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点点头,说:「可以,不过我还没过足瘾......」朱*红躺在教练车后排座位上,睁大眼睛仰视着老吴,迟疑地问:「你......还要做什么?」 老吴用行动做了回答,他拉起朱*红,把我老婆拽下车,强迫她跪在车门前,老吴则背靠车门,按住朱*红的头,令我老婆的脸贴近老吴的胯下。
「给我舔!」老吴冷冷地说。
依旧被反绑双手的朱*红闭上眼睛,双膝跪地,默默地张开嘴,将教练的yáng_jù含住,认命地吮吸起来。
遭受过多次lún_jiān并此后长期沦为男人们泄欲工具的朱*红对kǒu_jiāo早已驾轻就熟,此刻她的动作相当老道,可能是闭着双眼,她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些熟悉的环境中,周围是如狼似虎的施虐者,一个个排着队把下体塞进朱*红的嘴里,然后在射了她满嘴后心满意足的走开。
老吴并不知道我老婆的这些不堪的过往,他惊异于朱*红熟练的口活,在我老婆的努力下,老吴的生殖器很快再次勃起,伴随着一阵微微的颤动,jīng_yè悉数射在了朱*红的嘴里,有些顺着我老婆的嘴角流了出来,朱*红的双手是反绑着的,也就无法擦拭,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老吴的yáng_jù的同时,将满嘴的jīng_yè呕到了地上。
两次shè_jīng,一次射在朱*红的yīn_dào里,一次则射在她的口中,间隔时间很短,这令老吴有些站立不稳,他顾不上拉起裤子,转身背靠着教练车,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又掏出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扬起头,朝天呼出了烟圈,盛夏的季节里没有什么风,那烟圈飘飘荡荡、久久不散。
看着依然反绑双手跪在地上的女学员,老吴脸上浮现出疑问的神情,他问:「美女,填报名表的时候你乱写的吧?什么白领,你是出来卖的吧?」朱*红有心反驳,怎奈老吴不经意间非常接近事实,去年我老婆身陷李老大的淫窟,确实曾经被迫站街接客,以一名外资企业女高管的高级白领身份充当廉价暗娼,向形形色色的嫖客们出卖ròu_tǐ,两百块就能让朱*红提供全套服务,这也是我计算出有几十人操过朱*红的原因,去年九月到年底,我老婆每个月要被李老大叫去mài_yín几个晚上,每晚服侍三四个客人,算下来卖了五六十次总也有了,有几次恰逢朱*红来了月经,李老大也不肯放过,而嫖客大多不愿让我老婆用手帮他们解决,无奈只好用嘴,据说还被客人gāng_jiāo了-=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んtt//.//=-んtt//.//=——=zhu.in=——=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dz这些都是残酷的现实!颇具讽刺意义的是,朱*红明明拿着五位数的月薪,每次还要向哆哆嗦嗦递过来两百元的客人强颜欢笑地道谢,这份虎落平阳的屈辱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
你能想象一个武艺高强的美丽女警不慎落入小流氓的魔爪,被五花大绑,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唯有默默接受惨遭lún_jiān的结局吗?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老婆是辞职后才摆脱这场噩梦,经过大半年的调整,身心方得到略微的恢复。
幸好去年接客时基本都是戴套服务,没有怀孕也没有沾染什么不好的疾病,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李老大一伙出于好心,他们隔三差五也要在我老婆身上来一炮,完全是为自己考虑。
而如此一番折腾,让朱*红在性方面的经验远胜从前,象老吴这样徒有蛮力的驾校教练,很容易被我老婆轻易地搞定。
老吴见朱*红不说话,自己也没体力乘胜追击,也就给我老婆松了绑,让朱*红捡起扔在地上的胸罩、内裤和牛仔短裤穿上,二人坐回车里,老吴叼着烟问:「今天这事,你有什么打算?」我老婆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老是会落入sè_mó的手掌,原本是不愿上车的,但在老吴的威胁下还是被迫坐到了副驾驶位置,听老吴问,没好气地反问:「你什么意思?」老吴说:「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这事你知我知,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懂吗?」朱*红苦笑,老吴是不知道她的过去,以前那五次遭到lún_jiān,哪一次作为老公的我不一清二楚?而沦为同事、客户的性奴,也早成为同行间不公开的秘密,甚至她的裸照、xìng_jiāo视频都在网络流传,大多脸上连马赛克都没打,今天的事情传不传出去都影响不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吴若将手机里录下的内容也传到网上,会让李老大等人循着蛛丝马迹再来找麻烦,朱*红抱定宗旨息事宁人,点点头勉强应道:「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吴满意地笑笑,说:「一言为定!」显然,我老婆是一厢情愿了,事实很快无情地打了她脸。
老吴并没有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几天后,朱*红接到老吴的微信,约她到家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见面谈路考事宜,说是电话里讲不清楚。
我老婆考虑再三,觉得假如不去,家里的地址教练是知道的,报名表格上都有,到时候老吴找上门就不妙了,因此打算去敷衍两句就闪人。
谁知进了房间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被早已精虫上脑、按耐不住的老吴不由分说一把推倒在客房的大床上。
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