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

我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块墓碑,它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一直牵引着我的心,这一切肯定不是幻觉。

晚饭时,黄闷子给我斟了一杯酒,笑道:“呃……老刘啊,我就知道你姓刘,你的真名咋称呼呀?”

我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

黄闷子愣了一下,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我知道他想借这个开场白,问问我今天的事儿,可我连名字都没说出来,这让他觉得我在有意隐瞒,接下来的话自然也就没法再问了。

为了缓解僵局,白婷解释道:“哦,黄叔别见怪,这是真的。”

“真的?”

“嗯,三年前的大地震您还记得吧?”见黄闷子点了点头,白婷继续道:“那时我在刘家坪村当自愿者,老刘就被埋在一座药王庙的废墟底下,我们发现他时,他都被埋在地下十一天了。”

黄闷子瞪着大眼睛,一脸吃惊道:“十一天,不吃不喝,那还能活?”说完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

“嗯,谁说不是呢,而且他被救出来时身子都被压扁了,五脏六腑都坏掉了,连医生都惊讶他居然还能喘气,都说他根本活不成了。”

黄闷子认真的点了点头,抿了口酒,“那后来呢?这玉佩又是咋回事儿呀?”

白婷看了看我,索性答道:“玉佩是解

放军在发现他的地方找到的,是他身上唯一的物件了,奇迹的是,后来他身子居然痊愈了,当时他左腿早已经坏死了,医院是一直在等他咽气,所以才迟迟没给他做截肢手术,谁成想他不但没死,就连坏死的腿都‘重生’了!”

“啊!还能有这种事儿?”

“那还有错,你看看他,不是好好的嘛!”白婷又转向我,说道:“刘哥,你都不知道,那几天医院天天找我,调查发现你时的细节,国外的专家来了好几批,都没把你研究明白。”

我点了点头,“你是我不折不扣的救命恩人啊!”

白婷笑了笑,又对黄闷子道:“不过啊,他身体虽然恢复了,可以前的事儿都不记得了,连名字都忘了,这几年他一有空就回刘家坪村打听,都去了十来次了,可也没人认识他,他也不认识别人,只是因为他是在刘家坪村被发现的,所以后来他在我们家工作,大家才都称他老刘的……”

“啊!是这么回事儿呀。”黄闷子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我,端起酒,“我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先干为敬,先干为敬。”

“没事儿,怪我太鲁莽了。”我也将酒一饮而尽,继续道:“我每天都做同样的噩梦,和这盘龙佩有关,应该是我过去的事儿,一直记不起来,所以我听你说石碑的事才会那么激动,是我鲁莽了。”

黄闷子点了点头,他指了指我的腰间,压低嗓音道:“那是这玉佩邪门儿,可不能带在身上了,找个地方收起来就是。”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白婷也没再说什么,事实上,无论我将玉佩放在哪里,从噩梦中惊醒后,它都会束在我的腰间……

这一夜我失眠了,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中一个瘦小的人影飘到了床前,那人佝偻着,头紧贴在前胸,塌着脖子,他的脸尖尖的,被什么东西挡着,看不清五官。

突然,他抬起像干树枝一样的手,一把抓起我腰间的盘龙佩,举在我眼前,老态龙钟的尖叫道:“交待你的事儿怎么还没做呢?你打算拖到啥年月啊?”

我猛地睁开双眼,是个梦,不过我却真的看见有个人正在朝外走,一个熟悉的,干瘦而又佝偻的人影,如果说刚才只是一个噩梦的话,此刻我心里清楚,自己仍在梦魇之中,可任凭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出来。

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我爬下床,机械的披了件上衣,跟着佝偻人往外走。

此时,天还没亮,我只能隐约的瞧见他那畸形的后背,头掩在肩膀里。

好在上山的路并没有什么岔道,只是路旁不时出现几座荒坟,昨天上山的时候也没注意到有这么多坟包啊!怎么一夜间就都冒出来了呢,难不成,难不成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正心里害怕,胡思乱想着也没留神,“砰!”的和什么东西撞了个满怀,急忙抬头一看,那佝偻人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脚步,我正撞在他的背上,硬邦邦的。

佝偻人缓缓的转过头来,那,那哪里是人脸,分明,分明就是张尖嘴猴腮的黄皮子脸,它正在冲我狞笑着,嘴里还“咯吱咯吱”的嚼着半截手指头,好像很美味,口水中带着血丝顺着牙缝往外流着。

突然,从佝偻人的身体里钻出无数只野猫,哪里有什么佝偻人呐?不过就是一群野猫驮着一只黄皮子!

我想赶紧逃命,却被那群野猫团团围住,我心里清楚自己是被这只黄皮子给迷了,不过我到底与它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黄皮子好像读懂了我的想法,竟开口人语道:“小仙那也是受人所托呀,该干的事儿,你可一件都没干啊!”

正是那老态龙钟的嗓音,只是变得更尖厉了,让人听着心里就发毛,我自认不是个胆儿小的人,可面对这情形也被吓得语无伦次了:“什,什么事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黄皮子“腾”地站了起来,捂着嘴哧哧的笑着,就像是古代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一样,它念叨着:“看来我得提醒提醒你了!”

它话音刚落,就听“轰隆”一声,我回头一看,原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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