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水际给孙莉竖了一个大拇指：“就知道，你会明白我的意思。”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不过我的打算并不是让她们过来帮忙。”
“不帮忙？”孙莉有些迷糊，“那你？”
林小夕却明白了过来，她眼里全是笑意，“你竟然想空手套？”
孙莉更加不明白了：“什么意思？”
“让水际跟你解释。”林小夕笑眯眯地道。
陈水际清了清嗓子：“我们培训的地方，孙莉你有印像吧？”
“当然，前几天还去了，人少，且素材也少。”
“这就是了，所以我有一个想法。”陈水际说着，指向了她用来插花的地方，“我打算把这个地方，免费给教我们的老师用作教学区用。”
孙莉双眼发亮：“让老师来我们店培训，因为不用租金，老师就会同意，不但如此，还会帮助我们。而我们，则可以通过老师的培训，让她帮我们把网上的订单给插出来，还不用请人。”
她拍了一个巴掌，“一举两得，太厉害了！水际你是怎么想到的？”
“这个想法，其实跟我之前上班的商场有关。”
“商场？”孙莉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你是说你挂名做清洁工的商场。”
陈水际点点头：“我算了一笔帐，那里虽然给了两百块钱一天的工资，可实际上，我却最多一个月，也只能拿到两千块钱。平时都是一千六。”
“这样一来，我的成本，一年就只有两万的样子。”
“可他们呢，却因为有我这个大学生的名做鳌头，不但在名声上上了一个台阶，更是让商业的物业费，一平方米增加了五毛钱。”
“五毛钱，那可是总面积二十万平方米的五毛钱啊！”
“一个月二十万的费用，一年就是二百四十万。”
“可他们请我，一年才只花了二万。”
“这个投入和产出，简直就是大作弊啊。”
孙莉嘴巴张得可以塞个鸡蛋，好半天才合上了：“怪不得你一直跟我说，别看不起你做清洁工。你这样的清洁工，确实不敢看不起。”
陈水际就看着她笑。
孙莉却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有一个问题，你刚才的想法，年老师会不会不同意？”
“不会？”陈水际脸上全是自信，“这件事情，其实我第一次培训的时候，就问过她，她当时听到这个话后，眼睛都是发亮的，还跟我说，如果真是这样，她可以给我们两个免学费。”
孙莉再次张大了嘴巴。
陈水际给她算帐：“这件事情，其实从哪个角度来看，得到的都是年老师。”
她拿起一只铅笔在手上转着：“你想一下，有了我们免费提供的位置，年老师就可以把她现在租的地方给退掉，她那个地方，怎么样一年也得两三万吧。”
孙莉点头。
陈水际又道：“除开上面那一点，因为有了我们这个实体的花店，她接下来再发广告的时候，别人就会觉得。这个插花除了艺术熏陶，还有商业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