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则每日按时到工地巡察一番。
今天她在家睡了午觉,醒来的时候天色微微暗,去完工地回来,已是夜晚八点过。
回到小区时,忽然看到众多车子里那辆打眼的银色路虎,心里忽然扑腾扑腾地跳。
她想了想,去询问保安,手指着那辆车,“你好,那辆车牌号有两个8的车子什么时候停在那的?”
保安看了眼,印象深刻,立刻就说:“哦,下午就来了。对了,你是302室的白姑娘的姐姐吧?那辆车来的时候,我就问过了,说是302室的白姑娘的男朋友,你不知道?不过,正好你来了,我刚好和你说一声,那个车位是401室郑先生的,因为他的车子出了点事情送去保修了,所以一时位子也空着,要是你们想要停车位的话,只得再重新租一个了。”
谨言心里又一跳。
走的时候,保安大叔又说了句,“你们那车停了也有几天了,最好还是交交停车费。”
谨言点头,询问多少钱后,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递过去,才往那辆车子的方向走过去。
五月的港城,已有几分燥热,车子里面却没有开空调,但降了一半的窗下来透气。
尽管座椅全都平放下来,那高大的身子仍是缩得十足的勉强。
男人背对着她手臂埋在眼上,脑袋顶着车身,正安安静静的睡着。
谨言心里有些犹豫,是不是要叫醒他,抑或是走掉,回去公寓。
心想这人一走就是大半个月,期间也没有一个电话短信,令人气恼。
但看到他蜷着这个身子十分不自在的睡着,心里的气又消了一半。
她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无奈,微怔地望着他,一时十分矛盾。
她感觉自己这些日子渐渐麻木的心又开始不可抑制的跳动。
只因为这样的一个举动,若是被他知道,只怕以后更加肆无忌惮,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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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有点少,春春有事白天出门了,找一天会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