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6日,雷雨阵阵,距离100公里外的摩苏里小镇是查尔斯在童年时生长的地方,他的遗体也将落叶归根。
1872年5月的某一天,在一座破败的教堂里,一个男婴出生,这便是查尔斯。断腿的男人坐在地上,望着无法止血的她无助又绝望,15岁的姐姐拿着剪刀剪断脐带,把查尔斯抱到她面前,烛光映射在她苍白的脸上,她露出微笑后便再也没有睁开眼睛。这时天边露出小小的晨光。他拿起那折了的铲子在教堂边挖了一个坑便把她埋了,没有简易的碑,更没有标志,那仅仅是个被人翻动过的土堆。
那个男人马卡-冯-里安是一个从前线逃回的溃兵,在参加战争的第二年他没了一条腿,一条破枪是他的第二只脚,带着怀孕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儿背井离乡,那个时代的战争进行到了最后的时刻,这早已是敌军的地盘了,驻扎在附近的一个小队收刮了他身上的所有武器,除了一把刀和那杆没了子弹的破枪,换来了干粮和一点药品,这将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摩苏里外的破教堂里生下了查尔斯,可她却死去。他带着女儿和这襁褓中的孩子走向摩苏里小镇,小镇里的人很善良,纷纷给出食物,喂饱这三张嘴,牧师接纳了他们一家,姐姐成为唱诗班里最小的成员,可这些成员尽数是阵亡家属的孩子,联系不了幸存的家人,也没有可以去的依靠,便纷纷投靠了这座并不宽裕的教堂,牧师毫无保留的收下了那些孩子也就有个温暖的家了。
这个令父亲丢掉腿的国家灭亡了,新的国家便是伯福克斯。期间有些旧国家的拥护者们发动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动乱。但这个小镇却始终太平,查尔斯也在慢慢的长大,姐姐也已长大成人。她便离开了摩苏里,父亲尽管舍不得,但还是没有拒绝她的请求,她去了大城市,当起了城市治安官,直到查尔斯8岁那年,游击队发动恐怖袭击,在城市中央的游乐园引爆了一枚*,孩子们与她一起被炸死,在她死之前紧紧地抱住了一个男孩,男孩毫发无损,但她却永远的牺牲在了岗位上,父亲收到信的那个晚上,父亲彻夜未眠,听到声响父亲回头,发现查尔斯还没有睡觉。他起身站起,在烛光的衬托下,父亲的脸上挂着两行泪,从未哭过的父亲哭了,他从那时起便立志要为姐姐报仇。
一天中午,一阵轰鸣声从远处响起,一个奇怪的大鸟从他们头顶飞过,上面还有人在朝地面挥手。
好帅!那是查尔斯的第一个想法,此后查尔斯一有时间便朝着天上望,好久都没有会飞的大鸟了,他也在不停地望着。直到一天一个细小的影子在天上滑动,他奋力的望尽管阳光刺得他的眼睛生疼。
是那个大鸟?是那个大鸟!他兴奋地似乎要跳起来,好久没望着这玩意了。后来他从书上得知这个叫做飞机,人是可以坐在上面去操纵的。那个飞机是那么的高,那么优美,我好想和他一起去到天上开飞机啊。
从此查尔斯便一直以这个梦想而活,一直努力的学习,直到他20岁离开摩苏里,来到莫伊尔这个大城市打拼,但都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他便参军,志愿是空军,而那时刚好开始建设空军兵种,但进入的唯一条件便是从各军中找出体能最好的人,但瘦弱的他无缘进入空军,他只能在军中服完兵役后出来在寻找机会。
23岁的查尔斯在那陌生的城市里漂泊着,为生存而活。他进入了一家物流公司,的老板见他勤奋苦干,便把他留了下来。任务随着职务而变化,他也慢慢的忘了他那心中的梦想。
从一个普通的搬货员,慢慢到区域主管再到调度助理再到,整座物流公司的老板。从一个不著名的小公司到震慑一方的大公司,再到涉足汪洋的国际物流公司,他虽活的光鲜,但从未真正快乐过。从23岁的年轻小伙再到49岁的中年大叔。
一天他回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后忽然看见外面有着什么,只见一个黑影把什么东西放到他的家门口便头也不回的跑了,他喊了几声黑影还是跑了。他走近一看,盒子里是一个熟睡的女婴,冷冷寒冬,他把孩子抱到家里。襁褓中夹着一张纸:家中贫寒,无法养育,出生一月,求好心人能救他一命,没有落款。
第二天他找到警察,警察在搜寻了所有的记录后表示有可能是其他城市的孩子,或偷渡进来的人抛弃了她。这个女婴恢复了不少,惨白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在喝了一点稀饭后,他便将孩子带到公司,回到家后警察再次给他打了电话,孩子的信息无法找到。
孩子已经恢复了过来,脸上已是红光润泽,眼睛也变得富有活力,有神。年过40还没有结婚的他,没有任何养育小孩的经验或知识。无奈各种找同事问各种育婴的问题。她也没有名字所以他便给她起了名:奥黛丽-冯-里安。
时光慢慢过去,一位商人与他谈着合作,要求用飞机把货物送过去,这使得他忽然想起了那埋藏在心底梦想。结束后,他懊悔不已,为自己从未追寻梦想而后悔。当他回过神时已无追梦的机会了。
奥黛丽也在慢慢的成长,9岁那年她问了一个让查尔斯难以忘怀的问题:“你那么喜欢飞机为何不去买架飞机呢?那你可以天天望着飞机了啊!”
他知道奥黛丽是在关心他,但这个关心却是他无比伤感,于是他反问道:“那你喜欢什么呢?”
“我要开战斗机!比那些慢吞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