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不管,光溜这身子躲在被窝里道:“去洗,哪那么多话?”
“好吧...”
苏玥大概明白了阿逸的习惯,两个人的生活需要长久的磨合,更如同阿逸这般爱好洁净的人儿,哪有不麻烦的道理?
躺在被窝里,阿逸本是想着要修炼心法的,但又忍不住心中的那份甜蜜的悸动,与自己快要名正言顺的妻子恩爱,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人之本能,食色性也,虽然并不是这个道理,但也确有其事,与自己心爱之人缠绵悱恻,什么修炼的烦心事皆可抛之脑后,非阿逸不是个自律的人,而是这情爱实在让人醉心。
等到苏玥洗完澡回来,已经是深夜了,阿逸埋怨着她洗了那般久,苏玥不忿道:“你不是喜欢干净嘛!”
“我更喜欢你。”
阿逸直白地倾述,对面前娇艳若鲜花般的女子无法自拔,将她拉到怀中卿卿我我,做着如胶似漆的撩动,情愫暗生迭代,意乱情迷你侬我侬。
“对了,换床单了吗?”
阿逸突然想到女子若是第一次,定会留下血迹,而昨夜也不是那么关注这一点,这会才发现床单换过了,倒是有些想看看那抹颜色。
毕竟昨夜算是阿逸真正意义上突破与苏玥的界限,对于初哥的种种出糗模样也是可以理解的,而对于苏玥的一切又是那般的珍惜,故而想要看一眼。
“那个...脏了啊,我扔掉了。”
苏玥扭扭捏捏的,也是不愿想起昨夜的画面,颠鸾倒凤云朝雨暮的烟花风月,想来也是那样的口干舌燥脸红燥热。
阿逸听了有些不悦,将其翻身压到身下,骑在她身上恶狠狠道:“好啊,未经夫君允许,便随意丢弃与夫君的共同努力的成果,你说,该当何罪!”
“啊!相公饶命~”
苏玥娇喘一声,惹得上面的人儿兽、性大发,剥掉她寥寥无几的衣衫,露出细腻滑嫩的雪色肌肤,闻之可人,拂之怦然心动。
阿逸见过的女子之中,虽然未曾一一鉴赏,但也能确信,唯有苏玥是这般的迷人,甚至比于鹿语的千秋绝世之佳态也并无稍逊之处。
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但无可否认,苏玥的天然之美足以勾起一个正常男人的**,故而,阿逸也不再多言,只是俯身细细品味身下佳人。
风月之美态兮矫揉造作,佳人之窈窕兮顾盼生辉。
犹如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又有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炪,亲罢嘴儿低叫;凑着中央圈套,乐何需道!滋花雨露洒清凉,出腰间孔窍。
直到圆月高悬,解语花枝头欲并,美满琼浆持玉柄,风光此会不胜春,也知不久裈儿褪。
“相公我不行了,你放过我些~”
苏玥莺歌燕舞久久不曾停歇,也着实累了些,不由得求绕再三,阿逸才放过了她,无比怜爱的轻吻着她的秀发,诉说着羞人的情话。
“相公喜欢女孩子头发呀?”
这倒是阿逸身边女孩都知晓的怪癖,阿逸也不知为何要这样闻着别人的发香,似乎会清心许多,反正是改不掉的习惯了,不算承认道:“只喜欢你的,想套我话啊?”
“玥儿不介意的...相公是救世之人,有许多女孩子在身边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苏家虽然家风严密,但也只是嘴上的面子,只是希望相公能将我放在妻子的位置上...”
“我会的。”
阿逸打断了她的顾虑,也承诺道:“你相公不是花心的人,从未想过一生要有多少伴侣,只要你我心意相通,何须她人再来插足?”
“,千万不要舍掉玥儿~”
夫妻恩恩爱爱,说些体己的温馨话,也确实让阿逸感觉到了家的温暖,从未这般的感觉,是如此的沁人心脾,若长河倒挂般令人震撼,如小桥流水般平静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