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姑娘看来是真的住在公子心中了,不管时隔多久,再也移不走。
回到寝殿的白墨辰,指关节流着血,他却丝毫不在乎,来到窗户都,看着这座宫殿,心慌意乱。
阿桑,你到底在哪?
你出来好不好,咱们再也不藏了,咱们好好在一起,再也不受旁人的威胁,好吗?
他多想听到她答应一声,好。
可是,寂静的宫殿内,什么声音都没有,倒是正殿那边传来了吵闹的唢呐声。
他找不到她,他再也找不到她了吗?
一天两夜,他不敢想象,她会不会在这期间遇到危险。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行动起来,即便是倾尽所有,他也要让她活着。
“皇后娘娘,辰王在外面求见!”
“哦,他来做什么?”
“老奴也不知,要不,皇后娘娘宣他进来见见?”老嬷嬷弯腰恭敬的询问道。
“不见!就说本宫身体抱恙,还未起床!“
“这……皇后为何……”嬷嬷诧异的问道。
“嬷嬷,你问的有点多,不该你问的,别问!”皇后心平气和,十分有耐心的跟她解释道。
“皇后教训的是,老奴知错,老奴这就去推了辰王,让他改日再来。”
“嗯,去吧!”
“是!”
嬷嬷躬身退下,皇后露出一抹得逞的浅笑。
辰儿啊,你别怪母后,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喜欢谁不好,偏生要喜欢那个贱人的女儿。
母后绝对不会让她跟你在一起,即便,你即将成为皇上,只要母后在一天,就绝不允许。
“辰王,辰王殿下,请留步,皇后娘娘真的不舒服,在休息,你不能进去,快,快拦住辰王!”
皇后正坐着喝茶,门外传来吵嚷的声音,她皱起眉头,只能应下,“让他进来。”
“母后,皇儿斗胆,有要事求见,还望母后原谅皇儿硬闯之罪。”花墨辰只是微微躬身拱手,并没有下跪的意思。
阿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该跪的时候才跪,不该跪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能跪。
现在想想,他真的被桑儿荼毒已深,
“辰儿,等皇上丧事办完,你就要顺利继承大统,还这般像小孩子一样莽莽撞撞的,这可不行。”
她自认一副慈母的样子,对他进行着谆谆教诲,停在花墨辰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假。
慈母,装的可真像。
“是,母后教训的是,但皇儿真的有急事,想跟母后商量!”
“既然是急事,那你们这些当差的人到底怎么办事的,来通报的时候为何不说,还敢拦住辰王,你们好大的胆子,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拖下去,没人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
立刻有人把刚刚拦住辰王的奴才脱了下去。
“皇后娘娘,饶命啊!”
他们也是按照皇后的旨意办事,皇后说不见,他们能怎办,拦人还有错了?
“还不快拖下去,再喊把他们的舌头也给本宫割了。”
“是,不准叫唤!”
人是走了,花墨辰却感受到凉凉的寒意。
她是给自己下马威呢,先是故意不见自己,自己闯进来后,她又不承认自己不愿见自己,把责任都拖到宫女太监头上,这么**裸的威胁,花墨辰要是看不出来,那就白混了。
“辰儿,这些狗奴才不懂事,耽误皇儿的要事,死不足惜,皇儿不会责怪母后惩罚他们吧?”
“当然不会!”
“那就好,来,坐,坐下说跟母后说说,有什么急事?”
他今儿要是说不出一个芝麻曰来,恐怕皇后也会像对待那些下人一样,给他一阵好看。
虽不至于像他们一样被打,但说他一顿总免不了的。
“皇儿多谢母后!”道了谢,花墨辰入座后,才说道今日的正题,“母后,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如实回答皇儿吗?”
“皇儿你说。”如实回答,这当然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了。
“秦将军跟我说,乔桑是父皇和夏国五公主的孩子,母后,这件事是真的吗?”
皇后脸都白了,“秦淮那个老匹夫,竟然在你的面前说如此不知轻重毫无根据的话,他是想做什么?”
她气愤的表情和话语,让花稍微的松了一下下,“皇儿正是好奇,你知道,当初皇儿在桑树村的时候,曾经和乔桑有过一段时间的夫妻之实,要是她真的是皇儿同父异母的妹妹,那她绝对不能留!”
这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就是帝王道路上的一个污点,一旦被百姓扒出来,他的形象,只会遗臭万年。
“皇儿,你想太多了,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妹妹,当年吴萌乱搞男女关系,与好多男的都不清不楚,暧昧不清,那孩子谁知道是谁的,但是母后可以跟你保证,她绝不可能是阿泽的!”
“为什么?”花墨辰好奇的问道。
如果母后有丝毫的犹豫,他还真的就不放心,可她这般决然的表情,让花墨辰倒是有些相信她的话。
“这事事关你父皇的名誉,母后不能说,但母后可以发誓,她绝不是你的妹妹!”
就算她再怎么丧心病狂,再怎么想要权势,她也不会害她的辰儿做出与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成亲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来。
“好,皇儿相信母后,只要她不是皇儿的妹妹那就好!”
皇后笑了笑,一脸慈祥的看着他,“辰儿,你还喜欢那个阿桑,忘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