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想象一下,你现在手里有一把枪,你对面有一个靶子,你需要去命中它。顶 点 x 23 u s”
他扫了下边一眼,“ok,这个场景大家都能理解。那我们再简化一下,想象一下你是一个游戏角色,你可以在靶子平行的平面上下左右移动。”
“于是乎,你可以将这里的权重w看成,你自己在平面xy坐标上移动以便确定能正中目标。而偏置值则是考虑上空气阻力,你再进行相应的微调整。”
陆铭在白板上罗列了一系列的参数,“那最后的损失loss呢?简单,大家都能理解,离靶心越正中间,loss越低,就说明越成功。
所以其实具象去看,它就变成了一个射击游戏,你不断地给机器喂数据,让它学着怎么会了,那换了另一个靶子,它大概也能做到差不多的水平。
当然,再具体去说,数据很复杂,情况也多变。这里我们就不细致探讨。”
路舟也同样在台下,也就当学习一般听着,毕竟陆铭所讲也算有趣。
陆铭,“其实,你再反向去看这个射击的场景也会很有意思。如果是人去学习射击该是怎么样的过程?首先大脑传达信号,然后手指的肌肉产生反应,进行射击后我们通过眼睛去识别到底打中没有。
而机器呢,它没有这些东西,所以我们给它一个输入输出函数,输入到机器,它就出来反应,然后它再根据loss识别到底命中没有。
那都打不中怎么办,那就学到会为止。而事实上,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人工智能,其实它就是用数学来模拟我们的生物特征。尽管实际应用中,它和统计更加相关。”
......
在和陆铭确定了接下来一些微讯的系统研究课题后,路舟也就驱车准备回公司。
临走之前,路舟却是在陆铭的讲解中突然就冒出了个脑洞来。
路舟对陆铭问道,“师兄,刚刚你说的射击场景还记得吧。”
陆铭点头,“嗯。怎么,有什么问题?”
路舟,“问题是没有。我就在想,你刚整个过程不是一个简化和比喻吗?”
“对,算是个比喻。”
路舟,“那么,复杂化的情况你觉得怎么样?”
陆铭听了一脸好奇,“嗯?”
路舟说道,“ai和正常编程处理数据的区别,一般我们也都说,是否需要显式编程。”
陆铭点头,“嗯。”
路舟摩挲着下巴,“那么我要是给一台机器装上移动的手臂,再接着给它装上摄像头和传感器。那么,这个射击的学习过程是否真的成立。
嗯。我是指一次编程定义,最后机器真的学习了射击这个动作。”
陆铭,“......这个似乎有些不大不要,真的就是一个例子。”
路舟摇头,显然陆铭是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那这样,这个机器的身体我做得足够复杂。我也不进行显式编程来定义它的动作,而仅仅是在隐式的神经网络中定义好传感器的参数。
只要机器身体结构足够优秀,它是否有可能出现真正的学习,比如,从零开始蹒跚学步,学习奔跑跳跃,甚至投篮打羽毛球。”
陆铭这算是听懂了路舟的话,“理论上推动n训练确实可行,但现时命中率是个问题。如果你是选择相信on的话。”
路舟也没有理会陆铭,却是继续说了下去,“不不师兄,我是在说真正的人。”
“单单身体也许你还很难理解,那如果是增加听觉传感,然后再给予它一个喇叭呢?”
陆铭乐得,他笑了笑,“所以你要让它学习语言?这也算是个很好的课题吧,尽管很困难。”
路舟依旧摇头,“不不。你回想一下,人从婴儿开始学走路学说话,再到成人形成世界观,这一整个过程!我的意思是创造一台机器去经历这个过程,并且尽量减少显式编程的干预。”
陆铭恍然大悟,“很有意思。也许这真的会成为一种新人类。”
路舟伸出手指示意稍等,他陷入了一阵深思之中。
“还是刚刚的场景,假设我已经创造出了这样两台机器。他们拥有一切和人类类似的身体结构,可以发声音,能够接收五感。
但我们仅仅定义隐式的神经网络给它们。而一开始它们也不会拥有任何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路舟斟酌了一下语言,“ok。现在它们其中一台开机,接触了整个世界,感受到光线、温度甚至空气。
这会,刚好我的手机响了,发出了‘ling’的一声。很好,它接收了这个音符,图像识别出了这台手机。
第二台机器开机,开始如同刚刚那台一样,对,就和婴儿认知这个世界一样。但这时,如果第一台用发声器发出了‘ling’的一声,然后它抬起手指向手机。
一遍,两遍......第二台机器终于‘明白’了意思,也发出了ling一声而后指着那台手机。”
陆铭听到这,脑子一下炸响。他想到了一个场景:某个普通的家庭中,妈妈抱着一个婴儿,嘴里说着“爸爸”,然后一边指向一个男人。
“你想说,最后这两台机器间通过交流可以认识整个世界,甚至产生自己的语言,乃至于产生意识?又或者你想表达,真正的人工智能需要一副和人类类似的躯体才能实现对世界产生真正所谓想法?”
路舟笑了笑,“我想,按照这个思路,我们应该将它们变成一个群体,就像人类一样群聚生活,这样它们历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