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疏楼龙宿,我的好义兄,往昔之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伍文画将疏楼龙宿放在树下,坐到桌上喝茶,非常君对疏楼龙宿的警告之言,仿若未闻。
当然,他也不敢对疏楼龙宿动手,义母眼皮底下,动动口就好了。
“堂堂儒门龙首,被渔网罩住,任谁看了,都会笑掉大牙。哈哈哈,义兄,你这兄长之位,该让贤了。”
非常君捧腹大笑,毫无人觉风范。被网子圈住的人也没有儒门龙首华丽之姿,疏楼龙宿冷笑道:“义弟,多次争锋,汝皆是手下败将。扯母亲作大旗,当真出息。”
“哈哈,义兄,能得一时之乐便一时。哈哈哈哈哈哈”非常君越笑越大声。
伍文画嫌弃地皱眉道:“黝儿,你要是这么笑,等会儿也与咻咻作伴。”
“母亲,孩儿愿意助一臂之力。”疏楼龙宿咬牙切齿地看着嘴角依旧上翘的非常君,狠狠道。
非常君跳离,坐到伍文画跟前道:“义母,孩儿乖巧至极,麦听义兄的。”
“你俩的事情,我不插手。咻咻啊,想作死,就到外面去。你母亲还是你母亲,麦以为我会心软。”
伍文画凉凉地瞅了儿子一眼。收拾收拾儿子,心里还是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