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
安青悄悄抹掉眼泪,“我说这些是想让你转移一下思想,想想我在意大利的非人待遇。人活在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可我再也不能生育了……”宁婉说着,眼泪再次悄然滑落。
这样的宁婉让安青感到心疼,“我知道你难受,但医术这么发达,总有被治好的一天。”
“你真的这么觉得?”
安青拼命点头,“就像我认为自己从不会放弃贺少林一样,我最终还不是爱上了穆斐然那?”
宁婉目光呆滞,“我们两个人说的是一个概念吗?”
安青挥动着手臂,“都一样啦,都是伤心事,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笑了,“好,就当是一样的,你先走吧,我一个人静静。”
“咦?我说了这么多,你这样把我赶走?”
女人重新盖上被子,“已经很晚了。”
“罢了,我先走,你自己好好静静。”
在安青即将走出门的时候,被子里传来宁婉闷闷的声音,“如果你看到傅霆也在外面,让他也回去。”
“他才不会听我的。”
“让他走!”
安青呼了口气,“好吧,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