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伍文画,一路好吃好喝的回到了南山居。 x 23 u 非常君原以为义母会跟他做保证,思考自己该签何种条件,才不会与义兄提起她受伤的事,结果一路上,义母好吃好玩到伤愈,都没等到义母的半个说好话的字。
回到南山居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账上余额。伍文画趁着闲暇,安排了一应事务,打开了小剑毛的积蓄,这孩子这么多年都没消息,这钱放在那也是放着,继续买地,争取买下几座山头,未来一日他也有个落脚地。小和尚走的时候也没留个什么东西,平白无故地借钱给他,他也不会收。问下咻咻,小和尚的产业该怎样置办好。
过得两日,疏楼龙宿从学海无涯处赶回。上官信韬坐着马车,跟在后面也一并来到南山居。
“哟哟,云海仙门真是养人,黑脸也能洗成白脸。”疏楼龙宿的珠宝扇已换了一把。
非常君看到这扇自是眼熟,义母在自己面前一针一线所绣,掏出方帕蒙上眼:“唉~小时见义兄,珍珠满目,如今见了,珠宝开展,义弟还是蒙一会儿好,免得闪瞎了我一双美目。”
上官信韬看不得二人斗绣品,坐到一边孤零零喝茶。伍文画听丫鬟汇报说咻咻回来,马上飞奔出院子,来到前面。
“咻咻,娘亲的小咻咻。”
疏楼龙宿飞闪过自家母亲的飞扑,站在她身后说道:“母亲,能解释下汝受伤的事吗?”
非常君识机地退到一边,与上官信韬做起了伴。作死的义母,还是交给义兄处理吧。
伍文画僵硬地转过身,呵呵笑道:“那个,咻咻啊,这么多年没好好在一起吃过饭了,咱先上菜吃饭吧。”
“母亲,汝转移话术的技巧还是那么拙劣。”
疏楼龙宿双眼里满是笑意,话语却是扎了伍文画的心,这聪明儿子,咋那么糟心。
“咻咻啊,那个受伤,就是手掌而已啦,其他都没事,麦太担心。几年没见到你了,娘亲可想死你了。”
疏楼龙宿转头示意非常君,得到他肯定的点头后说道:“母亲,咱没有下一次。不适合江湖争斗的汝,吃吃喝喝就挺好。”
伍文画听儿子松了口气,赶紧拉过他马不停蹄地答应:“好好好,你说得都对。哎哟,长得比娘亲高一个多头了,就是脸上没什么肉肉,等会儿多吃点。”
上官信韬将座椅挪开一些,插话道:“哈,你儿子身上肉可不少,麦这样瞪我。”
伍文画拉过儿子坐在两人中间,没好气到道:“哼,谁知道你又给我儿子加了什么任务。哪像你一张大方脸,出去一照就知道吃得多吃得好。”
“哈,如此说来,黝儿被你照顾得也不好嘛。”上官信韬瞅了眼同是瓜子脸的非常君。
被点到名的飞非常君正在为三人斟茶,听后答道:“唉~非常君坐着也躺枪哦。母亲一日三餐均会想到孩儿,我的胃口都被养刁了。”
疏楼龙宿饮了一口茶,笑道:“义弟,不站在娘亲这边多讲两句嘛,啧,娘亲,汝不是白疼他了么?”
“义兄,非常君若多炫耀了两句,你中午的饭菜怕是都吃不饱了。”非常君说完抿了一口茶水。
伍文画随他们交流,淡定地吩咐丫鬟们上饭菜。上官信韬心里可惜地没看到伍文画为俩儿子一副捉急的样子。
南山居的日子过了几日,确定了游学游历路线,收拾了两日,便上了路。
江南自是风华地,文昌斐然,俊杰良多。疏楼龙宿拿着拜贴和推荐信去拜访本地大儒,非常君便带着伍文画寻觅街巷小食。
“黝儿,你天生就是美食家。这家的东西太好吃了,好久没吃到这么饱了。”伍文画摸摸肚子,瘫坐在椅子上满足地慰叹。
非常君夹起最后一块豆沙糯米糕,软软糯糯,甜而不腻,是娘亲喜欢的口味,以后可让习烟儿多试试。
此时的习烟儿正坐在一旁,一小口一小口品尝:“觉君,这些的用料配方,我大致有数了。”
伍文画伸出左手摸了摸习烟儿的小脑袋:“小烟儿真能干,以后出本美食攻略书,义母帮你卖。”
自知道黝儿的鬼体被分离出来后,伍文画就没少撺掇非常君让习烟儿认自己为母。想到习烟儿长大后,成了那个冷俊的黑袍刀客,伍文画心里开心极了。自己这运气没差了,又多了个儿砸,真好!
非常君从桌上夹起一个蟹黄包放入习烟儿碟子里:“奖励你的。”
习烟儿眯起眼睛,大大的笑容挂脸上:“谢谢觉君。义母,我会努力学遍天下菜,做给你吃。”
“好哇,义母等着。”伍文画被习烟儿的甜嘴弄得开心不已。
非常君笑笑接话道:“义母,这地儿好地方还不少,过得五十里有家寺庙,素斋不错;再过不远,还有家小酒馆,那里的招牌菜也是一绝,当然那里的酒更香。”
伍文画听得好菜,双眼发亮,再听得好酒垂下嘴角。伍文画是易醉体质,在咻咻五岁时,中秋宴上多饮了一杯红酒,昏睡了两日,醒来时见儿子双眼通红,神情紧张,便再也没喝过酒了。
非常君在疏楼龙宿离家赴学时就被告知义母只能喝一杯的规矩:“义母,在那掬了酒,做几只醉蟹,再弄点酒酿圆子,咱回院吃可好?”
伍文画从椅子上直起身:“多弄点你们爱吃的吧。咱哪时候去那南武林,尝点辣菜。好久都没吃过美味的小辣味了。”
习烟儿喝完最后一口汤:“义母,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