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要承受喉咙的胀痛,还要用自己的脸,去迎接大勇gāo_wán的撞击。
我真的不敢想像,那是怎样的一种屈辱,被不是自己男人人,操干着吃饭和亲吻用的嘴唇,还要用自己的脸去迎接那装满了男人jīng_yè的yīn_náng,要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可是随时都有可能灌进食道。
我不敢想像,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但我的手却越发的加快了速度。
同我一样加快速度的,还有小郭,他已经跪趴在“小欣”
的胯间有一段时间了。
此时正拱起屁股,在加速冲刺着。
果然,穿起衣服的时候或道貌岸然,或满身正气,或羞涩难当,可是真脱了衣服上了床,人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此时的小郭,到不能用疯狂去形容,不过那奋力冲刺的状态,也当得起“发了情的公牛”
的形容了。
“小欣”
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扭动,显然也是要达到高潮的状态,两个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务求儘快登上极乐巅峰。
小郭的身影,高速的晃动,“小欣”
的胯间,不知状况几何,但那每一次撞击时,两人臀部荡起的肉浪却真真实实的反映出用力之勐,战斗之烈。
看着两个人如此合拍的你来我往,看着两个人你情我愿的郎情妾意,看着两个人一招一式的春色无边,我终于也感觉到了爆发在即。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手上的速度甚至高过了小郭一筹。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超高的频率中,同时登上了快乐的巅峰。
一股股奶白色的液体汹涌喷出,在空中划出一到弧线,然后坠向地面。
我没有忙着去擦拭,而是在又坚持着撸动了十几下后,浑身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我很是疲倦,就好像刚刚一直在做爱的是我一样。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我知道那画面的人不是小欣,哪怕是在刚刚沉迷其中的时候也知道。
但是不知为何,当我看过去的时候,那一张张脸,却都是小欣的模样。
也许真的是我受到阿涛的毒害太深了吧。
只要是这种情况下,我就感觉那都是小欣。
所幸的是,这一次我没有了之前虐心的感觉,我不知道是我已经习惯了,还是太久没有这种刺激,兴奋之情盖住了受虐之心,亦或只是因为我清楚那一个个女人,并不是我心爱之人,甚至跟我一点关係都没有。
我不知道原因,我也并不觉得我需要去认真思考。
我只知道,对于我的计画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至于之后,计画能否按我的预想去实施,就需要我一步一步的去引导了。
射了精,想看的东西也都看到了,后续还会有那三个小姐妹来彙报。
我觉得我已经不需要再看这些东西了。
毕竟看别人操姑娘,自己独守空房的滋味并不好受。
轻轻关上了面前的三个萤幕。
我仰躺在了床上,衣服没脱,澡也没洗,开始假寐。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我叫醒。
我知道那是三个姑娘中的某一个,于是翻身下床,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你好。”
我轻声说道,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要露出轻视的表情。
这只是出于礼貌,我对她们并没有歧视,但我却要更加谨慎,毕竟对于她们来说,我的一个无心的举动,都可能让她们产生误解。
再说,我有什么权利去轻视她们,我马上要让小欣做的事,可是连她们都不如啊。
“你好,萱姐说让我完事了来找你。”
门外的姑娘,穿着一身水手服,手里还拎着一根教鞭。
正是老徐那个房间的。
“嗯,请进。”
我一边说,一边让开了身子。
此时的学生妹,再也没有了,刚刚面对老徐时的张扬跋扈,然而有些拘谨。
毕竟她并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知道是萱姐的朋友,可是萱姐的朋友都是什么人那?黑社会?或是其他的社会不安定分子?她并不知道我要找她来干嘛,但是还是乖乖的走进了房间。
。
沷怖頁2u2u2u、c0m然后就站在了电视柜旁边,静静的看着我。
“老徐,完事了?”
“老徐?您是说刚刚的客人吧。”
“对,就是他。”
“嗯,完事了,他说要休息了,我就出来了。”
“嗯,能跟我说一下他的情况的?”
“情况?什么情况?”
“就是……额……就是刚刚你的感受。”
“我的?感受?……您是说刚刚那……那什么的感受?”
“对,你对这次的客人给出一个评价。”
“哦……额……感觉还不错吧。毕竟向他这样的客人很少,觉得蛮新鲜的。之前有几个姐妹遇到过这种有特殊要求的客人,回去也没少讲给我们听,没想到这次就真的遇到了。”
“他有受虐倾向?”
“应该也不是,喜欢受虐的人,一般都会沉迷于其中不能自拔,可是他还有理智,还知道善后,比如他让我拿这个打他,却有严格要求我打在哪里?说是怕回家被妻子发现。当时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后来一不小心打错了地方,他竟然还能保持理智的对我发火。”
“那你觉得他是怎么回事。”
“应该就是平时工作或者生活的压力有些大,长时间的积累,然后想寻找宣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