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仆妇走了过来,对着我哈腰笑道:「老爷不必难过,我一定会让这贱人尝尝十八般折磨人的手段,给老爷解恨!」我听了心头大怒,随手抽出左向明腰间挂的朴刀,用力向这仆妇的脖子一划,登时将她人头割了下来,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射的到处都是,惊的在场的人连连倒退。
我提着人头,任由鲜血渐满全身,对着众人吼道:「若有人再敢徇私舞弊,这就是他的下场。
」话音一落,那仆妇的身子才软软的倒下,断脖处还在发出嘶嘶的喷血声。
接着我丢掉人头,吩咐人将尸首号令各处后丢在野地喂狗。
众人听令,我这才怒气稍减,缓缓走出地牢,外面一股清新空气扑来,众位夫人、岳父岳母、师兄师嫂、沈雨等人早守在出口处等我,见我这般血人的样子,一个个惊呼不已,夫人们连忙拿出帕子给我擦拭,我又重新被暖玉温香所包围。
不理会众人的疑问,我只觉得,为了她们这样做,非常值得。
但又有一个疑问从心底升起:「到底值不值呢?」洗漱完毕,换了件崭新的衣裳,我重新精神起来,大家都埋怨我为什么跟一个仆妇过不去。
楚薇打着算盘道:「你虽然只是杀了个下人,那也是条人命,她家里人肯定会告到县衙那边去,本县太爷林严儒又是个喂不饱的大贪官,少说也要两千两银子才能摆平,不然他要是一认真起来,这官司就要一路打到府里、布政使、按察 使、巡抚甚至刑部,到时候就不是两千两银子的事,这也还算是小事,我们赵家一向以善待下人、邻里友善为己任,闹出这件事之后,只怕没人愿意再到我家做工,也没人敢和我们做生意,这损失就更大了。
」我听的烦躁,堵气道:「两千两银子去喂狗也不给贪官,现在朝廷这个破烂样,谁还在乎,遍地的匪患,到处都是命案,那知县若是想要银子,让他自己到我这里来拿,看他有几条命来拿。
」楚薇见我如此,使了眼色给丫鬟,那丫鬟领命而去,我一看就知道她还是要送钱过去,只得叹息一声。
岳父岳母也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只说仆妇偷盗家财被人发现后斗殴致死。
二人听后感叹了一句人心不古,也就不再多问。
这事对我冲击很大,搞得我垂头丧气了五六天才逐渐恢复过来。
有一天岳父找我来商量购买田地的事宜,当时楚薇在睡午觉,我正在书房看书,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喝茶,我见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一双贼眼一直往楚薇所在的卧室瞟,心中十分不高兴。
没过多久,岳父悻悻地告辞,看着岳父离开的身影,我突然想起洗澡房那圆圆的小孔,怎么把这个东西给忘了,在接近傍晚的时候,寻了个理由说要外出,实际上又悄悄潜回家,躲在洗澡房外面的草丛里,想借此将偷窥者当场擒获。
没多久,洗澡房的蜡烛亮起,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倒热水,我知道楚薇马上要开始洗澡,她一直是在这个时间点,我分开草丛,紧盯着院门,控制着呼吸,我还发现圆孔内的泥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清理干净。
结果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影来,难道是我搞错了?疑惑之中我走出草丛,来到那圆孔前,闭上一只眼,透过圆孔往里面瞧。
澡房里,楚薇正泡在澡盆中,现在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肩膀,腾起的热气弥漫了房间,整个人显得若隐若现。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候,不知是我看错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楚薇的眼角似乎瞟了一下我这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眨了眨眼,只见她已经缓缓挺起身来,渐渐露出挺拔圆润的rǔ_fáng,然后用手在rǔ_fáng上搓洗了一会,直到rǔ_tóu有些微微发红才停止。
接下来,她渐渐起身,不过因为有热气笼罩,只能看见肚脐以上的地方。
就这样站着搓洗了一会,楚薇突然跨出澡盆,身体便挣脱了白气的围绕,视线一下清晰了起来,下身yīn_máo湿淋淋的趴在左右,露出一线粉红的yīn_hù。
就算我看惯她的身体,ròu_bàng也很快翘了起来,她用手揉搓了几下yīn_hù,又用瓢舀水冲洗,反复如此,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洗完后,她又背对着我趴在澡盆上洗头发,翘起的粉臀正好对着我的视线,pì_yǎn和yīn_hù一览无余,我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是在洗澡还是在搔首弄姿。
过了一会她终于清洗完头发,长发一甩的瞬间,我分明看见她似乎又向我这边瞟了一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这里有人在偷窥?那天为什么还一点也不惊慌?我越想越不对劲,屏住呼吸离开此地,不对啊,楚薇因为头发能及地,平时都是丫鬟帮助下她才洗的轻松一些,还有澡巾也是有丫鬟在旁随时更换,怎么今天就她自己一个人在澡房里?带着满腔疑问的我并没注意看路,忽然撞到一个人身上,倒吓了我一跳,抬眼一看是楚薇房里的丫鬟采莲。
她见撞的是我,连忙匍匐在地上告罪,我拉她起来,问她道:「大夫人什么时候不用你们伺候洗澡的?」采莲想了一会道:「回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