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君衡躬身抱礼道:“抱歉,这位夫人,今日缎某眼拙,唐突了。 x 23 u ”
伍文画侧过身道:“无妨。因了驻颜有术,已不是第一次被误会。这位少年,英姿勃发,端是一表人才想必是缎先生爱子。”
“哈哈,然也。黑色十九,也是缎某养子。夫人,请坐。”缎君衡以手虚礼,请伍文画上座。
等伍文画、非常君坐下后,缎君衡亦坐下,接着道:“夫人培养出的孩子个个英才,缎某佩服,以茶代酒敬汝。”
黑色十九坐下后就拿起了茶壶一一倒茶。伍文画点头致谢后,对缎君衡道:“我姓伍,忝为一介医者。并未在江湖走动,无甚名号。听黝儿说,在中阴界时,缎先生照顾颇多,有劳了。”
诚挚的话语,周到的礼数,不愧是养出人觉非常君和收万劫这种人中龙凤的人,缎君衡心下赞叹,嘴里说道:“昨日来此甚晚,已无客房,人觉先生谅我年迈,腾出居所,实在感谢。”
非常君连忙扶起缎君衡,不受此礼。伍文画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误会孩子们了,难道前世影响还在。
店家端上鱼粥、鱼丸,对非常君道:“先生,你们要的早餐备好了。”
非常君见粥三碗,问道:“还有吗?上来两碗给这二位先生。”
伍文画万福一礼,坐到自己桌上,感应到收万劫的气息,微笑道:“赶紧吃,吃了走。”
收万劫与在座的诸人一一点头致意,非常君留了两碗鱼粥、两碗鱼丸后,将最后的一份递与伍文画。
伍文画等早餐上来,见还有鱼粥和鱼丸,才先动筷起来。
缎君衡慢条斯理地喝粥,黑色十九装作没看到他的慢动作,想吃鸡腿,那是不可能的,今天还有鱼丸让他吃已是不错了。
“好香!店家,上早饭。”孤竹隐龙从后面出来,闻到早餐香味,勾引出了馋虫。
忌霞殇、无伤和妖应封光一同下楼,与孤竹隐龙打了招呼。
店家上了羊肉面食、鹿肉包子,妖应封光瞟到鱼粥和鱼丸问道:“侬为何没有那种白色的食物?”
无伤抬头,眼神示意忌霞殇询问,后者温笑道:“店家,能上同样的鱼粥、鱼丸上来吗?”
店家放下面食等物,为难地看了非常君三人道:“客官,这鱼是那桌客人交钱买的。今早上因下雨没几人出河捕捞,是我家小伙计昨晚襄请渔夫一早捕的。”
孤竹隐龙塞了一个大肉包,大声道:“你这店家有钱也不赚,我出两倍买了。”
伍文画刚好喝完最后一口粥:“呵呵,还以为出多少呢,区区两倍就想买,太小看我了。”
“喂,麦贪得无厌,小小鱼粥要值几两银子,两倍很多了。”孤竹隐龙被女人呛声,不乐意了。
伍文画双目如刀:“我的东西,我做主。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我了个槽,这是哪里来的娘们,说话这呛。”孤竹隐龙生命中遇到的第一个很不讲理的女人,对,在他看来就是不讲理。
“打哪来的腌穷酸,买粥嫌贵糟口多。”
伍文画的画风从优雅贵妇秒变斤斤计较市井妇人,黑色十九看得目瞪口呆,缎君衡咽下粥,用只能黑色十九听到的声音说:“这就是善变的女人,女人的善变。”
冰无漪跟在剑布衣后面,从楼梯上下来,见此一幕,险险滑倒:“我瞧中的美人,果然是有生气。”
非常君震起桌上的茶杯,劲力一运向冰无漪脸上扫去,剑布衣在好友口花花时,早已跳下楼梯,选了离后厨近的桌坐下。
冰无漪脚一搭勾住扶梯,堪堪躲过。飞掷的茶杯撞在木梯阶上,摔出一地的碎片溅出,冰无漪双脚走扶梯,身横行,待落地,听到孤竹隐龙对自己说:“哈,兄弟,这种娘们,你也喜欢,没眼光。”
忌霞殇立刻从位置上站起来,无奈唤道:“好友。”
冰无漪立伫身子,正色道:“英俊潇洒如我,可没有你这出口相冲的兄弟。还有,噶不噶意,关你闲事!”
“侬想杀人了。”妖应封光握紧胸口的剑。
“哈,小姑娘,劝你麦动手。”伍文画冷眼扫过妖应封光,直盯冰无漪和孤竹隐龙,“啧啧,现在的小年轻,都不会尊重老人家了。”
“姑”忌霞殇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就见红影飘漾,好友消失眼前。
冰无漪大声惊道:“美人啊,玩游戏不用绑那么紧哈,还有麦与这个大叔脸绑一起。”
“谁大叔!劳资年轻有为,哪里像大叔!”孤竹隐龙愤愤不平。今天看走眼了,这个娘们除了小心眼,还是个暴力狂,倒霉。
伍文画右手一推,将背靠背捆住一团的冰无漪和孤竹隐龙往非常君和收万劫两人方向一推:“他俩交你们了,务必要让这俩小鬼记忆深刻,刻骨铭心,心惊肉跳。”
忌霞殇上前一步,欲道歉,伍文画轻瞄了他一眼,脚步一移,出现在缎君衡面前:“缎先生,不曾娶妻的你,生前有不少红颜知己,才能对女人认识深。”
意味不明的话,着重强调的字眼,似笑非笑的表情,高深莫测的修为,令缎君衡心惊一下,这女人是真不好惹。
缎君衡在黑色十九满目狐疑的眼神下,佯咳嗽了两声,笑道:“伍大夫,请坐。谢谢你的粥品,缎某用得很愉快。”
“哈,吾儿送的,何必言谢。”非常君和收万劫两人带着一捆出了大堂。
忌霞殇担心他俩,忙跟出去看看,无伤拉着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