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不做,二不休,暴怒的将我砸在之前的石头床上,抓起手里的火棍便蛮横的捅进了我的肚子,暴戾的一捅到底。
「滋滋~~」空气中霎时便泛起了白烟,混合着血肉烧焦的味道。
为之做出注解的,则是一个疯狂挣扎的我,歇斯底里的惨叫,甚至都已失声!聆听着惨叫击打在耳膜上发出的轰鸣,到底是有山贼忍不下去了。
「蛮天!」一人喊道:「你这是疯了吗?杀人不过头点地,干嘛要对一个女人这么残忍!」蛮天头也不回,只是随手一挥,轻松写意的扔出一道猩红的刀光——「噗呲!」刀光洞穿了那人的喉结,正是之前捅我的那把血匕首。
这一匕首,仿佛某种激变的信号。
某种意义上,也成了压倒罪恶的最后一根稻草。
心底的恐惧和战栗瞬间化作了愤怒,叫之前干我的山贼们一个个拎起了刀。
他们也是有血性的!「杀了他!」一人呼唤,接着眨眨眼,所有人悍不畏死的杀向了蛮天…………还是那个不可预知的时空。
混沌而寂静的背景之下,第六使徒莫利亚乌斯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笑了。
「最后关头,居然还良心发现?」他评价着那群山贼道,「这还真是一出意料之外的戏啊~,有趣有趣,精彩!」说着鼓掌,「啪啪啪啪……」,然后将言语对准了我。
「奥拉忒弥珥,现在我倒是有些理解,为什么你选中她了,是看上她不屈的品质,对吧?这样的话,那我不妨大胆的猜一猜,难道你是打算……」「莫利亚乌斯!」蛇女盛怒的打断,「你是要激怒我吗!」「噼~啪~」两声打嘴巴的轻响,是莫利亚乌斯干脆用巴掌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蛇女飞扬的墨发这才徐徐的垂落,安安静静的滑过她肩头,化作几道闪现着紫绿光泽的流瀑。
这便是危机解除的信号,嘴碎的莫利亚乌斯立马便放开了自己,又一次喋喋不休的开始说。
a4d;发布页2u2u2u。
康姆「奥拉,」他亲近的唤道:「你不去救她么?这群凡人就要死绝了呢,看那人嗜血的样子,怕是不会放过这可爱的小可怜呢,要不~~,我去救她得了?然后你当她是死了,就此将她给让我,我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她的……」突然,第六使徒的身后隐隐有风声响起,竟是一条狂暴的蛇尾扇来——忍无可忍!「我去~」莫利亚乌斯怪叫一声,根本避之不及,瞬间就被狠狠的扇进了混沌的时光洪流。
紧跟着,揍人的蛇女也另一头跳进了眼前交错颠倒的混沌时空。
……我所在的地方,随着蛮天气势如虹的一声大喝,最后一山贼也被他撕成了两半。
不需要武器,就是抓住了胳膊或腿,直接便生撕开来,也不知哪来的怪力。
至于山贼们临死前砍在他脸上、身上、脑袋上的刀剑,躲得过的便撇头躲,躲不过的便懒得动,直接硬生生受了,反正除了一道浅浅白印,什么事也不会有。
所有人杀光,做了次最后的血浴,浑身血腥的蛮天重新站到了我面前。
此时,我肚里的火炭早已被血肉所冷却,甚至还隐隐的串上了几许肉香。
但这细枝末节的都已不重要了。
疼痛超过了极致就会是麻木,而作为一块半死的肉,我早就已经彻底的麻木了。
所以也没什么再值得去怕的,我真的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了。
甚至,都没去期望他会给我个痛快,因为我肯定他不会。
果然,他选择继续残害我!首先,他绞起了我的肚子里的烧火棍。
可这没用,我眼皮都没眨。
然后,他踩断了我的一条腿骨,还使劲的踏在沙石上碾蹂。
还是没用,就仿佛那肢体并不是我的。
最后,他恶狠狠的松开我手臂上的绳子,去挑我手指上的指甲,剥我手臂上的皮。
「唔呼呼呼~」我竟开心的笑了,还是没有用呀,最多只是让我感觉到一点轻微的……酸?不像。
涩?也不像。
那应该怎么说呢?还是用比喻吧:就好像躺上了手术台,全身都已经打好了麻药那般。
这种情况下,刀割会有什么感觉?实话——没感觉——句号。
于是,蛮天恼了!急了!怒了!连我嘴上的绳子也松去,一下下大力的抽起了我的耳光,就像一只对着死老鼠发狂的猫咪,恨对方不能够逃窜,不能去配合他自得其乐的游戏。
这真是太他妈讽刺了,乐得我眼泪都飞了出来。
原来,对于凶残的刽子手,你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去报复他。
真像那句话说的——「当你无法用痛苦和死亡去恐吓一个人的时候,你的一切手段就无效了,再如何残忍的暴行,也只能显现出你的无能,并升华对方的意志,及灵魂!」趁着他扇累了耳光停歇的档口,我将这段话好好的念了出来,平静的说给他听。
我知道,我显得越平静,他便会越加的难受,甚至是痛苦——愤怒折磨着他!最后,急怒攻心,蛮天吐起了心血,也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