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晓生向后一退,就撤出了这片战场。
“咦”,一声轻咦,此时还哪有什么红衣女子的身影。
“风行烈,难道你脑子也抽风了,看清楚我是谁。”孟啸坤一声大喝,心情恼怒。
“老狗,杀的就是你。”风行烈一枪在手,横扫千军如卷席。
孟啸坤赤手空拳,心有戚戚,当下返身折回,再看时,手上已经多了两只擂鼓瓮金锤。
此锤浩大无比,两只加起来足有百十来斤,可是在孟啸坤手中却是舞的飒飒生风,仿佛手上的不是重物,而是两只鸡腿。
“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三十六路浑元锤法。”
话音一落,孟啸坤手中双锤变幻,时锤,时甩,时击攻防有备,进退有度。
步履坚定,下盘稳扎,招式猛中带快,一锤落下第二锤马上接上,锤影叠叠浪,让人自顾不暇。
反观风行烈,霸王枪在手,天下我有,一人一枪仿佛浑然天成的雕饰品,人、枪合一。
作为百兵之王,它的长度使得风行烈很好的利用了这个优势,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稳当。
就好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荡起圈圈涟漪,复而恢复平静。
二人缠斗数招,无奈谁也奈何不了谁。
“咚”就在所有人都开始觉得枯燥乏味之际,一声响彻云霄的撞击声响起。
下一刻,只见孟啸坤一锤盖过一锤,好似那浪潮滚滚而来。
海浪滔滔遮天蔽日,乌云密布狂风骤起,一位中年男人手持双锤,立于海岸上的身形伟岸,魁梧。
在他的对面,波涛起伏的海上,一位粗布麻衣的少年,手执一根乌金霸王枪,双目灼灼似是能够劈开黑暗的笼罩。
风行烈双手横持霸王枪,在两锤的受力之下,他脚下的土地猛然下陷,膝盖之下埋于土中。
“死。”孟啸坤简洁地吐露出了一个字眼,好像是死神降临,开口作出的审判。
“啊”
孟啸坤一锤压在霸王枪之上,另一锤举起,挥着向风行烈的头颅砸去。
不论是百晓生还是在场的其他人,见此一幕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风行烈纵然身经百战,战斗经验丰富,此刻却也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双脚被固定,眼下身形根本动不了,用枪去挡不说势必脑浆四溅,被一只擂鼓瓮金锤压着,这就已经动不了了。
那么只有一个结果,硬生生的挡下这一击,然后玩完。
突然间,他觉得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渐渐地,浮现出一副模糊的画面。
那是一个穿着极为不讲究的少年人,背后背着一杆枪,然后画面一转,就是一座山门,他枪挑主持,真人,护法,使者
最后来到一家酒馆,看着鱼龙混杂的人,喊了一句,“小二,上酒。”
这是一个故事的结束,还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孟啸坤,我跟你拼了。”白晓生睚眦欲裂,右手拿下剑匣,可是不得要领,根本打不开。
“哈哈哈哈,那你就拿来吧。”孟啸坤欺身上前。
王庆看得真切,心中闪过一丝不悦,只是很快便笑逐言开。
神兵阁的剑匣,绝对不可能是平常俗物。
“放肆。”
正在这时,四道身影凌空落下,挡在了孟啸坤身前。
这时机不可谓不巧,风行烈身陨的时候不曾见他们出现,而神兵阁兵器要被夺之际,却忽然
就出现了。
其实,这四人很早就已经在了,风行烈不敌孟啸坤的时候,他们原本还打算出手来着,可是最终出于某些原因,打消了念头。
现在他们却又不得不现身,因为事关神兵阁威名。
“你们是什么人?”孟啸坤稳住身形,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四个白衣老者。
“孟啸坤,你莫不是真以为我中原无人了吧?”四人中,为首的老人开口质问道。
他尽管年事已高,可是说话声中气十足,铿锵有力,反而像是壮年的男人。
闻听此言,孟啸坤的视线在四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这名和他对话的老者身上。
这四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面对着一座浩渺无垠的湖泊,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其中尤其是为首的那一位,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压抑的人有些揣揣不安的躁动。
“你们又是什么人?”孟啸坤强自镇定地问道。
“神兵阁。”为首的老者只是说了三个字,给人的感觉却是晴空万里之下,乌云盖顶的阴霾。
听到这话,后者眼眸微眯,“你们中原武林未免欺人太甚了吧,如此来到我荒域,难道不怕引起荒域和中原的武道大战吗?”
“当年独孤求败死于荒域,这件事何曾清算干净。”
一句话,再一次另渐渐趋于安静的人群呱噪起来。
“真有此事?”
“原来百晓生说的是真的。”
“哇,这么说来我们荒域干掉了中原最强的第一剑客。”
“这真他娘跟做梦一样。”
“我说你小点声,难不成你真希望中原和我们打起来吗?”
这边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另一边,无论是老者的霸气,还是下不来台的孟啸坤,今日不管怎么着也免不了要一战了。
“老不死的,要不是独孤求败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会败在荒域吗?你现在来算账几个意思?”
“昔日你们害我们中原高手,今日又想故技重施不成。”
“屁话,要不是你们技不如人,擅闯荒域,又怎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