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开车出了城,最后,绕着,到了小镇外的偏僻别墅,他没有要那大皮箱子,反正现在是深夜时分,就背着小雄这混|蛋,进了别墅之中,直接用手铐将其锁在别墅的地窖之中,除了那制造炸药的地方,在厨房的侧面还有一个储存其他物品的地窖,正好适合小雄待在里面,而手铐,是上次在人民附属医院被堵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被其中一警察铐住了一只手,最后,还被他逃掉而打来的手铐,一直没丢,放在身上,终于派上了用场。
不过,他担心小雄会有什么他想不到的逃跑手段,就把他绑在地窖的一根柱子上,用一根绳子缠着他的肚子上,双腿也捆着,打了个死扣,还用铁丝将绳子的接头缠了几圈,而双手向后抱着柱子,拷在后面,相信小雄应该没什么能力能够跑得了了?
次日,小雄醒来,看到自己被绑在这个几乎不见天日的地窖之中,疯狂的大叫着,声音却穿不出去,不过,却把秦岳吵醒了,忙从二楼床上蹦跶的跳起来,跑到楼下的地窖之中,听到小雄还在吼叫,顿时一阵皱眉,从厨房中拿出一根毛巾,直接塞在他的嘴里。
小雄惊恐地摇着头,似乎想要甩掉嘴上的毛巾,发出呜呜咽咽的惊恐叫声。秦岳却冷笑道:“别挣扎了,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再叫也没用了!不过,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救你?”
小雄听得疯狂点头,嘴里呜呜咽咽的叫着,秦岳就拔掉了他口中的毛巾,小雄就惊恐叫道:“你说什么办法?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你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
“看你这怂样!你还是东城的大哥呢?哼~果然是仗着老子横行霸道,原来是个怂包!”
秦岳没有跟他转弯聊别的,直接切入正题,说道:“我听说你有个叔叔,好像是分局的副队长,跟钟队是一个队的!这样吧,我听说他们最近抓了个犯人,叫皮颂,好像快要准备转移了!我这人不需要什么其他要求,只需要他们转移的具体细节,换你一条命,可是很值得的哦?”
小雄一听,嘴巴张得老大,哭丧着脸,叫道:“我叔叔的脾气不好,这事根本没得商量。他那个倔脾气,和家里都搞不好关系。让他告诉我这些,还不如你杀了我?”
秦岳直接拔出一把匕首,笑道:“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小雄一看明晃晃的匕首,当场就焉了,大叫道:“不要啊!我试试~我试试啊!我爸一定会想办法说服我叔叔的!你放心,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秦岳点头,但心里不放心,随后,就把手机摆在旁边的一个木匣子上,用摄像头对准了小雄,又在自己脑袋上带着个头套,笑道:“不过,光凭你一面之词,我担心你老子不尽量办事,所以,只得委屈你了!”
小雄看到他这般装束,吓得大惊,叫道:“你想要干什么?”
还没说完,秦岳就一把抓着小雄的右手,手起刀落,匕首嗤的一声,就斩向一根手指头的根部,犀利地将小指给剁了下来,但随后就鲜血淋淋,小雄似乎也没受过这等十指连心的痛苦,凄厉的尖叫,他忙将毛巾一把塞在小雄的嘴中,但小雄还是疼的疯狂甩头,呜呜呜的惨叫,而小指的鲜血也飚溅得到处都是,这地窖之中光线不弱,因此,洒得到处都是血迹斑斑,不过,他也不想让小雄就这么死了,因此,还是拿着根细绳使劲缠着小指的端部,勒住血管,很快就不在出血了,随后,又用酒精给他消毒,包扎一番,才捡起地面上的手指,用纸巾包好,回到楼上。
处理好手机中的视频,看没有遗留,就从这别墅中出了门,不过,是晚上,大白天,容易被察觉,到了城里,先是买了个读卡器,将所需要的视频,拉到里面,随后,又去弄了个信封,才给九指强打电话,询问宽叔的具体住处?
秦岳到了宽叔的别墅小区外面,在周围观察一阵,门口有监控录像,不敢靠近,干脆就找了个小包装盒,将这信封读卡器和手指装在里面,用胶布封好,随后,在上面写好别墅地址,看了看周围正好有个小朋友从这里路过,差不多十岁左右,忙将小朋友拦住,说了一通好话,还拿给他一百块钱。
这小朋友立刻欢欢喜喜的接过这包裹,随后,跑到那小区门kǒu_jiāo给了门卫室保安,自己就自动跑开了。秦岳在转角隐蔽处,看到那保安似乎看到包裹上面写着十万火急的字眼,立刻开始打电话给这包裹的主人,似乎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秦岳立刻看到一个壮硕中年到了保安室,签收拿手了那包裹,心里终于舒了口气,离开了此地。
而那壮硕中年拿着包裹,回到宽叔的别墅之中,正好宽叔在二楼书房中会见一位客人,而这壮硕中年就不敢在此时去打扰老大,只好将这包裹放在茶几上,耐心的等待。
而在二楼书房中,宽叔会见的客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秦岳的死对头,刘建斌,不对,是现在的刘建新。
自从半个多月前,刘建新被通缉之后,他没有秦岳那样的化妆高手在暗中帮忙,因此只得东躲西藏,还好他进入这电影世界中也有这么久了,在派出所中,待了一两个月,懂得一些警察的办案手段和侦查方向,也特意在这方面学习过,因此,熟悉很多反侦察技巧和躲避方式。
当时,城外客运休息站边的村子打电话报警,虽然不是钟队那一组人马接的电话,但正好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