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了主子浓浓的威胁之意,左一这个糙汉子也有玲珑心思。77du他急急忙忙就转了话头:“你家秦王爷跟丁贵妃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其实很有些大逆不道了,但却问出了在场几个人的心声。
萧谣和赛凤凰夫妇也不说话,就只这么静静地听着这个难得一闻的皇家秘辛。虽然有些对不住周世子,但是谁都有一颗爱打听的心不是?
至于周游,
二狗子偷偷看了一眼世子爷,就见周世子无动于衷地听着,好像说的那人跟他毫无干系。
这位爷是可是一个狠角色,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二狗子只好忍辱负重地为自家那个将他派来的无良王爷辟谣:“王爷乃是先皇最小的皇弟,先皇一直将王爷当成儿子养着,这话可不敢乱说。”
先皇对这个一出生就没了母妃的秦王爷很有几分的怜惜之心。锦衣玉食养着不说,还特特放在身边,比自己的皇子还要精心几分。秦王爷也是将先皇这个亦父亦兄的兄长尊重非常,对先皇可说是忠心不二。
这对皇家兄弟倒是少有的兄友弟恭,感情好的让人称道,也因为此,当今圣上对秦王爷那也是敬重有加。按说秦王爷手中若是有虎符,那自然是要献给梁惠帝,如今怎么就这么拿来给了周游,这又是何道理?
毕竟,众所周知秦王世子不受其父看重。
左一更是阴谋论:“这不会是假的吧。”还有一句话左一不敢说,他觉得这许是秦王周銘用来陷害自己世子的。
不过人家再不好那也是世子的亲爹,左一再怎么喜欢浑说那也不能什么都往外秃噜的。
赛凤凰和江阿丑心中也泛着嘀咕,觉得这里头定是有旁的缘故。
“收起来吧。”
周游一派淡然,就那么玉树临风地站在那儿。就好似这不过是秦王爷托人送来的普通物件。压根儿没有震惊的神色,更不似他们那般的震惊,就这么静静地听了半晌后也不过只扔下了这么一句话来。
“世子,那他怎么办?”
左一指着装鹌鹑的二狗子,觉得还是不能放过二狗子。
二狗子虽然扮纨绔不行,但是直觉还是很准的。他知道自己现在可不能落入这个左一手里,就忙忙抱紧大粗腿,跟周游讨饶:“小的这也是听了王爷的吩咐,还望世子大人大量饶了小的这次。”
左一狠狠地“呸”了一句,觉得心头火烧得突突的。这个二狗子就是个狗腿子!
“你方才说郡主什么?又对郡主做了什么?”
周游的脸上一副冷凝,看向二狗子的眼神仿若带刀,看得二狗子再不敢靠近周游,只低着头哀哀求饶。
“世子。”
萧谣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二狗子,冷笑了一声后,决定给二狗子解围:“擒贼擒王,要怪也得怪始作俑者。犯不着跟个小喽啰一般见识。”
对于那个秦王爷,萧谣是一肚子的意见、满心的看不起。那个秦王爷让人这般做,还能为了什么?若是萧谣所料不错,定然是打着让个纨绔过来侮辱自己,好让自己知难而退往后嫁不成周游罢了。
依着萧谣看,秦王爷八成已经后悔对周游的所作所为,现在开始走上了忏悔的道路,更开始为周游开始打算了。
这一打算下来问题就很多了。首先就觉得自家儿子的婚事他有些不满意。看萧谣不顺眼,一来因为这儿媳妇不是自己选的二一个么,萧谣如今虽然名为萧相的嫡女,但别忘了萧谣可是自幼长在乡野,说一句乡野村姑那也是不为过的。
这若是放在从前,秦王爷对周游看不睁一只眼闭一只也就过去了。说不得还会在心里头暗喜,长媳粗鄙不堪,将来幼子就可以出头了。端看秦王爷将幼子送往北疆就可窥一隅。这不明摆着想让幼子挣军工怕那个从前的纨绔长子一家独大么。但是现在他改变了主意,自然觉得嫡长子当要选个家世、人品、学识都能匹配的人。
萧谣从不妄自菲薄,也不觉得自己哪里配不上周游,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并非完人,自然有让人诟病的地方。
萧谣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料其实不错。至于那个虎符的真假,萧谣倒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东西假的真不了,周游身边自然有人可以验证。在世人眼中周游不过是在梁惠帝面前露了几回脸初初展露头角,其实周世子的手下人早就遍布了京城各地。
所以,秦王爷是真的小看自己这个嫡长子了。周游,早就过了那个躲在阴暗的角落舔舐伤口渴望父慈目爱年岁了。
现在的秦王世子,羽翼已丰,早就不是当年的秦王世子了。
“傻傻?你说我分析的对是不对?”
萧谣毫不避讳旁人,更不将自己的心中所想一一说了出来。
赛凤凰先就附和:“我家谣谣说的没错。那个秦王老匹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阿丑捂住了嘴巴,这个江阿丑胆子真不小居然敢就这么捂住自己不让说话,这还了得?赛凤凰一生气,脚下就没个轻重,
“哎呦!”
胆子不小的江阿丑捂着被赛凤凰狠狠揣着的某处,疼得不知该叫爹还是喊娘。就这样狼狈着,却还舍不得冲赛凤凰横眉立目,只是一个劲地冲着赛凤凰赔笑。
如今赛氏阿丑的状况是:凤凰虐他千百遍,他当凤凰如初见。
毕竟,赛凤凰在仙气十足仙木西丁和满脸茶叶沫子的他中间选择的茶叶沫子。就冲着赛大当家这样的一份魄力和眼力见儿,就让江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