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摇摇头:“不知道,但是你就是喜欢我,嘻嘻,嘻嘻嘻嘻!”
“做饭去!”赫思白拍拍她屁股,“今儿我有功,你做饭!”
“哦——”吴智慧拖着长腔。
走到厨房门口,她又回头看看赫思白:“你想吃什么?”
赫思白想了想理智地说:“你会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什么都不会。”吴智慧老实巴交地回答。
“胡说,上回那个糖醋里脊不是挺好的吗?”
“哦,那糖醋里脊是一个,还有什么?”
赫思白想了想站起来去厨房看了一圈:“土豆丝吧,也就只有土豆了。”
“好。”吴智慧刚走进厨房又退了出来,“那个里脊,我就只会炒,前面的面糊糊怎么弄啊?”
“炒什么炒,那叫炒吗,那叫炸。”
赫思白无奈,终于还是坐不住,去厨房陪她一起捯饬。
吴智慧还跟在他屁股后面碎碎念:“炸,炒,有区别吗?不都是放到锅子里面,都是火字旁,就是一回事。”
赫思白忍不住回头瞪她一眼。
吴智慧顿了顿,赫思白刚一转过身去她就又继续碎碎念:“分得清又怎么样,分得清你也照样做的不好吃。”
刚摆弄了一会儿,吴智慧又想起什么说道:“你刚刚说土豆丝,土豆丝要怎么切啊?要不然我切土豆片好了。”
“你……”赫思白无奈地撇撇嘴,“算了,还是我来吧。”
“没关系啊,你可以教我嘛。”吴智慧一脸真诚。
赫思白想了想说:“先切片再切丝。”
“哦。”吴智慧刚刚才拿起刀。
“等等!”
“怎么了?”
赫思白从她手里接过刀:“还是算了,改天再教你吧。”
“为什么?我可以试试看啊。”
“你拿刀的姿势就不对,我怕你切手。”
吴智慧眨眨眼。
赫思白顺手捏起一只土豆片塞到她嘴里:“去吧,出去玩儿吧。”
“呸!不好吃!干嘛给我吃生土豆?”
赫思白笑着说:“就喜欢看你这倒霉相。”
“哼!”
次日一早,专案组的工作正式开始。
连阴天把所有专案组成员集合到一起开会,整理受害者情况,梳理案情。
这么一个光荣而盛大的活动,所有人都神态严肃,正襟危坐,一边听着讲述一边认真的做些记录,就连魏松也不例外,毕竟他还肩负着帮姜睿一起整理材料的工作,唯独吴智慧不同。
她很想跟别人一样去关注一下案情,可是不能,此时此刻她最需要关注的,是在座的人的茶杯,尤其是连阴天的,等他的茶杯差不多少了一半的时候,她就要去帮他添满,顺便给所有人的水杯都要加满水,这让她感觉自己就像古代富贵人家可怜巴巴的小丫头。
尤其是走到赫思白身边的时候,他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把杯子往她面前一磕,大尾巴狼似的,脸上还挂着一些似有若无的微笑,简直要活活把人气死。
“按照尸体被发现的顺序来看,”连阴天一个人口若悬河地讲着,“第一个是这个叫宋天的,年龄五十二岁,是新阳职业技术学院的教务主任。死亡时间是7月13日,地点在他学校的职工宿舍,需要注意的是,他除了这个宿舍之外还有一套房子,平时他都是和他的老婆孩子住在另外的房子里也就是他家,这个职工宿舍是他偶尔加班比较晚,或者没有办法来得及回家的时候才会暂时住一下。”
程大黑皱皱鼻子:“什么加班儿,他加个鸟,这就是他把那些女学生骗过去为所欲为的地方。”
“问题是,如果这个地方不是他的固定住所,那么凶手是怎么知道他那天会出现在哪里?”赫思白问。
连阴天用笔点了两下:“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个部分可以仔细研究一下,很有可能在这里能发现什么有用线索。”
“死者是面向窗口死的吗?”赫思白又问。
“这不明摆着。”
“但从现场照片来看,死者的窗外并没有高大的建筑或者树木。”
“什么也没有,对面是一片还没开发的荒地。”程大黑又说,“就是之前跟你说的,他虽然看上去是死于某种远射程的武器,但是周围没有适合狙击的地点。”
赫思白点点头,又低下头写了些什么。
“另外一个,郑成,男,四十一岁,死亡时间7月10日前后,死在他们家楼顶的阁楼上,这是现场照片。”
“哇!这个场面有点血腥哦。”说话的是个女警,据说是网络信息科的精英,叫高甜甜,说来也巧,这个女警就是之前在走廊里笑话吴智慧的那个女人,偏偏就在现在,吴智慧还要点头哈腰地给她倒水,想想就来气。
“此外,现场除了发现郑成尸体之外,还发现了他们家老太太的尸体,估计是早他一天死的,死亡时间7月9日,尸体就埋在他们家后院,尸体上有很多非常明显的伤痕,死亡原因是心脏破裂,怀疑是重击导致的,我们和郑成的邻居了解过。死去的老太太就是郑成的母亲,但是这个郑成经常对她母亲非打即骂,下手非常凶狠。”
“就是虐待老人咯?”高甜甜问。
“对。”
赫思白对着现场照片看了一会儿说:“这个就是已经锁定嫌疑人身份的那个吧?”
“对,就是他。”姜睿回答,顺便调出嫌疑人的照片,“孔顺,男,年龄3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