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走到车边,远远地看见舒舒打开车门,摇摇晃晃地靠着车站稳,身上套着他的黑色,一双迷蒙的桃花眼四处张望。
看到沈天擎,舒舒一笑,摇摇晃晃地朝着他走过去。
沈天擎眸色深敛了几分,大步走过去,刚扶住舒舒,她已经两手揪紧了自己的领带,羞涩地一笑,脸上有粉色的红晕散开,“……沈…沈先生,我…我昨晚梦见你了……慌”
沈天擎低头,眸色幽邃地看向舒舒。
舒舒踮起脚尖,凑近沈天擎,声音越来越小,“我……我梦见你了,沈……沈先生……”
沈天擎眸色越来越深,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越来越低,“梦见我什么了?”
“梦…梦见……梦见你……”舒舒突然凑上去,闭上眼睛红唇堵上沈天擎的唇,两只手放开他的领带,勾住了他的脖子。
沈天擎深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手,想要拉开,舒舒抱的更紧,生涩的吻也更急了。
他按在她手上的大掌停留许久,耳边萦绕着她芳香的气息,眸色也越来越暗,看了一眼周围,突然低叹一声,大掌陡然变了一个方向,搂住了舒舒的腰身,另一只手揉着她的长发,反守为攻,将舒舒整个人揉在怀里犯。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越下越密,浇透了他,也淋湿了她,呼吸带着酒香纠缠在一起,交融——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捧住她脸颊,修长的手指打着颤抚摸她的脸颊,眸色深邃地盯着舒舒,额头抵住舒舒的额头,低哑地问,“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吻…吻你,吻你很有感觉…”舒舒抬头看向沈天擎,两眼含着雾蒙,浑身像过了电一样轻抖,“……只…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这样飞蛾扑火一次……”
“你不会化为灰的。”沈天擎突然抱起舒舒,伸手打开了车门,将舒舒放置在后座上,阖上车门,上了驾驶位,开着车一路车速飞快地回到住处,直接抱了舒舒上楼,刚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灯也没有来得及开,倾身压下。
舒舒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一阵天旋地转,身上多了一具沉甸甸的身子。
“可以了?”沈天擎大掌不停地揉着被她被雨水淋湿的头发,阖上眸子,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声音越来越低哑,眸色一点点沉下去,一直吻到她身体发软。
舒舒呼吸促了几分,有些喘不上气来,鼻尖冒出了细汗,无法出声,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解皮带,浑身紧张地绷直了。
沈天擎深深地望着舒舒,眸色深邃剔骨,没有任何前戏,一举磨入。
舒舒闭上眼睛,浑身僵硬,身体越来越胀,充实的痛感伴着难言的欢愉叠加而至,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沈先生”,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也一点点移到他胸前,紧紧揪住他的衬衫,一动不敢动地看着沈天擎,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男人深邃的眸子,仿佛磨砂玻璃,在黑色里折射出暗色的哑光,不眩光不刺眼,却性感到让她浑身如陷泥沼中,无法自拔,身体和心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起一点点拉入,拉入深深的泥沼,那力量,越来越磅礴,沉淀、沉淀又沉淀,突然卷起一股巨浪将她湮没!
她揪着他衬衣的手,松开,又抓得更紧,反复如斯,揪出一沓沓交叠的折痕。
暗黑里他深邃的轮廓,如神祗一般在她的上方时远时近,放大又缩小,而她,犹如一条游弋的鱼,被一***潮水推到浪尖,然后又搁浅,周而复始……
一直潮汐褪去,原来搁浅的鱼,很轻很浅地沉入睡眠,亦或是梦境。
沈天擎低喘着撑起身子,浑身浸在一层薄薄地汗水里,盯着舒舒,站起来走进浴室……
第二天,舒舒一醒来,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晓晓”,一伸手却摸到了男人健硕的胸膛,惊讶地睁大眼睛。
突然的光明令她慌忙闭上眼,半晌睁不开,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脸色蜜红,吃力而缓慢地喘息,大脑短暂地一片空白。
沈天擎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鲜艳的唇,指腹带了电一样,重重地刮过,停在嘴角,压了压,压低了声音,“我爷爷总说我是沈家的擎天柱子,其实我真有根擎天柱子,昨晚都给了你。”
迷糊的记忆一点点拼接在一起,是那样羞人!
舒舒张开眸子,怔怔地看向沈天擎,浑身漫过一层蜜红,不动不敢动地躺在那里,她…她,她竟然以为那是梦里!沈天擎啊沈天擎,你……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让她喝酒,故意引她失态!根本是存心的。
沈天擎扳过她的脸,眸色幽邃,手握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身,刻意压低了声线,“有没有听过男人早上醒来是一柱擎天?”
他凑上去吻她的耳朵。
“……”舒舒耳根通红,红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慌忙低头,耳边又响起男人低醇暗哑的声音,“想不想要我的擎天柱子,它能大能小,比金箍棒更好用,现在就可以给你。”
“……”舒舒抬眸,媚眼如丝地
看了一眼沈天擎,无法出声,而她腰上那只手力道掐得恰到好处,正好束得人透不上气来。
沈天擎眸色幽暗地盯着舒舒,声音性感的一发不可收拾,“把你交给我,身体和心一起,在你清醒的时候。”
舒舒原本抵在胸前的手一阵难耐,又移开了。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怀底,突然吻住了她,只是瞬间,他特有的气息包围着她,擒住她的四肢,攫着她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