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洌红角煮的茶深得我味,不知劣者有没有荣幸再次吃到你做的饭?”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解封镝,然而洌红角并没有拒绝,因为非常君去了疏楼西风交“作业”,有两次没有及时给母亲回信,尽管非常君临摹他的字写了,但仍心虚,怕被义兄看穿,所以没有成行,竹莲台既然没有人在留下来与解封镝说话也不坏。
“这就是万堺朝城!果然威风凛凛!”
疏楼龙宿打开画册,十米宽的绢布上,一座巨城在天空下矗立,迎面而来的巍峨气势令观者心折。苦境大城不少,但如万堺朝城一般的军事工程罕有!
“这座城因战生,必也因战灭!”
非常君扫了一眼画卷,走到桌旁端着茶水饮下一杯。
疏楼龙宿阅览完毕,穆仙凤边卷画绢边问道:“先生此话何意呢?”
“时变势易。”非常君答道。
“也是因果相环。”疏楼龙宿惬意地眯眯眼,观赏了一副佳作,心里愉悦。
“儒家人说因果,感觉怪怪的。”
黄鸟精神抖擞地飞过来,每个月做两次信差,就有好吃的好喝的,鸟生幸福。
“哈,笨鸟。”非常君看到黄鸟清冷一笑,他可仍记得被鸟群围观的日子。
“哼!”
黄鸟扑扇两下金羽,飞到桃花枝上,它算是明白一人不想对自己讲儒家大义,一人虎视眈眈想弄自己,都是不良人,为什么可爱的习烟儿没有跟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