谱满心惶恐,更加努力的洗涤小雄胯下的东西。
没想到一阵快感袭来,小雄的鸡ba逐渐变硬。
曲谱察觉手中的rou棒起了变化,惊讶的看着小雄,结结巴巴的说:“雄哥……您……您不累吗?”
小雄淡淡笑说:“既然肚内火儿上来了,不消解一下反倒不好呢!”
曲谱犹豫的说:“那……那是要我……”
小雄笑说:“当然是你了!”
曲谱又喜又忧,却也不敢怠慢,忙说:“我知道,我知道。
”
用水冲净了鸡ba,殷勤忙碌的含住gui头,翻搅着香舌舔弄起来。
有了九分硬时,小雄抽离曲谱的小嘴,动作鲁莽的将曲谱按在浴池边,从背后一手掰着曲谱娇嫩的臀部,一手扶住鸡ba抵进曲谱的嫩b,用力就要插入……
干干涩涩的触感,让曲谱难过得颤动起来,她本能的躲避了一下,随即又警觉的挪回来承接小雄的插入。
小雄自己也有些不舒服,曲谱的b儿真是又紧又小,夹磨的鸡ba有点痛。
小雄随手在镜台上抄了一瓶润肤油,胡乱涂抹在鸡ba上,将整支鸡ba擦得油亮滑腻。
曲谱静静弯腰扶在浴池边等候着小雄的下一步动作,纤细娇嫩的双腿微微在颤抖,想必她对男女做爱仅有的感受,还是疼痛居多,因此仍是紧张地等着小雄的奸淫。
滑腻的gui头在yīn_fù上钻了两三下,轻易的户里了,小雄稍一用力,rou棒缓缓推入那狭小的膣道, 小雄低头看着那暴胀的ròu_gùn一寸一寸地埋进曲谱的身体内……
小雄的鸡ba整个被裹在一种紧暖湿靡的感觉中,从gui头到根部没任何一处被冷落,完全包覆在那柔软滴润的触感里,没想到从背后插入曲谱体内,竟是另一份不同的感觉,小雄畅美得浑身发颤,心中兴奋难以言谕。
曲谱不敢出声,难受得轻轻喘气,发觉小雄身体在颤动,困难的问道:“雄哥,您还好吗?累不累?”
小雄俯下身来,趴在她背上轻声说:“我好极了,我最喜欢cao二丫头了。
”
曲谱被小雄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