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上海歌舞团的成员,此时以文化交流的名义被派驻到香港。
阿难陀在了解她职业后,极感兴趣,以相当专业的水准和她聊起舞蹈。
漫漫长夜,阿难陀不再感到无聊。
东方凝在他的面前跳起一曲古典舞《楚腰》,白衣飘飘、细腰若柳,历史与现实、形态与意境完美交融,达到美学中虚实统一的完美境界。
冰台的钢柱上有照明设备,数道眩目的强光令冰上舞者如透明的精灵,美中不足的是音响比较简陋,便携式的小音响自然无法有大剧院般的音质。
但这并不重要,这不是音乐会,而是一场舞蹈,人最重要。
东方凝戴着枷锁又跳了《蝴蝶》与《飞天》两支经典的古典舞,尤其是《飞天》,这本是一支群舞,但东方凝独自一人,却也将其精髓演绎得淋漓尽致。
因为身上的铁索,再加内心的屈辱痛苦,欲飞天而无法飞天的神女形象呼之欲出。
长长的餐桌已被撤去,程萱吟仍坐在椅子上,但双手却被铐在背后。
阿难陀搬着自己的椅子并排坐在她身旁,手臂环绕过肩膀将她紧紧搂住。
虽然东方凝跳得是正规传统的舞蹈,但挺翘的胸脯,雪白的yù_tuǐ,若隐若现的花穴,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阿难陀和程萱吟并排坐着,从远处看就象是一对夫妻,虽然丈夫年纪稍大了一些,但犹如上位者般的气度,倒也并不显特别突兀。
而他们面前的东方凝有点象他们的女儿,虽然对于程萱吟来说,这个年纪的女儿有点偏大,但对于阿难陀来说则刚刚恰好。
从后面看,画面竟有些温馨美好,而当视线转到前方,温馨美好便荡然无存。
阿难陀的巨掌插进程萱吟黑色蕾丝内衣中,抓着雪白的rǔ_fáng肆意揉搓,天下哪个父母会当着孩子面前这么做的。
而被抓捏着rǔ_fáng、翩翩起舞的两人脸上痛苦之色溢于言表,「屈辱」一词她们无声却淋漓地进行了最准确的诠释。
在东方凝按着阿难陀的要求改跳起现代舞时,灵鬾走上冰台道:「师傅,没能抓住冷傲霜,让她逃了,雷破他们在继续追击中。
」程萱吟闻言一阵兴奋,冷傲霜是凤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而几乎同时,抓着自己rǔ_fáng手掌力量一下大了许多,但她依然很开心。
「命令雷破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生擒她。
」阿难陀的脸阴沉了下来。
「是。
」灵鬾应了一声,脸上露出伤痛仇恨的目光道:「斗魁说,奇魈很可能已力战而死。
」「什么!」阿难陀眼中露出凶光道:「去查清楚,还有,告诉雷破,抓不到她,就别回来了。
」在灵鬾传达奇魈可能身亡的消息后,阿难陀抓着程萱吟rǔ_fáng的手顿时象钢铁一般,不仅将rǔ_fáng生生捏成上下两段,溢出的邪炎真气更是象火焰一般,雪白的rǔ_fáng被炙烤得象熟透的苹果,变得通红通红。
程萱吟痛得想大声叫喊,但咬牙死死忍住,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地冒了出来。
东方凝见状,舞步都有些乱了,她想冲过制止阿难陀的暴行,但程萱吟用痛苦却又坚毅地目光制止了她。
在灵鬾离开后,阿难陀又把目光转向东方凝,这一刻他心情无比烦燥,看不到武道突破的契机、冷傲霜逃掉了还不知能不能抓到、自己八名心腹弟子死了一个。
这一刻,他无比地想将自己快要爆炸般的ròu_bàng捅进她们随便哪一个人的身体,管她们死不死,也要狠狠地杀戮一番。
但最终阿难陀还是控制住了火山喷发般的情绪,如果自身情绪都控制不了,何谈武道再进一步。
但他心中郁结之气却无法化解,朝着东方凝大声吼道:「tuō_guāng,给我tuō_guāng了跳。
」顿时,东方凝身体僵直在冰上,她看了看了程萱吟,见她满头大汗,正以无比坚强的意志抵御着痛苦,刹那间她身体里涌动起一股新的力量,手掌伸向白色连衣裙的肩带。
阿难陀望着东方凝笨拙的开始脱衣服,但手脚绑着铁链,衣服脱不下来。
她咬了咬牙,开始去撕,虽是轻薄无比的衣料,但在她手中却似钢丝织成一般,费尽全身力气才将衣服撕破。
看着这隐隐让人发笑,却又心酸之极的举动,阿难陀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程萱吟的rǔ_fáng缓缓也回复了原本浑圆的形状。
一轮残月升起,东方凝穿着一双白色的芭蕾舞鞋,跳起了著名的芭蕾舞《天鹅湖》。
她的舞姿令台下很多女孩一时忘记对死亡的的恐惧,仰着头、屏住呼息静静地看着。
在冰雪的舞台上,在聚光灯照耀下,踮起脚尖的白天鹅一丝不挂、身无寸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