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筋疲力尽,随意用床单摸了一下身子,就搂在一起睡,直到天亮才被丫鬟们叫醒。
我看见丫鬟们一个个都是黑眼圈,显然昨晚我和沉雪动静太大,让她们听了一夜的春宫,不过这些人非但没有怨言,反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想必主子受宠,她们在王府的日子也会比从前好过。
此后接连数日,我都忙着准备出游小汤镇的事宜,又加上中秋节将近,也要准备一些过节的东西,偏偏内务府已经提前从盛京搬到北京,一来就要我们这批特招的侍卫先到紫禁城里熟悉地形,学习宫中规矩,好不容易闲下来,师兄又拉着我去切磋武艺。
不过无论多忙,我还是坚持每天都给母亲推拿按摩,不过她显然防备着我,衣服也穿多了,更不允许我在敏感处胡来。
八月初十的时候,天气晴朗,微风扑面,正是出游好时光,天还没亮我就起来准备,按规矩母亲是亲王妃,出行应该用亲王仪仗,我必须提前准备仪仗用的全副执事,有红罗销金伞、金瓜护卫、豹尾护卫、红罗绣花曲柄伞、青罗绣孔雀扇、红罗绣四季花扇、大纛旗、条纛旗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幸而内务府、都察院刚到北京,立脚未稳,吩咐一切规矩从简,我乐得偷闲,只准备了一些必要的旗帜、马车和护卫,就算这样也忙的够呛。
随着一声锣响,出游正式开始,居住在王府内院的诸女纷纷从大门出来,尽是满女装束,按道理母亲作为王妃应在前面独乘二十人抬的大轿子,她偏偏觉得太过张扬,因此和楚薇、碧如共乘了一辆珠翠宝盖车,其余蒋英、罗芸、沉雪、沉雨、蔡瑶、师嫂、赵平等人则分别坐在后面几辆车上,丫鬟仆妇们则伴车步行。
平常在家里看起来人不多,谁知拉出来以后,浩浩荡荡的竟占了半条街,我与师兄打马在前面领路,沿街百姓都纷纷站在街边观看,指指点点、七言八语像是在看戏一样,车轮滚滚之中,队伍缓缓而行,人虽多,却寂然无声,毕竟涉及王府尊严,就连平常话最多的蒋英此时也沉默不语。
不一会,队伍来到东华门外,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元妃的队伍出来,她的仪仗规格堪比皇后,入眼满是金凤金龙,连侍卫也个个都穿黄马褂,我们让她先行,两家人马终于汇合,一齐向北而行。
一路无话,来到九华山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母亲和元妃各自下车,携手而行,进了仪门,来到花厅里,两位王妃让了一会座,最后分左右在主位坐定,我率领众人向二位请安、敬茶,又各自介绍家人,元妃身后跟了个小女孩,名叫东莪,是多尔衮的独女,如今才七八岁,明眸皓齿的十分可爱,另外还有多尔衮的次妃名唤佟佳琪琪格,生的也fēng_liú婉转。
元妃年纪比母亲小,才三十三岁,十三岁就嫁给多尔衮,说起来都姓博尔济吉特,不过她是另外一个部落的人,虽说算不上近亲,倒也是近邻,先前与母亲在盛京就熟识,算是老熟人,一直用蒙语和母亲聊个不停,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学满蒙语,如果语速不快,倒也能听懂七七八八,不过都是些互相吹捧的套语。
母亲又向元妃引荐我以及楚薇等人,元妃见了我便向母亲叹道:“没想到你家孩子已经这么大了,高高大大的一看就有出息,娶了这么多媳妇,连孙子也有了,不像我不中用,这么多年来只有东莪一个,连娘家都没脸回去,每次见到王爷心里也十分愧疚。”
说着不禁滴落几颗泪来,连忙用帕子擦拭,母亲安慰道:“你如今才三十三,再生几个也容易,将来享福的时间多的是,又何必伤心”
元妃含泪笑道:“承你吉言,但愿如此吧。”
聊了一会儿,又有守卫皇家园林的首领太监带着一群小太监过来拜见,各有赏赐,再然后又有当地乡绅长老奉上土仪,各路勋贵、官员的请安的折子也纷纷送来。
元妃见此笑道:“我们不过偶尔出来逛逛,倒惹的他们不安,只当做一件正经大事来办。”
母亲笑道:“如今摄政王爷是国家的中流砥柱,背负中外期望,他们孝敬也是应当的,王妃只管安然接受便是。”
说着,敬事房太监送上御膳来,众人用过午膳,便开始到园中游玩。
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还有仙鹤、梅花鹿等qín_shòu。
亭台楼阁穿插其中,皆是凋楼画栋。
母亲和元妃去了后院正房的大温泉,只留贴身宫女服侍,其余人都不能靠近。
碧如、楚薇、沉雪、师嫂等人则带着东莪、琪琪格去了偏房温泉,一时间只剩下我和师兄两个男人留在外院的男汤。
连日来的忙碌让我疲惫不堪,一进到池子只觉热气弥漫,雾气蒙蒙,十分怡人,师兄也叹道:“果然你们这些贵族就懂的享受,要不是托你的福,我只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到这里来。”
我笑道:“凡是有得必有失,住了这几天你也看见了,说话做事都有规矩,连痛快大笑也是有失检点,下个月皇帝就要搬来,以后的规矩会越来越完善。”
师兄笑道:“那我情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