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人被逼急了,更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更何况,宫学有的背后,还有那个女人在撑腰,他们连轩辕家族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又有何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
“印章被送出皇城没多久,宫学有还来不及将印章转移,咱们现在赶紧去宫家,应该还来得及。”
安瑶加快脚步跟上,不再多言。
半个小时后,庞飞带领的三军队伍,浩浩荡荡在宫家出现。
三军一进入宫家,便将其团团包围起来,围了个水泄不通。
“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宫家家仆冲着三军叫嚷。
庞飞一脚将其踹的倒飞了出去,“滚开!”
刚刚拿到印章没多久的宫学有,本还在想着将印章转移出去,突然就有人闯了进来,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竟是宫家的大克星,庞飞。
宫学有下意识将印章藏在身后,却逃不过庞飞的火眼金睛,早已看穿了一切。
“东西交出来!”
“什……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找死!”
“砰”的一声,庞飞一脚踹出,直接将人踹的倒飞出去,身子撞到冰冷的墙上,骨头跟墙相撞,断了好几根。
印章“哐当”一下掉落出来,赫然落在宫学有面前。
“三军听令,宫家叛变,全部宫家人,都给我抓起来!”
人证物证俱在,这老狐狸还怎么狡辩。
三军出动,所有宫家人,全部被抓了起来。
庞飞打电话将这里的消息告诉了高占龙,皇城中,正心灰意冷的轩辕朗听到高占龙的汇报,灰暗的脸上,登时一片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轩辕朗突然大笑起来,倒是让宫紫薇一脸懵逼?
轩辕朗将发生在宫家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宫紫薇,“皇母,现在到底是谁搬起石头砸了谁的脚,嗯?”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可能被人识破。是谁,到底是谁?”
“你们宫家的克星,庞飞!”
“轰”的一声,宫紫薇如遭雷击,身子僵立原地。
轩辕朗大喝一声,“高占龙,还不让人请皇母去喝茶?”
“是!”
皇城中,那个呼风唤雨了十几年的女人,终于落败了。
皇城外,只手遮天、财权盖过皇家的宫家,也全部被抓获了。
宫学有一家,不管大小、家仆、家丁,全部被打入天牢。
皇城中那个女人,再不可能帮他们分毫,因为她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母亲,你一定很痛恨我吧。”
某被禁足的小院中,轩辕朗前来探望他的亲生母亲,宫紫薇。
宫紫薇恶狠狠地瞪着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本事,能做到这一切,你不过是仗着有个不怕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在拼命为你卖命罢了。这一切,是何曾的似曾相识啊。当年,轩辕家争夺皇城之时,何尝不是这样。宫家、唐家,全都献出了犬马之劳,可最后呢……”
“你以为你可以翻身了?不过是换了一个功高盖主的罢了,宫家和唐家的历史,还会再重演的。你没有赢,我们都没有赢。”
“吃一堑长一智,你以为我还是十五年前那个少不更事的孩童?功高盖主,也要看我给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不过,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母亲,你现在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
“你虽然陷害于我,我却不能对你下狠手,毕竟,你是我的生母。现在京都中已经流传开我对你的一片仁孝之心了,宫家、包括你,全都成为了世人口中的叛徒。”
宫紫薇沉默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灰暗,“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吧。你在利用那些人帮你做事,你便可以不用动一兵一卒,将我搬倒了。对吗?”
轩辕朗笑而不语,实则就是默认。
宫紫薇苦笑着,狠狠地在自己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怪只怪我自己眼瞎,居然没看出你还有这样的心思。我的儿啊,从我肚子里面爬出来,我养了你二十多年,却连你的皮毛,都看不透呢。”
“但愿你以后能坐那个位置坐的安稳一些,也但愿,能如你所愿,不会再重蹈十五年前的覆辙。”
这些事情,就不牢他操心了。
轩辕朗有另外一事相问,“母亲,你也说了,我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骨头,可是,你却为何对我如此狠心?我曾经无数次怀疑,我不是你亲生的。虎毒尚且不食子,母亲对我,却比老虎还要恶毒。为什么?”
“要怪,就怪你那死去的父亲,是他,造就了这一切。我一点也不爱他,一点也不想给他生孩子,因为,我的心中早已有了别人。是他,毁了我一辈子的幸福!我恨他,自然也恨你,恨这皇室,恨这轩辕家族里的任何一个人。”
为情所困的女人,实在是可怜又可悲。
可俗话不是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痛恨轩辕朗的父亲,痛恨这皇室,却不该将这份恨这份痛,牵连到轩辕朗身上。
已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轩辕朗便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了。
这个女人于他毫无感情,他又何尝不是?
“皇母要礼佛,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可打扰!”
这无异于一道终身监禁的指令!
他要让那个于他不公平的女人,后半生都在这清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