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jian武?这名字好普通啊,感觉不好找啊,也应该会有同名同姓的人。”阮秋月看着纸上的名字,因为中间的建字,实在是太多笔画,最后就用拼音来代替了。
“嗯,确实是。”郭淑娴心疼地看了爱人一眼,“有多少名字要写啊?”
“11。”顾哲铭在纸上画了两道竖杠。
“只知道名字吗?他们原本属于什么部队,番号知道吗?”郭淑娴问,“你也知,光有名字查证很难。”
“啊啊。”顾哲铭摇头,就只有名字。
“其实,应该不难的!”阮秋月想了想,眼睛一亮,开口道,“这可是过了二十年啊,当年的这些人如今至少也四十到五十多岁了吧,这么大年纪还能呆在部队的,绝对是职业军人了,职位不会太低的,需要筛选的人数不会太多的。”
“嗯嗯。”顾哲铭微笑点头,表示十分赞同。
“那好吧。你先写,等写出来,就交给战骁,由他去查证。”郭淑娴心疼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温柔地道,
“若是太累了,你就暂停,歇一歇再写。”
顾哲铭手指在她手心动了动,冲她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没事。
阮秋月看着两人含情对望的样子,将手放在肚子上揉了揉,忽然觉得胃有点撑,一定是狗粮一下子被塞的太多了。
“淑娴姨,顾叔,你们忙名单的事吧,我外面还有病人。”阮秋月微笑着离场。
“这个名单,就是当初候魁一定要将顾叔的身体给偷走的原因啊,也不知他得逞了没有。”等到晚间,林鸿锐拿着已经被郭淑娴誊抄了一份的名单,略震惊地说。
“那要问顾叔当年他将名单藏到哪里了。顾叔现在说话太困难,这问题还不如问候魁呢。”阮秋月耸肩,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九点半了,不禁皱眉道,
“爸最近好忙啊,给他打电话说了是要紧事,他现在还没回来。”
“你困了吗?先去睡吧。”林鸿锐伸出手,给她捏捏肩膀,“看你这一天天真够累的。”
“可是充实啊。”阮秋月拿开他的手,笑眯眯地倚靠在他身上,“觉得每一天都在做有意义的事情,没有虚度光阴。”
“陪孩子,陪我就是浪费时间了?”林鸿锐带着酸味地问。
“啧啧,我什么时候不陪你和孩子了啊。你去部队训练两个月不回来,我也没像怨妇一样抱怨你啊。”阮秋月捏捏他的脸。
“你确定没有?”林鸿锐眯眼,“我这就帮你回忆一下?”
“那抱怨铁定有啊。”阮秋月理直气壮地辩解,“我说的不是怨妇样,我只是很合情合理的抱怨一下。”
林鸿锐面对她的强词夺理,说不过的时候,就是捏住她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见她挣扎,又将她压沙发上,“那我亲你了。”
“不行,萍姨在屋里没睡呢。”阮秋月冲他瞪眼,压着声音催促,“赶紧起来。”
林鸿锐见她惊慌失措,还要再闹她,外面却是响起了动静。
“是爸来了!快起来!”阮秋月一惊,赶紧推开他,自己连忙坐正,慌乱地理了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