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是什么人,他略有了解。
若非有极大的利益诱惑,他绝不可能再次接纳朝晖。
这徐妈妈,正好是个口子。
容恒语落,长青揣度一瞬,立刻眼底一亮,“小的明白了,小的这就去办!”
这厢,长青亲自押着人去了刑部。
那厢,平阳侯府。
苏蕴一脸急色立在书房。
“这下,如何是好,他一定会咬出徐妈妈的,咱们的事,徐妈妈知道多少?可别大事未成,就先落个谋逆的罪名啊!”
苏蕴什么性子,朝晖再知道不过。
他这话音,就是要除掉徐妈妈,
可徐妈妈是朝晖的乳母,又侍奉她这么多年,朝晖哪里舍得。
白了苏蕴一眼,朝晖端着姿态,道:“徐妈妈一概不知,这件事,知道的就你我二人。”
苏蕴不信,“当真不知?”
朝晖没好气道:“当然不知,而且,就算知道,徐妈妈也绝对不会出卖我的,现在,还是想法子赶紧找齐王殿下派给我的人吧。”
苏蕴眼见朝晖动气,心下虽然不甘,却也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