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有成很快戴着面具离开了林小妖的公寓,这一趟让他感觉莫名其妙。顶 点 x 23 u s进公寓前后不到十分钟,说的话也不会超过三十句。
林小妖这个脑袋进水的女人,跑了这么远的路,专门把男人领回家,结果就是为了扯他面具,再问一句面具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有系统广旭这个情绪探测器,骆有成绝对会认为女人别有用心。
骆有成走的时候放了句狠话:“下次再把我往家带,我就把你先奸后杀。”
林小妖笑得前仰后合。双手一拍,天花板上、沙发后、绿植旁、鞋柜里就探出一根根枪管。“往家带,自然是家里最安全咯。”
骆有成立刻认怂。
这女人看似做作,实则心机婊一枚。骆有成发誓从此与这个女人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但系统广旭却说:
“依我的直觉,你们的命运线会纠缠交错,今后会怎么样,真不好说。”
老广的直觉一向比女人的第六感还准!骆有成小心肝颤了颤,这女人真不是自己的菜,换成柳家妹子还差不多。以“大舅哥”目前的姿态,似乎不是那么难以逾越了。
骆有成回到吕榕生的公寓时,汪泽俊也才回来一会儿,此刻正将自己的单片镜和客厅里的全息投影仪配对,他为石岩山录制了整场时装秀。见到骆有成,他惊讶道:“这么快就完事了?”
“怎么说话呢?”骆有成把猴脸摘下来,丢在沙发上,揉揉发木的脸皮,“问了几句话而已。”
骆有成指着吕榕生说:“咯,咱们的面具,都是他从那女人那里偷来的。幸好这些面具她没在时装秀上用过,否则咱们的身份分分钟暴露。还有,我这一路回来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跟踪我,我绕了个圈把他甩了,最近我们小心点。”
商士隐一夜未归,凌晨五点,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脸上的兴奋劲却是用冰水也浇不灭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骆有成从床上拉到了客厅。
“少主人,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骆有成瞥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吕榕生,问消息是否紧要,见商士隐使劲点头,就把吕榕生打晕了丢进了黑箱投递口。
商士隐接上了全息投影仪,影像里,五名监控员坐在密密麻麻的监控光屏前。不时会有几片光屏闪烁红光,就会有监控员抓过去检视一番。
“金库的安保很严密。地面、天花板都安装了监控,还有游走的巡逻监控。甚至通风管道里也有夜成像监控智能。”商士隐说:“哪怕一粒灰尘掉下来,监控员也会立刻调集附近所有的监控。更别说路过的保安,面部特征会随时与信息库里的保安资料比对。整套系统完全无死角。”
骆有成指了指影像:“以你的能力,能进去吗?”
“不能,拍到监控室画面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骆有成疑惑道:“那你兴奋个什么劲?”
商士隐当没听到一样,放大了一个光屏中的影像,“少主人,您看这是什么?”
骆有成像截木头一样戳在那儿,半天没说话。这会儿汪泽俊也从屋子里出来了,凑过来一看,也成了木雕。
商士隐没有注意同伴的
表情,两只眼直勾勾地望着影像,不管不顾地说:“这么多钯金,怎么也得有两吨吧?这得够我们用多久的?”
骆有成总算回过神来,说了句“我们今天回家”。商士隐没说话,汪大叔却先叫起来了:
“为什么?”
骆有成叹着气:“这里的钯金就和林小妖那个女人一样,看得到,吃不到。即便吃得到,也不敢下口,有毒。”
他直起身,拍了拍汪泽俊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舅爷爷占了北湖20的股份,钯金我是迟早要拿的,不能强拿就智取。先免费让他们帮我保管一下,他们的安保我信得过。”
汪泽俊听了哈哈大笑。这位大叔看来属于自愈系的,换个环境自闭症立刻就没了。
商士隐似乎早就预料到了骆有成的态度,他脱下了风衣,取下隐形板,最后取下了一只双肩背包。“幸好我还有一手。”他得意地说道。双肩包里,有不下于一千枚钯金币。他道:“咱们是不是该收拾收拾走人了?我这次下手有点狠,等天亮了,估计他们也该反应过来了。”
骆有成手一挥,赶紧啊。
喊醒石岩山,几人匆匆收拾了行李,顺手把主人家库存的面具全打包了。
把吕榕生从投递口里拖了出来,松了绑,用冷水泼醒。骆有成用手拍了拍吕榕生的脸,说道:“忘了这件事,咱们从此不见。要说出去,下次还来找你。”
吕榕生脸上居然浮现了劫后余生的喜悦。骆有成说了句识趣,一掌砍在他的后颈。
四人依旧从下水道潜出了基地,向着北林小区走去,他们的飞翼藏在那里。走了不到两公里,果真听到了警报声。骆有成不由地搂住了商士隐的肩膀,这小子外放出来,还真是个人才。但他随即笑容收敛,斜眼向下望去,商士隐正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另一只手。骆有成一记爆栗敲在商士隐头上,手又痒了?
临近北林小区时,骆有成突然停下脚步,他转身向着来路,喊道:“朋友跟了我们一路,那就出来见见吧。”
一里外的灌木丛里,站出来一个人,是莫西干头。这人倒也光棍,被发现了,便大步向前走来。
骆有成讥嘲道:“从昨晚跟到现在,很辛苦吧?”
莫西干头脸色肃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