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木子歉意道:“公子别介意,妹妹有点缺心眼儿。渡舟上有酒楼和赌坊,赌坊里面有很多项目,牌类骰子等凡俗有的,这里都有。”
“还有押宝、押胜和决斗等”
木子问道:“具体说说后面三种是什么。”
时秋又抢着回答:“我知道我知道,押宝是修士之间各自拿出一件宝物比拼,谁的宝物威力强大算获胜,失败者拿出的宝物归获胜者所有。鲸渡舟在中间抽取失败宝物价值的10%”
木子点评:“财不露白,这个不好,换下一个。”
时秋继续道:“押胜是在比武擂台,通过战绩和势力等,押注获胜者是谁。赔率不同押中后获得的奖励也不同。”
“第三项决斗,就是修士可以亲自下场,和鲸渡舟提供的选手对打。也可以找有恩怨的修士,进入擂台生死一战。当然前提是要对方同意打擂台。”
“公子可别小看这擂台,由于鲸渡中不允许私下打斗,这擂台也就成了修士们解决恩怨的最佳地点。”
木子说:“好,今晚咱们就去赌场玩玩。”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木子来到赌场后,投掷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小钱,凡俗的骰子牌类等,统统玩了一遍。
赌桌上有屏蔽神魂的禁制,没有人可以作弊,完全凭借个人运气,以及庄家的手段。
木子玩了一次便了然无趣,无精打采的来到擂台这边。看都不看,随着兴致下注押宝。偶尔也会给姐妹二人押上几注,赢了算姐妹二人的,输了算木子的。
心大的时秋,一进入赌场就跟稚童进入游乐园。看这个新奇看那个好玩,上蹿下跳忘乎所以。木子替她押注,小女娃子会因输赢得失大喊大叫。
姐姐时春善解人意,看出了木子的无精打采,在耳边小声嘀咕。
“公子若是觉得没趣,回去睡觉就好了,我们姐妹二人在门外看着,不会打扰公子的。”
木子满脸嫌弃的样子:“晚上客房的声音更大,睡觉就是遭罪,不如在这里消遣。”
这时身后不远处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守着这么水灵的两个小妞,居然不想回客房睡觉。我说小兄弟,不如咱俩换换侍女。”
木子看都没看直接拒绝:“不换。”
这人不死心,放开左右环抱的女子,在每人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
“你们两个出点声音,给小兄弟开开眼界,什么叫酥酥麻麻欲罢不能。守着两个生瓜蛋子,当然没有乐趣了。”
“小兄弟,不是我说你,一看你就入市不久,不懂的如何*。抱着两个青涩小丫头,当然感受不到其中乐趣。“
“咱俩先交换玩几天,待我把这对儿姐妹*好了,在双手奉还。让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女人。”
在这艘渡船上,侍女是自愿为了金钱来工作。也就等于放弃了所有尊严,只要有人出钱,就要答应客人的所有要求,除非威胁到生命,才有权利拒绝。
客人相当于侍女的主人。主人对话做仆人的,没有插嘴的权利。就连没心没肺的时秋,也明白这个道理。
姐妹二人一左一右站在木子身旁,可怜兮兮满脸的不愿和恐惧。却又不能反对,只得眼巴巴看着现在的主人木子。
木子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而是看向前方的擂台。
“时秋,你说他们二人谁会赢?”
妹妹茫然的看了看木子,小声询问:“公子,后面那人的要……”
木子打断了时秋的话:“咱们是来赌钱乐呵的,不是交换侍女的。不用理会其他人的话语,你只管告诉我谁会赢就行。这注赢了给你,输了算我的。”
时春时秋喜出望外,一起施了个万福:“谢谢公子。”
木子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赶紧说说红衣服选手会赢,还是白衣服选手会赢。”
时春突然趴到木子耳边小声说:“公子,每次都押下注少的,十次能赢7次。”
木子无语:“鲸渡舟什么钱都赚……”
身后被无视的男子,气冲冲走到木子身前,指着白衣青年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为了两个低贱的侍女就和修士结仇。你脑袋是让门夹了吗。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
“说好听了叫侍女,说白了就是*。你也是在*肚子里面下出来的吧,这么照顾他们?”
木子平静如水,一字一顿冷冷的在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找死。”
自打上了渡舟后,木子便把实力压制到元种境界。这位口出狂言,面带刀疤的汉子,身在贤者境界。听闻后不怒反笑,出言讥讽。
“找死又如何,你有那个本事吗。不服擂台单挑?”
时春拽着木子的袖角,小声提醒:“公子,可以拒绝挑战的。他若敢乱来,渡舟会出手惩罚。”
时秋在旁附和:“是啊是啊,公子别逞一时之快。在过几年实力上来了,打他个满地找牙。”
龙有逆鳞触及必死。木子也有逆鳞,父母就是其中之一。刀疤男子说了不该说的话,碰触了木子的底线。
青年自然不会隐忍,就算顶着渡舟的规矩,接受渡舟的惩罚。木子也会不惜一战,何况现在有擂台这样解决恩怨的地方,正好合了木子的心意。
木子不顾姐妹二人的劝阻,直言:“好。”
刀疤男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拿出三枚纳戒交给左手边的侍女。
“去,给我全部押上,赌这小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