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婚这么久了,孩子都有了,安瑶居然还像少女一样,羞涩而腼腆。
安瑶的羞涩,也给了庞飞一种回到年少青春时的感觉。
一把将安瑶抱进怀里,欺身压下……
第二日,庞飞和安瑶都是日上三竿才醒,许久没那样折腾过了,倒是真的有点累人啊。
没有人打扰他们,大家都跟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庞飞和安瑶用早餐的时候,冷敏郑跟他说了另外一个好消息,神医小华佗也被找到了,现在正在赶往京都的路上,估计最迟明天下午就能到。
庞飞应了声,继续和安瑶吃早饭。
这一天,庞飞呆在冷家连门也没出,研究所有的古医书,傍晚,带着安瑶和林静之见了一面,探讨了一下关于狂血症的事情。
关于狂血症的记载少之又少,二人只能从其他类似的病症中寻找一二线索,也没探讨过大工夫,便散开了。
回房间的路上。
安瑶揶揄着,“你是怕我多心,故意带着我去见林静之的吧。”
跟女人打交道,可是一门学问,这门学问庞飞用了无数次失败的经验终于总结出了一二。
对于安瑶的这个问题,直接了当地回答,肯定没得好感,但要换一种说辞的话,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一片心意被你误解了,真是伤心啊。”
“切,你的什么心意,我怎么没看出来。”安瑶没好气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庞飞认真又委屈地说,“之前是我疏忽了你,没在意你的感受,这不经过你昨晚的指点和教训,我现在改正了嘛,以后的每时每分美妙我都会以你为主,顾忌你的感受,故而将你带在我身边。你却以为我别有所想,你说,我是伤心不伤心?”
安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很显然,她对庞飞的这番说辞并没有相信。
彼此都生活这么多年了,对方什么性子什么脾性对方都太了解不过了。
庞飞不是那种油腔滑调的人,学起油腔滑调来也是十分的油腻,一点也不撩拨人的心弦。
“行了行了,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肉麻死了,最关键的是,一点也不感动人。”安瑶毫不留情拆穿他的谎言,也只有最亲近最无忌的人,才敢这样直接了当地说。
经过昨晚的翻云覆雨和今天下午的揶揄调侃,庞飞和安瑶之间的关系,一下子又拉近了许多。
小华佗没来这几日,所有人都蜗居在冷家,除了吃饭上厕所便是钻进书房里面翻看医书了。
上次安瑶中蛊的时候,收集到了很多医书,庞飞都留着,这次倒是能派上用场了。
时间一眨眼过去几日,小华佗也终于抵达了冷家。
双方自然热络地寒暄一番,庞飞便直奔主题,“狂血症,听说过吗?”
小华佗皱眉,“狂血症?吸……老头子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都见过,这狂血症,倒是第一次听说。这是个什么病,你且先跟我说说看。”
庞飞用最简短的话,将龙博的病情跟小华佗复述了一遍,听的小华佗是兴奋异常。
“有意思,这病有意思啊……一看见血就发病,一发病就发狂,竟然还吃人喝人血……嘿嘿,刺激,刺激啊!”
奇人就是奇人,总是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察他。
庞飞等人也都习以为常了,对于小华佗的反应,倒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病没有任何的典籍记载,也没有踪迹可以寻找的,众人只能根据古医书中相关的记载慢慢地实验和研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庞飞将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小华佗和林静之,他也相信,有他二人在的话,龙博的病,肯定有得希望的。
另一边,宫家。
在那场比试中,宫家真的是输的太惨太惨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七场比赛,全部输了,宫家在三军之中,连一席之地都没有占下。
没有了财政大权,又没有了军权,宫家已经跨了一半,迟早也是要落得个和唐家一样的下场的。
宫学有回去之后就吐血了,整个人再一次被击垮,食不下咽,甚至有传闻,宫学有快不行了。
“哥哥……我来看你了。”宫紫薇,也就是轩辕朗的生母,又一次乔装打扮,来到宫家,探望哥哥宫学有。
宫学有有气无力地睁开双眼,看了宫紫薇一眼,却是没有说话。
他摇摇手,示意宫紫薇走吧,现在,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哥哥……难道你打算就这么算了?宫家难道就要这么夸了吗?你真的就甘心吗?”
“咳咳……噗……”又是一口老血吐出,宫紫薇赶紧用手帕捂着他的嘴,只见一股殷红的鲜血,自宫学有的口中涌出。
“叫大夫,赶快叫大夫……”
“哥哥,咱生气归生气,但不能把自己气倒了气病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如了那些人的愿了。那些人巴不得咱们不击自垮,他么好坐收渔翁之利,我知道哥哥脾性大,受不得这样的怒气,所以才来劝哥哥的。”
“报仇……报仇……”宫学有用那枯瘦如柴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宫紫薇的胳膊,嘴里,不断地重复着那两个字。
宫紫薇漆黑的双眸,迸射出一抹阴寒之气,“报仇,那是自然,但我一人之力奈何不了那些人,还是需要哥哥的帮忙。哥哥,请务必尽快振作起来,咱们兄妹两,一起将宫家,重新扶起来!”
听到这番话,宫学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