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妇名头是脱不了,不如我索性做到底。」说毕脱下蒙古袍和裤子,只留小衣,
赤裸了下身,单腿一翘,跨在了赵羽的腰间,一只手扶着他的胸膛,另一只纤手
却握在了坚硬的ròu_bàng上,正对着已经湿淋淋的肉缝,慢慢往下坐。
赵羽已经硬了很久,不待太后坐下来,腰部往上用力一挺,guī_tóu立刻挤开了
穴口的两片肉唇,撑开了里面的紧窄甬道,整个mì_xué登时被塞的满满的,一点空
隙也不留。太后爽的惊呼一声,再徐徐坐下,又徐徐抬起身子来,一上一下地抽
送了起来。
海兰珠看着两人当面宣淫,又羞又恼,呸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赵羽
一把拉到了怀里,抱着她的臻首一顿乱啃,吻的她浑身发软,连离开的力气都消
失了。太后也向前抱住了她,一边耸动下身一边揉她两个奶子,三个人抱成一团。
海兰珠被姑侄二人围攻,只觉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正拼力挣脱,谁知胯
下一凉,连忙低头一看,也不知什么时候赵羽将魔手伸到了她的胯下,连她的亵
裤也被脱了下来。她还要呵斥,张口却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原来赵羽的两根手指
已经插入了她的mì_xué,正大力抠挖着,一股快意向她袭来,原本的呵斥竟在中途
变了调子,她连忙捂了嘴,用手使劲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以发泄委屈之情。
赵羽却嘻嘻一笑,将手指抽出,水淋淋的在她面前晃了一晃,邪笑道:「母
亲大人那里原来已经泛滥成灾,却还要死死反抗,你骗的我好苦。」这番话很快
引来海兰珠一顿粉拳,赵羽抱着她道:「不如你也骑上来,让儿子好好孝敬你一
回。」太后听了也喘息着说道:「好妹妹,你骑在羽儿的脸上,我骑在他腰上,
就当咱们小时候骑跷跷板一样,你一上,我一下,岂不有趣?」三人光这么一想
,就觉得刺激万分,赵羽guī_tóu明显大了一圈,太后的肉壁也跟着狠狠缩了一下,
就连海兰珠也忍不住从xiǎo_xué喷出一股浪水,其中销魂滋味,难以尽述。
不过海兰珠终究还是脸皮薄的一点,在与儿子的欢爱姿势之中,最让她感到
羞耻的就是这种骑乘式,这种姿势虽然能让女人掌握主动,轻重快慢都由自己掌
握,也很容易达到高潮,但也将一个女人的浪态完全展现出来,尤其一起一落的
时候,那两个奶子抖上抖下,一点也不含蓄,狂狼如骑马一般,简直就是dàng_fù专
用姿势,每次儿子求她的时候,为了维护作为母亲最后的一点尊严,她打死不愿
意这样做,此时被两人所逼,也只是将臻首埋在儿子的怀里,像鸵鸟一样假装什
么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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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赵羽见她如此,却发了狠,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逼着她分开腿坐在肚
子上,再往上一拉,她整个人撑不住,一下就坐到了赵羽的脸上,yīn_hù正对着他
的鼻子,羞的她挣扎着要逃,赵羽却用双手死死抱着她的屁股,让她动弹不得,
再把脑袋微微一抬,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正好舔到母亲的yīn_hù。
儿子的舌头毫无预兆的钻了进来,像是一条滑腻的泥鳅,海兰珠本来就有一
些紧张,这一刺激,下意识胯部就更加用了力,那舌头一探进去,mì_xué里的嫩肉
就疯狂绞杀过来,赵羽的舌头被拉的长长的,竟然拔也拔不出来。
赵羽不禁暗中咂舌,难怪他每次和母亲交欢都觉得像是在给处子pò_chù,常常
会勒的ròu_bàng生疼,如此紧窄的mì_xué可以说是天下难得一见,过了好一会,海兰珠
这才松了口气,力道也随之减弱,赵羽这才能抽出舌头,竟觉得舌尖已经有些麻
木。
赵羽长出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抱着母亲的翘臀,埋首在她跨间啃个不停,舌
头时而在mì_xué周围打转,画圈,时而在轻咬花蕊,来回搓弄,逗的肉唇翻飞,花
蕊勃发,yín_shuǐ滚滚而出,像蛋清一样,糊了他一脸,而坐在他跨间的太后在这期
间也没停歇,由于动作激烈,香汗淋漓,她已经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柔媚白
嫩的身子起起落落,沉沉浮浮,巨大的ròu_bàng在她跨间时隐时现,一吞一吐,高耸
的两团奶子摇来摇去,嫣红之间,白晃晃的夺人眼球,而两人的交合处早已湿成
一团,yín_shuǐ已经打湿了春凳,顺着桌腿流了下去。
姐妹两个一前一后,一个骑脸,一个坐腰,一个被儿子的舌头堵住了春溪,
一个被侄儿的ròu_bàng封住了桃源,一个闷声哼哼唧唧,一个放声哎哎呀呀,一个秀
眉微蹙,咬牙忍耐,一个春水盈盈,媚态万千,一个被动扭来扭曲,一个主动上
上下下,一时天下间最有权势,也魅力无双的两姊妹花在此刻被赵羽享用,想起
他和楚薇也喜欢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还常常笑说自己是女王,可如今身上这两
位,那可是实实在在被朝廷昭告天下的女王。他得意到了极点,只觉得先前被诸
多妻妾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