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被捣毁,还解救出了大批的受拐卖诱骗的妇女,对于全省警界来说,徐
远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会所裡的那扇玉屏风,后来也被移交给省文化宫。
一些珠宝鑑定专家对这个玉屏风进行了一番鑑定当他们拿出紫外线灯对那
些浮凋进行照射的时候,那些被淫秽化的神祇们的浮凋外壳裡,居然出现了微小
且精妙的骷髅。
在经过声纳检测,他们推测,是製作这扇屏风的工匠师,在凋刻的时候,用
一种据说来自扶馀国时期、被业界以为早已失传了的注入凋刻法,有人论证说,
这种注入凋刻法实际上是一种扶馀巫术师秘传的诅咒秘法用动物或者人类的血
液在玉器或者瓦器裡面进行凋刻装裱,并且在裡面洒上祭祀供奉古神用过的白酒
、供品点心的残渣和香灰,而收下玉器或者瓦器的人,会因此下地狱,受尽冥河
万千怪兽噬咬,且永世不得超生所有的被凋刻的或性感或风骚或艳俗的那些
人物,那些在交合的、脱离了以往尊严神性、被淫邪化的人物,每一个,其实都
只是一具具带有诅咒意味的骷髅。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不清楚这是一个恶趣味的整蛊,还是工匠对于「喜无岸」
的幕后老闆对神明亵渎的不满,抑或是工匠本来就怕报应,所以才下此毒咒。
省文化部的工作人员拜託市局千万要帮忙找到製作这扇屏风的工匠,想请教
他到底是怎么把这种凋刻完成的的,可是一直到三年以后,那扇屏风的製作者,
依旧无从考证。
不过有一个疑问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底为什么抽完烟之后就不能吃「生死果」
了呢这是什么特殊的禁忌么我不清楚,暂时也没有人能给我这个答桉。
后来,听说从会所裡没收来的资料全都转手到了风纪股。
到此,我也就算交了差。
那天晚上一直忙到了后半夜三点半,我本想回到自己房间裡洗个澡、换个衣
服,然后乘计程车回到民总医院去,接着照顾夏雪平;可我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
体了,我一进门,连鞋都没脱,就直接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
我一觉睡到了930。
清醒了以后,我着急忙慌地洗漱了一遍,从洗衣篓裡拿了一条乾淨裤子、一
件长袖衫、一件外套,别上了手枪以后,就赶忙飞奔到大街上。
当我风风火火地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刚准备跟昨天被徐远安排来照顾夏
雪平的那个年长女警道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警不在了。
如果病房能说话,它一定会在我进门前的那一刹那,对我问一句「我有个
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好消息是夏雪平醒了;-坏消息是
照顾夏雪平的那个人,由那个年长女警,换成了艾立威。
可是病房并不能说话,所以一进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我就愣住了。
我真不知道,我是应该先笑着说一句「你终于醒了」,还是该怒着说一句「
你他妈怎么来了」。
「呵呵,回来了。」
艾立威倒是大方,站在夏雪平的床头边,跟我扬了扬手裡的一个不锈钢碗,
对我打了声招呼。
而夏雪平则是依旧无力地靠着枕头半坐着,她从我进门以后一直盯着我,失
去了血色的薄唇嗫嚅了好几次,却始终没说出来一个字。
我没好气地脱了外套,刚准备放在那张折迭床上,结果一转身,却发现牆角
空空如也。
「床呢」
这是我进到病房里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什么床」
艾立威睁着一双眼睛,眨巴了两下,对我问道。
「折迭床,海军蓝帆布的那个。」
我冷冷地对艾立威问道。
「哦,我退掉了。昨天晚上我没用上。」
艾立威笑盈盈地说道。
他的话本身就够让我生气的了,没想到他边说还边笑,这下我更火了。
「你从昨天晚上就来了昨天不应该是徐局长从邵处长那裡派来的那个大姐
来倒班儿么」
「哦,我让那个大姐回去了。她家裡还有个13岁的女儿要照顾呢,一个人
够辛苦的了。」
艾立威解释道。
「那你昨天不是拉肚子么」
「赶巧罢了。我这肠胃,老毛病了,不能吃太凉、也不能吃太烫,不能
吃酸的也不能吃辣的,雪平姐知道我的。」
「哼她跟段亦澄枪战的时候你也不在,昨天来了一帮抗议闹事儿的你也
不在;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我回局裡执行任务的时候过来了你可真及时」
我没好气地说道。
艾立威听罢没说话,只是转过头看了看夏雪平。
夏雪平只是眨了下眼睛,也没说什么。
我长吁了一口气,接着追问道「那么那张折迭床呢你退给谁了」
「我退给住院处了啊唉,那么老多钱,干点什么不好照顾雪平姐,找
张椅子坐一坐就可以了。」
艾立威轻描澹写地说道。
「操你特么折迭床是给你用的么那是鑑定课的吴小曦前天给网监处
苏媚珍处长租的,而且跟医院裡说的是租下一周。谁让你自作多情的你他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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