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问问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吓我,为什么要吓我!”江小圆满脸泪痕看上去像是快要崩溃了。
“是你吓我好不好呀!”吴智慧也深感崩溃。
“我只是想来问问,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厉鬼杀人而已嘛!”
赫思白有些无奈:“怎么可能是什么厉鬼呢?”
众人都闻声赶来,文盛樱问道:“如果不是鬼,那就是谋杀?”
“当然是谋杀。”
“那凶手是谁?”文盛樱紧张地问,“是有什么歹徒闯进来吗?可是没有理由啊,我们进来的时候,门窗都是锁着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不是吗?”
“对,不可能有人进来,就像五年前那件事一样,看上去是谋杀,但其实是自杀,是厉鬼作祟啊!”江小圆捂着脸,浑身都有颤抖,“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拜托,”林东东无奈地说,“你想回家,我们也想啊,可是外面那么大的雨,怎么回去?别说回去了,想打个电话都不行,不然我们也不用被困在这里了。”说着他又搓搓手,兴奋地说,“不过事情的确是越来越有趣了,越来越有鬼屋的氛围了不是吗?”
“呜呜呜!”江小圆发出一声低鸣。
“好了吧,你就别吓她了。”文盛桉说。
林东东撇撇嘴,好像觉得很无趣。
赫思白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头疼,叹口气摘下手套说道:“现在的情况可以确定,是有人谋杀,至于是外面的人还是里面的人,我更倾向是里面的人,但不管怎么说,是人不是鬼。”
“里面的人是什么意思?”武江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这还不懂吗,意思就是凶手在我们中间啊。”吴智慧眨眨眼,终于说出这句电视里常听生活里不常见的台词。
“别胡闹了,我们杀她干什么?”武江说道。
“我们?”吴智慧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怎么知道是我们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说我们,我,你,他,我们!”武江指着吴智慧和赫思白,又指向文盛樱他们,“我是说这个我们,有什么不对吗?”
“是啊,我就是好奇问一下嘛,你干嘛要那么紧张呢?”
“我紧张,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武江冷笑着摔上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这家伙真的有点儿怪啊。”林东东忍不住说道,“该不会,他真的心里有鬼吧?”
江小圆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就听不得“鬼”这个字,一听到就忍不住要缩成一团。
文盛樱一边安慰着江小圆,一边说:“那现在要怎么办?走又走不掉,报警又打不通电话,就一直在这里干等着吗?万一今天雨也不停,我们难道要再耗在这里一整夜吗?”
“我不要,我不想留在这里了!”江小圆哭着说道。
文盛桉看看小圆又说:“小圆就不用说了,就算我们都不怕,尸体又该怎么办呢?我怕再这样放下去,尸体就要腐烂了。”
赫思白想了一会儿说:“那也没别的办法,雨不停,我们着急也没用。尸体的话,我看这里也没有冷库,那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把现场封锁起来,打开空调,让室温保持在零度上下。”
“也只好这样。”吴智慧表示赞同,“对了,现在门也坏了,要怎么封锁呢?哎,门上的钥匙在哪?如果没有钥匙,那是不是有可能是有人偷走了钥匙把门锁上呢?”
“没有,”文盛桉说道,“钥匙在她屋里,还是武江找到的,就在写字台底下。”
“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么难找的地方,他进门就找到了吗?”吴智慧有点怀疑。
“不是的。”文盛樱帮忙解释,“当时窗帘关着,武江去拉窗帘,是窗帘的下摆扫到钥匙,他才发现的,当时那把钥匙就落在窗台和写字台的缝隙里面。”文盛樱说完又叹息一声,“我觉得,既然现在一切都不确定,还是不要把怀疑的目光投在自己人身上。”
“他是可疑啊。”林东东突然开口,“你们不觉得他可疑吗?昨天我们散场以后,只有他和袁香偷偷地说了很久的悄悄话,而且他平时话最多,一会儿不显摆自己就难受,今天可是格外低调。”
“毕竟死人了嘛,”文盛樱说,“要说起来我看今天每个人都和平时不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会心理不舒服,我的意思是,看这雨势说不定今天也不会停,我们总归要在这里一起相处,如果总觉得身边有一个杀人凶手,那接下来的时间要怎么样度过呢?”
“话不是这么说啊,姐姐。”文盛桉说道,“如果真的有凶手,那还是多加防备一点比较好吧,毕竟谁知道他是为什么杀人,又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下一个呢?”
“哎呀!”文盛樱捶了文盛桉一拳,“臭小子,你能不能不要说了!”
“你看,明明你也很怕,干嘛自欺欺人。”文盛桉有点委屈似的。
最终依然是讨论无果,一群人待在一楼客厅,外面的雨一直在下,好像永远不会停似的,大伙儿都没什么心绪,打牌没兴致,手机也都成了摆设,但就算这样,还是纷纷抱着各自的手机不说话,仿佛即便是玩着手机上无趣的单机游戏,也好过面对现实。
吴智慧戳戳赫思白的胳膊肘,向他使个眼色。
“干什么?”赫思白下意识地微微歪着头,朝向吴智慧的方向,是一种天然宠溺的姿态。
“你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