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壮汉压根就没把刘建新放在眼里,而是望向宽叔,宽叔也觉得起疑,示意他将房门关了,这才让他打开这包裹,等打开一看,是一个信封,然而,从信封中顿时掉出来一根用餐巾纸包裹的手指,还血淋淋的,上面还有一个读卡器,当场就把宽叔惊得猛地站了起来,刘建新也感觉到不妙,还好眼疾手快,否者,宽叔的喉咙就被割断了。
宽叔莫名的心慌,立刻跑到那地面上的纸巾手指边,将他捡了起来,仔细一看,当场就吓得晕厥了过去,俨然认识这根手指的主人了,那壮汉担心宽叔,就将包裹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放,搀扶着宽叔,坐在沙发上,而刘建新忙将那读卡器夺了过去,看到旁边有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着,立刻插在卡槽之中,点开一看,脸色微变,随后,跑到宽叔身边,掐人中,将他掐醒了过来,随后,拉着他,坐在椅子上,看这个视频,几乎把宽叔的心脏都给吓炸了……
刘建新看到这视频中的画面,再看宽叔这脸色,心里已经知道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秦岳那小子跟九指强是明里死对头有恩仇,其实暗地里是相互合作的,看到宽叔几乎心脏病要爆发的摊在沙发上,整个人吓得浑身有些颤抖,忙安慰地让他消消气,还说,秦岳这小子如此做,只是想要得到皮颂的消息,肯定不会伤害令公子的。
可是这旁边的壮汉一听,就大怒,一把抓着刘建新的肩膀,蛮力一扯,就把他摔倒了旁边,疼得他哎哟一声,转身还想要朝刘建新扑去,但是宽叔却突然咬牙地伸手,阻拦着这壮汉,随后,让这壮汉联系三弟,晚上到家里来吃饭。
等那壮汉离开书房关好门之后,宽叔咬牙狰狞的盯着刘建新,阴沉说道:“你有什么理由让我跟你合作?碰到秦岳那不按规矩做事的混小子,老夫确实没有多少手段?而且那小子很是擅长隐藏!”
刘建新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右腿,在这之前被秦岳一刀扎伤大腿,虽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基本上好了,但那一刀实在太深,就现在走路,都还有点一垫一垫的,被这一摔,感觉好疼,似乎又被扯伤一样,忙坐在沙发上,才舒气的想了想,将自己的身份告诉了宽叔,说自己是刘建斌的双胞胎弟弟,但刘建斌之死,却莫名其妙的算在自己头上,这事是秦岳发现的,还有梦丝之死,也是这小子捅出去的,可以说,自己从高高在上的警察到现在沦为被人通缉的罪犯,都是秦岳一手造成的,因此,他与秦岳算是彻彻底底的死对头,死敌,没任何理由可以化解的。
宽叔确实在网上了解一些刘建新的遭遇,现在听他说这些话的咬牙切齿,那吃人的眼神绝不是装的,可他并不放心,自己不了解这个假警察,突然跟他合作实在让自己心里没底,但他处在了道上,就有着一些规矩束缚,尤其是老德还在道上震着,更是不敢乱来,可现在又没有其他信得过的人,只得兵行险招,就道:“这理由确实足以让我跟你合作,但主动权却在那小子手上,他可是抓了我的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啊?”
刘建新点头:“能够抓住你儿子。必然秦岳跟九指强的关系绝不是道上所说,肯定是明面上是敌对势力,但暗地里却合作,还给秦岳提供消息,不然,绝不会如此悄无声息的把你的儿子给抓了去,还如此隐秘的知道你的地址,送来威胁信,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目标是转移或押解皮颂的具体计划等详细资料。对方根本对你儿子不感兴趣,而是你的三弟。你的三弟可是副队长,他与钟队商讨皮颂的押解计划。秦岳就是奔着你三弟而来。所以,小雄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话虽如此,可是我那三弟这倔脾气……”
宽叔摇头苦笑:“没想到九指强会跟我玩这一套,难道陆虎的事暴露了?”
刘建新忙一问,原来陆虎是宽叔的人,就点头:“陆虎被炸死,还是秦岳那小子做的,估计你的那个路虎的卧底身份肯定暴露了,否则,九指强不可能这么胆大的联合外人把你的儿子给抓了,恐怕只是什么大东西触及到了,才会让九指强如此兵行险招!”
宽叔点头:“我这些年在九指强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已经控制住他不少利益股份,看来应该是从陆虎这根线断了之后,被九指强知道其他的线,真是该死啊!小子,你说说吧?有什么计划?秦岳、九指强都跟小雄有仇。他们既然合谋,那咱们也合作!”
刘建新点头:“其实最关键还是你那个三弟是否会说出皮颂的押送计划,这才是关键!因为我知道秦岳那小子一直想要杀了皮颂,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可以说,他在道上折腾出这么多事,完全是因为杀皮颂不成而受到牵连而触动的一连串事件,只要皮颂的事解决了,事件应该就平息了!”
宽叔叹息一声:“看来只得如此,今晚上,我只好跟老三好好说说了,千万不能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是夜,老三确实来家里吃饭,然而,这三弟的倔脾气却上来了,涉及到人犯的种种事情,当场就翻脸不认人,把手上的酒杯都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溅得到处都是,对皮颂之事,根本是没得商量。
宽叔在饭桌上想要说些苦口婆心的话,但看到老三这牛脾气,也心里一肚子火气,倒是他婆娘已经知道儿子失踪了,被仇人抓着威胁,看到老三这脾气,哪还管的了其他啊?老来得子不容易,他们都将小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