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宁宴告辞了。
走出院子,墩儿就把纸包扯开,看见里面的银瓜子眼睛迷了起来。
宁谦溢皱起眉头
他这个大儿子,怎么就这么的……没心量。
这样的话,以后能有什么好的发展,做人之后静得下心,耐得住心才能抓住机会。
儿子这样,似乎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原本因为宁宴没有留他有些恼怒,发现墩儿性格上的问题之后 ,宁谦溢就没有心思计较宁宴的态度了。
这会儿教育儿子才是重中之重。
虽然这年头都信奉什么硅棒底下出孝子,但是对于宁谦溢来说这些都是狗屁。
一个人的成长跟父母的关系极大。
比如他跟欢儿小时候被大伯看着长大的。
在为人处世上就比村子里的大部分人机灵。
宁宴堂妹也是可怜……
如果被大伯带到大,可定不会有差点儿浸猪笼的事情。想当年这个堂妹的是个小机灵。
自从大伯宁朝阳没有了之后,性子就慢慢改变了。
被爷奶,被大伯娘欺负的……
受这个领悟,在教导儿子上,他就尽量的宽裕,谁知道最后却被梁氏给坑了。
宁谦溢脸色越发的阴沉。
墩儿拿到一个银瓜子原本还蛮开心的,但是吧,自从感觉到宁谦有身上散发的阴沉的气息。
就有些扛不住。
宁谦溢盯着墩儿说道:“开春了你就,是得磨磨性子了!”
读书是个费钱的事情
不过在县城呆了近乎十年,他也攒下不少钱。
可不要小看一个杂货铺子。
这铺子虽然小,但是走南闯北的,不都在杂货铺子买东西。
更何况,他手里也不只一个杂货铺子。
若是只有一个杂货铺子,他又怎么可能舍得让梁氏那般经营。
先前跟梁氏成亲之前,他是干过一个客栈的账房的,后来几年客栈老掌柜家里有事儿,经营不下去了。
就把客栈便宜卖给了他。
至于买下客栈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宁谦溢笑了笑,当然是偷偷摸摸的动用了一下梁氏的嫁妆。
那个蠢蠢的女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后来客栈慢慢的经营起来,他就先把梁氏的嫁妆补上了。
以前呢,还是没个月挣那么一点儿,但是自从去年通县有了烧烤铺子,宁记蛋糕,乔家卤味之后,来来往往的商人还有慕名而来的学子多了是。
每个月下来客栈都能挣不少钱,所以,梁氏的假装,他现在都不稀罕了。
。
墩儿发现自家老爹笑的更诡异了。
打了一个寒蝉把手里的钱放好了。
僵硬的点点头。
去私塾还是得去私塾的。就算心里在不乐意也得去,这么大年纪的孩子都去了,书念的好才有出息呢。
才能不被这么管制,墩儿的内心里想的也不少。
大人都认为小孩儿是小孩儿,哄哄就好了,却不是小孩儿也有自己的一套。
宁谦溢带着墩儿回到家里。
看见的就是他娘坐在门台上嗑着瓜子,而孔氏则是给刚出生几个月的弟弟洗尿布,抱着弟弟晃悠悠。
这……
画面咋有些不对呢。
不过女人的事儿,宁谦溢也不是很精通。
至于宁谦溢的小妾,从窑子里出来的窑姐跟媚娘的想法一样。
小梁氏刚生下来的二小子也没多大,吃奶的年纪,梁氏自然不喜欢带着孩子了。
宁谦溢的小妾曾轻轻却乐意的很。
窑姐么,一般上了20岁的,都是不能生孩子的,像婳琴这样的从楼子里出来还能生的少之又少。
所以给人当了妾,就得给自己找依仗。
女人的依仗不就是男人跟儿子吗?
自己生不了有人会声。
梁氏长得那么磕碜的样子,娘家虽然小有薄产,稍稍有点儿依靠,但是也容不得梁氏作死呀!
这男人的心最是靠不住了。
想要过得好,就得让男人时不时产生新鲜感?
曾氏跟媚娘对视一下。
两人成为同盟。
嗑瓜子嗑的痛快的小李氏还什么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