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显然，白道子还有话没有说完，不过被赵红绫急急的打断了。
“今日就到这里，红萼也累了，我们回去休息。”
赵红绫一直聚不起道法，也就暂时停下。
三日之后，他们出了潼关，到了西海附近。
赵红绫前夜又去问了白道子，确定了花无意体内的灵珠是女娲的内丹。
白道子还说过，他曾经在花无意身上查探过，花无意曾经死过一次，是灵珠保住了他的命。因为灵珠与他融为一体，女娲灵珠拥有者外，其他人无法取出，所以，他才把花无意留在身边，谋之而后动。
不过最后也没能取到。
“是不是，没有了灵珠，女娲后人就不能修炼了？”
赵红绫在她的法侧里看到一些关于女娲后人的记载。
白道子点点头。
赵红绫知道了，原来那个梦里的小姑娘应该是她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那时候，她把自己的灵珠给了花无意。
不过，这灵珠不能拿回来。
白道子也说过，离开了灵珠，花无意必死无疑。
所以，就当这事，谁也不知道。
赵红绫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在白道子面前变出真身，以防他猜到。
只是这打神鞭，唉，头痛啊。
赵红绫想了一晚上，让白道子交他一些简单的，需要灵力少的道法。
原本想让他教她借灵力的道法，这样她就不需要把它储存在身体里，也就不用怕它消散了。
不过，白道子说此间灵力稀薄，就不够她借。
那好吧，她还是乖乖的找。
四月三日，赵红绫他们一行人留宿在西海客栈。
赵红绫与花无意组队出去寻找神迹。
一日无果，赵红绫有些闷闷不乐。
两日无果，赵红绫还是闷闷不乐。
白道子除了他家觅儿，其他人如何，他还不放在心上。
不过，他还是认真寻找。
四月四日晚上，白道子这边有了消息。
当晚，赵红绫他们就去了那边。
很寻常的一个小渔村，不过村民说海上每年都会出现古战场，那些人模样怪异。
事出反常，必有因。
根据村民的描述，花无意猜测这大概与他们现在要找的东西有关，白道子也正有此意。
赵红绫在现代是看过海市蜃楼，不过，这个世界不同寻常，这可能是海市蜃楼，也可能真的是神迹也说不一定。
可惜，他们过来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
赵红绫他们直接在小渔村住下了。
许久没有看到过“海”，赵红绫与花无意到海边散步，白道子留在渔家休息。
他现在的体力有些跟不上啊。
阿大回去收拾行李回来。
“大人，属下不力，我们的行李被人偷了一半。”
花无意半半垂着眸，看着跪下海边的阿大，“马车上的东西如何？”
阿大赶紧回答，“属下查过，马车上的东西暂时没事，但客栈里的行李……”
花无意摆摆手，“此事过后再说……”他们现在出门在外，不宜过于大动干戈，那些银票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什么。
客栈里的东西多是衣物以及银票，他准备给红萼的生辰礼在马车上，其他可以丢，但这却不可丢。
赵红绫这才知道他们是住了黑店啊。
昨天那个包子的味道好像很不错，又嫩又鲜……
赵红绫想起水浒传里的母夜叉人肉包子店，“哇……呃……”干呕不止。
“红萼，你怎么？”花无意赶快扶这她，给她递了一块手帕。
“包子……包……”赵红绫边呕边说……
花无意不解，以为赵红绫是吃坏了东西，客栈的包子，他也就尝了一口。
他以为是那包子有毒，赶快看向旁边还在跪着的阿大。
阿大反应了半天，“……嗯，大人，那包子属下也吃了，该是没事的。”
花无意抱起赵红绫打算去看大夫。
赵红绫摇摇他的手，苍白着一片小脸，“唔……我没有……啊，我……”
“红萼……红萼……”花无意看赵红绫这样心里更急了，试着探探她的脉象，却也探不出什么……
赵红绫一看他眼眸紧缩，就知道是他紧张了。
虽然很不想说，但她还是颤颤巍巍地说了她的怀疑，“我……可能……吃了……人肉……哇……呃……”
花无意替赵红绫擦擦嘴巴，捧着她的脸说，“没有，你不会吃到那种东西的……”看红萼这样抗拒，他赶快安抚，“不怕不怕……”
曾经，在暗部，他是吃过的，那时候他们一群人被关在小黑屋子里，有一个年老的老太监训练他们……
这些晦暗的记忆本就不该想起……
阿大这会明白了，人肉加包子，就是人肉包子。虽然不知道红萼小姐怎会说起这个。但他们最近也就在西海客栈吃过两次包子。
所以，“大人，那包子没有问题。”他们也是吃过的，对于长期执行杀人任务的人来说，他们还是能分清那是不是人肉。
花无意看着阿大，阿大赶快解释，“客栈那包子里的陷是田鸡，就是一种长得像蟾蜍的动物……”
赵红绫在现代也是一个吃货，但有些东西，她是没有吃过的，比如说是蛇肉，牛蛙一类的。蛇，她原本就怕，而田鸡，她曾经见过剥了皮的田鸡还活蹦乱跳，看上去就很血腥……
“哇……”怎么办？她还是想吐。
不过，比之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