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千军万马的玄嚣太子倒不会傻傻地让翼天大魔将倦收天放了,有人质在手,还不怕这个刀客举手投降。 x 23 u
可惜,他不够了解伍文画,如果知道,就不会掉以轻心了。
“一、二、三,倒。”
伍文画退避三舍,远离玄嚣太子的攻击范围圈,嘴里念念有词。
玄嚣太子执枪讥讽道:“你只有如此能耐吗”
“娃儿,你说呢?”面具下的嘴角弯起,伍文画接着道,“哎呀呀,药师我久未现世,世人都忘了我的看家本领了。”
玲珑居里,慕少艾连连打了三个喷嚏,长眉毛抖个不停,缎君衡嫌弃地对他道:“缎某这杯茶都被你糟蹋了。”
“哎呀呀,再上杯就是,忍不住啊!”慕少艾浑不在意地说道。
“少艾,你就动动嘴皮子,事情都我在做,虾米时候让我出去玩会儿?”
慕少九重新沏了杯茶给缎君衡,将桌上原有的茶具收了。
“上次不是出去过了吗?阿九,南山都没逛遍,就麦想这事了。”
慕少艾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知道苦境又有大魔降世,世道不太平,所以他对阿九出门可不放心。
“哈,雏鹰长大终要展翅,鲲化鹏时将扶摇直上。药师,你小心太过了。”
缎君衡点到为止。
慕少艾斜睨了他一眼:“说得轻巧,你家那俩,哪个不是经九死一生才在南山的。老人家余愿不多,只盼我家阿九、羽仔平安。死过一回,就明了生是极美好的事。阿九现下不懂,晚点也会懂的。”
话说到这,缎君衡也不好再规劝,年轻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了解的,还有得磨。
慕少九耷拉着耳朵,下去了,自己不过想出去游历,怎到了少艾到嘴里就成了侠义救世呢?人老了,是不是就想得多?
琉璃仙境内,素还真从论剑海赶回,他需要全面了解三阳同天的故往。论剑海组织严密,后山难进,这次与步渊亭见面,并没有谈及三阳之事。
玄同从枫树林里接到了紫色余分,对于答应过的事,自会信守承诺。
“贵公子的信用不差,我紫色余分没有跟错人。”
见到玄同还在满天红枫中等候,紫色余分非常高兴。本来他已经邀请玄同去家里做客的,但被拒绝了。这样的人物,小妹、平叔、翩姨和茴禄都想认识呢。
“你不用跟着我的。”
这是玄同再一次表明立场。他的身份注定在苦境待不了多长时间,玄嚣太子在苦境侵扰,有所耳闻。
“麦说这个,说说你在论剑海遇到的素还真吧。他有没有指点你?素还真在武林上以智慧著称,但他的武学造诣精深,否则不会百年屹立不倒,想我小时候就是听着他的故事长大的。哈哈,好像暴露他的年纪了。话说,贵公子,你的年岁几何?”
紫色余分很是好奇地注视着玄同。
“忘了。”玄同简单回道。每一个森狱出生的孩子,母亲都遭遇了厄运,所以自出生起,众兄弟基本都不过生日。
“哎嘞,看来你父母不咋的。”紫色余分直耿耿地说道。
“你话太多了。”玄同不悦地说道。
紫色余分赶紧闭上嘴,好像不小心踩到人家的痛脚了。自己这张嘴,怪不了出门时,被小妹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
倦收天跟在伍文画身后,也不知道大夫会带自己去何方,算了,不问了,随大夫吧。
“倦收天!”
慕峥嵘路遇仇人,怒火滔天!
伍文画眨眨眼,退后一步对身边的倦收天道:“这道人一副想吞噬你的样子,到底是何深仇大恨,让他刻骨铭心至此!”
“杀弟之仇,不共戴天!闲杂人等,退开!”
作为八卦心流一代宗师,慕峥嵘望不穿对面刀客的虚实,谨慎起见,希望对方能不插手此事。
伍文画摸着下巴,说道:“我也很想退,但这人救过我一命,如我这般知恩图报的人,会让开吗?”
“落黄泉后,那就麦怪我!喝!”
慕峥嵘不再废话,起手落间就是杀招!
“小心!”倦收天万分担心,他还记得初遇伍文画时的样子。
潇湘剑,光亮如水。执剑的人,满心仇恨,疯狂入魔,已没了潇湘之水的雍容气度。
水,万物不争,自有其形!
伍文画从剑势众中,可知此人能为,但并不惧怕,无水势的剑招,要不了命!
沧浪刀,银光片片,如海浪起伏,顺势而行!
荒野的路径上,两大高手过招,剑风刀浪处,留下满地的残叶。春生的嫩叶,在剑网中化为丝丝翠绦,随风卷向空中。
魄如霜正在找寻倦收天,看到完好的心上人正站在战圈外,高兴极了,走上前,温柔地唤道:“倦收天。”
倦收天听声辨位,对魄如霜道:“嗯。”
伍文画可不想与这个道家人一直斗下去,加大内元输出,一击“沧浪吞云”,砸向慕峥嵘。
口吐鲜红,慕峥嵘负伤:“想走,没门!”
“哈,想死,送你一程!”
伍文画正待出第二招,只见眼前戴冠道者溜了,步履匆匆,如丧家之犬:“切,比我还猥琐!”
“前辈,没有如此说自己的。”
倦收天听了一笑。魄如霜被他这个如暖阳般的笑容迷失了。
伍文画眼珠一转,瞬间明了,又是个痴儿女,罢罢,冷眼旁观就好。
“当真卑鄙至极!”
玄嚣太子坐到葬魂关高位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