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羽然却突然揪住赵恒之的耳朵,咬牙道:“夫君,我们的银票越花越少了,光是买那三袋盐就花了不少。你难道好意思浪费这个钱来喝酒吗?”
“娘子,好痛啊,我不喝,我保证不喝,我也就随口说说罢了。”赵恒之疼得眼泪都快飚下来,这久违的揪耳朵,让他苦不堪言又爱又恨。
姚羽然这才松开手,冷哼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家法伺候!”
“是是是,娘子就是我的家法,我啥都听娘子的!”赵恒之嬉皮笑脸道。
楚萧和叶君君看到赵恒之一副怕老婆的模样,都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赵恒之也觉得脸上挂不住,只好灰溜溜的回房去。
后来,阿大阿二跑进来报,说是衙门门口的那些地痞流氓都自己退了。姚羽然不禁佩服起楚萧的神预言,这楚萧,果然机智过人,以后还得多仰仗大神多帮忙。
夜晚烛火摇曳,房中的人静默地坐着。赵恒之搭耸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姚羽然推门而入,看到赵恒之病恹恹的模样,忍俊不禁。
“不是已经快搭建好房屋了吗?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姚羽然奇怪道。
“娘子,我现在是县太爷了,你能不能别在外人面前揪我耳朵,这样让我很没面子。”赵恒之嘟囔道,那委屈巴巴的样子,活像是受婆婆凌虐的小媳妇。
“嘿嘿,我刚才那是一时没忍住……”姚羽然知道赵恒之现在不同以前,现在当了官儿,脸面对他来说,也很重要。
“那你答应我,不许在外人面前揪我耳朵!当然,如果你憋不住想揪我,你可以在暗地里偷偷地揪!”赵恒之讪笑道。
“好,我答应你!”姚羽然说罢,伸出手指头,跟赵恒之拉钩。
第二天,红澄澄的太阳从山的东边升起,照亮整个米城小县。而生活在衙门里的人们开始劳作起来。
赵恒之心情格外晴朗,人逢喜事精神爽,眼瞅着那房屋快搭建完,他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
他站在木屋前,看着这栋拔地而起的房屋。这都是灾民们和乞丐们亲手辛苦搭建出来的。
原先,赵恒之并不稀罕当官,认为当官就是当米虫,吃着皇粮,收刮民脂民膏。即便是那些不贪的官员,也是抱着碌碌无为的心态,只求安稳过活。
可当赵恒之自己头顶官帽,来到这米城,才发觉,自己完全可以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他也可以替百姓伸张正义。
“夫君,你在发什么呆呢?”耳畔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
姚羽然站在他身边巧笑嫣然,她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在水中的睡莲,是那么的清丽柔美。
赵恒之笑了笑,道:“我们来这米城也有些时日了,忍不住感慨一番。”
“是啊,我现在都把米城当成自己的家了,想在这里扎根。”姚羽然勾唇一笑。
虽然日子过得并不是很富裕,但却十分有意义,比起在那尚书府无所事事,再比起在侯爷府翘着脚嗑瓜子,可有趣得多了。
“这是个好主意,我们要是在这里扎根了,你以后就不会再想你的乘风哥哥了……”赵恒之贱贱地笑了。
“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才没有想他呢!”姚羽然撅起小嘴,满眼的不屑。
“哦,那你没想他,是因为我吗?”赵恒之意味深长道。
他灼灼的目光,让姚羽然更加羞臊,她别过头去,避开这个问题。
赵恒之眸光一闪,突然想起来,道“对了,待会我们还得召集大家,筹划让民众自愿报名捕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