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悦挑了一些青菜,一条鱼,一些西红柿,一些排骨,就回去了。
两人回到家,林培原已经起来了,见他们一块回来,愣了一下。
“爸,您这么早就起来了?”名悦说。
“也不早了,你们小两口都买菜回来了。”林培原笑笑说。
名悦一时之间有些脸热,“您还要去锻炼吗?我先去做早餐了。”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得先出去跑两圈。”说着,他就出门了。
名悦费了一番口舌,才将慕北从厨房赶到书房,让厨房清净了下来,开始做早餐。
吃早餐的时候,慕晴还没有起来,名悦像往常一样,给她留了一份。
林培原和慕北都喜欢喝汤,所以她给他们都盛了一碗。她自己则选择了豆浆。
“小悦,多吃一点,你这么瘦。”林培原见她只喝豆浆不吃东西,就说。
“爸,她知道的,又不是小孩子了。”慕北说。
“你懂什么,就知道欺负人家。”林培原瞪着儿子。
“我才没有欺负她。”慕北小声说。
“兔崽子,喝你的汤吧。委屈个什么劲。”林培原没好气地说。
看他们父子一唱一和的,名悦觉得有些好笑。她早餐吃得少,很快吃好了,他还在吃,她就说,“我去换套衣服。”
“行。”慕北说,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说,“小悦,柜子里……有丝巾。”
名悦觉得莫名其妙,她又不喜欢戴丝巾。
她才换好衣服,他就上来了,站在她的身后。
“什么时候出发?你穿哪套衣服?”她就问他。
“我随便一套就行了,又不是去见什么领导。”他说,“你怎么没戴丝巾?”
她一脸愕然,不明白他为什么对丝巾这么执着,还亲自去柜子里找了出来。
她想问他,就见他看着她的脖子发呆。
“我脖子上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吗?”她不解。
“没……没有。”他笑笑。
但她觉得他的笑别有深意,于是就去找镜子,然后就看到了几处斑驳的吻痕,还很明显……
她还这个样子出去买了菜,还吃了早餐,怪不得刚刚林培原看他们有些奇怪……丢死人了。
她回了头,见他正看着她,瞪了他一眼,想夺过他手上的丝巾,他却将手抬起了,不给她拿。
她想跳起来拿,却被他一把圈住了腰。
“你……你别耍流氓。”她没好气地说。
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脖子,手指的冰冷,惹得她一个激灵,然后就听他说,“我觉得很好看,要不咱别遮了?”
“丢脸死了,我再这样出去,就没脸见人了。”
“又没人会注意看。”
“你怎么知道没有?”她反驳。
“谁看挖谁眼睛。”
“那你先挖你自己的吧。”
“好吧好吧,为了保住我的眼睛,你还是遮吧。”他这样说,却没有将丝巾给她,而是一本正经地自己动手,给她系上。
她原本有些不放心,怕他系得太丑,照了照镜子,发现还行,才放了心。
许教授确实住得很远,他们到时,已经差不多中午了,许教授正在院子里遛狗。
名悦见那条狗长得高大,心中有些害怕,一直不敢靠近说话。
许树程手中拉着铁链,和慕北说着话,他怪怪地问了一句:“慕北,这丫头是和你一起的?”
慕北望了名悦一眼,似笑非笑,“她就是我跟您说过的名悦。”
名悦硬着头皮上前,简单问候了一句,又退开来。
“你似乎很怕狗?”许树程说。他戴着一老花镜,头发花白花白的。有几分的和蔼,却又不像。
名悦点点头,“它看着好凶。”她是怕狗,尤其是这种高高大大的狗,但她喜欢小狗啊,要是小狗长不大就好了。
“哪里凶了,小年温和着呢,你居然不喜欢?”许树程边说边拍了拍那狗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