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笑道:“这还差不多,我先前跟你怎么说的,你别指派他去做那些危险差事。”
多尔衮连连点头道:“是是哎呀,你就不怕踩断这宝贝命根子”
母亲道:“踩断了才好,省得你拿这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作恶。”
多尔衮嗔道:“我把你这没良心的,看我怎么惩罚你。”说毕一头压在母亲身上,惹的她格格娇笑。两人打闹了一会,多尔衮重新扛起又长又细的白嫩大腿,这一回他不再试探,握着ròu_bàng,臀部一沉,ròu_bàng终于顶入甬道之中,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多尔衮慢慢插入,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拔出,带出许多yín_shuǐ来,如此重复几遍,漆黑的ròu_bàng总是被粉红的嫩肉吞没,每次插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腰肢往前顶到最深处,每次拔出,则像是依依不舍,将里面的yín_shuǐ刮蹭出来。
母亲杏眼朦胧,嘴里发出悠扬的呃呃声,两团奶子随着抽动不停地摇来晃去,像是在表达不满之意。
chōu_chā了几下,多尔衮停了下来,扭动腰部打着圈儿,像是在搅拌一样,最后又猛然拔出,再猛然插入,发出啪啪啪啪的击打声。不一会儿,两人的yīn_máo就被yín_shuǐ打湿,卷缩贴在腹部。
站在屋外观战的我妒忌不已,要知道方才是我刚舔了母亲的肉蛤,现在插入她体内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ròu_bàng。以前是父亲偷窥她偷人,现在改成我,真是迎了那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尽管我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
母亲显然已被多尔衮所征服,本来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已经落下,两只腿紧紧盘在他的腰间。
多尔衮chōu_chā了一阵,伏下身子和母亲吻在一起,两个人抵死缠绵,我觉得裆里的ròu_bàng快撑爆了,掏出ròu_bàng快速撸动着。
多尔衮一个翻身,让母亲骑在他的腰上道:“我累了,你自己也动一动。”
母亲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一手按在他腿上,一起一落地动作起来,我分明看见那ròu_bàng在她跨间出没,油光铮亮,她的秀发也随之起起落落,两个雪白的奶子晃来晃去十分惹眼。
就这样挺动了一会,她芳汗渗出,整个人的皮肤都变的发光发亮起来,最后矫喘吁吁,软软趴在多尔衮身上,显然力气不济。
多尔衮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她起身拔出坚硬的ròu_bàng,一股又一股的yín_shuǐ喷薄而出,打湿了多尔衮的腹部。
多尔衮嘻嘻一笑,拉着她来到从床上下来,让她趴在桌子上,然后挺着坚硬的ròu_bàng从背后捅了进去,一耸一耸的动作起来,母亲正对着我,我清楚地看见她脸上红霞遍布,连耳垂、脖子都泛红,秀眉微皱,银牙轻咬,吼间发出呃呃的呻吟。
我撸的更快了,幻想自己的ròu_bàng在她的唇间出没,一想到她那精致的脸蛋吞没我的ròu_bàng,我很快就有了射意。
多尔衮的动作开始激烈起来,一抽一插之间,啪啪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震的桌子上的茶碗当当当乱响。
过了一会,他还嫌这个姿势不够过瘾,将母亲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像是抱着小孩撒尿一样,只是那下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带出许多白沫。
他一边走一边操了起来,嘴里还说:“你那儿子长的怎么样”
母亲一边呻吟一边道:“我生的孩子,当然长的高大英俊,文武双全。”
多尔衮喘息道:“看你这么夸他,只怕你是动了色心,连你儿子也不放过。”
母亲伸手捏了一把他道:“乱说什么他是我儿子。”
多尔衮哈哈笑道:“儿子又怎样,儿子操母亲那是天经地义,吴克善那老乌龟没让你去勾引儿子,我不信”
母亲哼哼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对儿子起这种心,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嫂子、额娘、丈母一个也不放过。”
多尔衮得意道:“怎么会是胡说,刚才一提到你儿子,那肉逼夹得我都疼了一下,可知你心里是想的,既然想就大胆去做,都说儿子肏母亲会天打雷劈,可是我多尔衮肏了额娘这么多年也没见有雷来轰我,反而一步一步爬到摄政王的位置,可知那些鬼话都是骗人的。”
母亲道:“你就狂吧,难道你就不怕元妃将来生下阿哥,那阿哥也把她给肏了”
多尔衮听了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母亲还以为他发怒,连忙致歉,多尔衮却道:“好主意啊,我怎么就想不出来,想想都刺激啊,要是元妃跟她儿子胡搞,我又在旁边指挥,那可是天下第一大乐事,不行,我得缓缓。”
说毕他抽出水淋淋的ròu_bàng,歇息了一会才又重新插入母亲体内道:“刚才好险,被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射出来了。”
母亲不解道:“这人世伦常禁忌,别人都避之不及,你却趋之若鹜,到底是为什么”
多尔衮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凡世间被世俗允许的事,做起来平平稳稳有什么意思例如老夫老妻,肏个屄就像左手牵右手,有什么意思,只有别人反对的,越激烈越刺激,比如搞别人的妻子,搞血亲的女人,这两种最有意思,一般人是可遇得而不可得,试问天下间,操过自己母亲的儿子有几个,享世人所能享的福容易,可是享世人不能享的福才最是难得,可惜元妃不争气,跟了我这么多年,就生了东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