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肖月瞳低下头,自嘲的笑笑,心里想着,多半是那个时候南宫若还没有彻底疯掉吧!
毕竟当时,是威廉和南宫若发生
关系的第二天傍晚……
她那个时候或许还是正常的,所以才会故意跑来恶心人。
想到这儿,肖月瞳不禁抬头望着窗外的阳光,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既然当初南宫若就是存心恶心她的,那现在南宫若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威廉叫回去,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肚子,肖月瞳疲惫的闭上眼睛苦笑。
阿若,我们曾经做了那么多年的闺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不仅下
药抢走了我的男人,抢走了我孩子的父亲,如今还在我即将生孩子的前几天,把我孩子的父亲从我身边叫走……
你真的很残忍,你不会明白一个人在产房里生孩子时那种恐惧……
阿若,做这么多亏心事,你就不怕有报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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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肖月瞳一如往常的在医院里静静待产。
在外人眼中,威廉和南宫若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只有沈曼萱在来这儿看肖南音的时候,能够从肖月瞳脸上看到强颜欢笑四个字。
她忘不掉那天晚上肖月瞳在手机那头哭得有多么狼狈。
沈曼萱心疼着这个孩子。
于是,在肖月瞳预产期前两天,她终于忍不住,给远在意大利的腾家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
经过她长达一个小时的恳求,滕老爷子答应帮忙。
威廉的父母再怎么强势,也强不过滕老爷子。
滕老爷子将威廉的父亲叫到自己的庄园里面,跟威廉父亲说了几句话,就迫使威廉的父亲不得不放了威廉。
看着威廉麻利的拿着签证和钱包去机场,威廉的父亲深感无奈。
老头子一天不死,他就一天不能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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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凌晨的三点,睡得香甜的肖南音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去找身边的霍北霆。
可她往旁边伸手摸了摸,没发现霍北霆,一怔之下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
她疑惑的皱眉。
一般这个点,医院都安静得很,怎么今天这么吵?
她顺着声音发源处,吃力的扭着脖子往门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