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ru症!
就连基因人也无法完全抵御的恐怖病症!
在这种恐怖传染病的威胁下,恐慌蔓延了整个卢甘斯克,望着直插云霄的巨型大王花,闻着空气中无刻不在的恶臭,所有人的脸上写满了惊惧与绝望,死亡即将降临这个曾经写满了辉煌的城市。
一个广场上,那里有伏罗希洛夫的塑像,他的手直直的指向远方,有一种指点山河的气概,一种一往无前的大度,仿佛活了一样,给人一种压力感,平常都要瞻仰很长时间的伏罗希洛夫的塑像在此刻,却没有人去看,人们蹲在广场上那座伏罗希洛夫塑像脚下瑟瑟发抖,他们都是患有体ru症的患者,一眼望去,少说也有一万多。
卢甘斯克被包围了,这座城将破,巨型大王花所造成的瘟疫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在蔓延————没有人能够逃出去,人们在等死,他们恐惧,无力反抗,他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十几辆军车行驶过来,一个身穿军装的中年大汉下车,指着广场上的所有人,大声叱喝道,“你们这群懦夫————”
“等待死亡的你们,难道就不能爆发你们最后的潜能吗?”
人群不在喧哗,齐齐将目光投向那个中年大汉,大汉的声音很高,显然是一个基因人。
“你们看看后面伏罗希洛夫元帅的塑像!你们好好看看,他是军神!我们的军神!如今,面对敌人,面对毁灭我们家园的敌人,你们只能退缩只能等待死亡吗?”
所有人看向伏罗希洛夫的塑像,没有说话,眼中有些惭愧。
“你们这样的行为是在玷污伏罗希洛夫的军魂,你们不配待在这个伏罗希洛夫广场————起来,都起来!”
一个站了起来,两个人站了起来,十个人站了起来,一小部分人站了起来,但仍然有很多人在蹲着,他们嗤笑着,眼中充满不屑,自己都要死了,凭什么给你们这些军老爷去拼命?这样值得吗?
“你们难道非要恐惧死亡吗?你们不会反抗吗?伏罗希洛夫元帅的语录难道你们一点也没有去阅读?”
“死一个人是一个悲剧,死亡一万个人只不过是统计数据!死一个也是死,死两个也是死,无论死多少也是死!你们为什么要如此恐惧死亡!!”
“站起来!站起来!不要蹲下!不要跪下!站起来!都站起来!”
声音震天!震耳发聩!
仿佛深入灵魂一般,所有人愣住了,浑身颤抖着,他们不敢和那个讲话的军人对视,心中有些发慌,都站了起来,看着伏罗希洛夫的塑像,所有人敬了一个军礼,神情肃穆。
“伟大的乌克兰!伟大的卢甘斯克!伟大的伏罗希洛夫!让那些该死的侵略者去死啊!捍卫我们的国家,捍卫我们的城市,捍卫我们的尊严————”
“捍卫乌克兰!”“捍卫卢甘斯克!”
“捍卫乌克兰!”“捍卫卢甘斯克!”
“该死的侵略者去死!捍卫我们的国家!”所有人沸腾了,似乎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他们的眼中的绝望散去,所有人心神澎湃。
如果真的要死亡,那么便要在死亡之前绽放生命之花,让侵略者知道这不朽的乌克兰,不朽的卢甘斯克,让他们知道这里曾经诞生一位伟大的红se元帅!伏罗希洛夫!
死亡?又有什么好恐惧的呢?人总是要死的!人出生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走在了死亡的道路上,更何况是他们这群已经患上体ru症的人?
拼死之战,一触即发!
所有人战意盎然,他们要去送死,但他们不怕,他们有他们的信仰!
即使是死了,也要让这种jing神永远存留在这个地球上!让人们知道,哪怕是敌人,让他们知道乌克兰,知道卢甘斯克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存在!
“死亡是我们的结束,但也是伟大的卢甘斯克的开始,用我们的力量,撕碎这群暴虐的侵略者吧!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不朽的jing神!什么要敬畏,不容侵犯!”那军人大声说道,那最后一句话,用尽了所有力气嘶吼,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却显得无比恰到好处。
“卢甘斯克!”“乌克兰!”
“战争,快点让战争来吧!”狂热的人群在高呼!他们忘记了死亡、忘记了恐惧,那是什么玩意?给我滚!
广场旁边,一座建筑的一间房间内,一个东方人在关注这一切,他的身后有两个绝se姐妹,这是井文通。
“这个家伙真能忽悠,我都被他说得有些热血沸腾了,鼓动人心,他的手段虽然说不上是炉火纯青,但却是最有效果的,不朽的乌克兰,不朽的卢甘斯克,我也有自己的江城,这些话,让我想起了我的那些兄弟。”井文通淡淡说道,神情有些没落,旁边的尹家姐妹不语,这是末世时代,出来玩没有风景如画江山壮丽,有的都是人心背叛死亡凄惨,井文通一开始实在想得太美了。
井文通站起身,推开阳台上的窗户,闻着空气中的淡淡臭味,望着远方那一朵直插云霄的巨型大王花,感慨说道,“好一大坨花。”
“坨?”尹慕儿有些疑惑,随后闻着那臭味,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这大王花恶臭难闻,所用的量词的确应该是‘坨'。
“真正厉害的人是无法低调的,那么我就不再低调了——貌似我也不是很低调啊!既然如此,我就好好高调一把,让所有人知道这里有一尊真正的大神,而不是去崇拜那个只有基因士巅峰的菜鸟。”井文通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