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远站在府门向她的背影看了很久,嘴角现出一抹说不清感觉的强笑,然后也上车回去了。
第二天秦海源带小翠去了棋苑,这本是她昨天就说过的,以为董良、骆凤泽和司马远这三个不会再来,可是过午回来的时候却见他们都在自己的花园里,秦海兰坐在骆凤泽身边,四人谈得正快活。
秦海源轻轻抚额,这几个人还真是好说话,无论主人在不要,他们都能尽兴,看来如果自己去开家客栈肯定能生意兴隆,这人气儿实在是太旺了。
她一边想一边笑着走过来,道:“真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怎么昨天都不跟我说还来,不然我就早些回来了。”
四人转头向她看来,骆凤泽说道:“哪有,是我们失礼才对,本来我想去棋苑找你,顺便在那里玩玩,可是路上遇到司马远,他说和董兄都说那里闲人过多,我去了不好,我们商量了一下,便又到府里来了。”
现在骆凤泽的身份在几人眼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只是谁都不说出来罢了,这点骆凤泽自己也知道。
虽然如此,可是他去棋苑未必有什么不方便,毕竟那里是为棋者所建,可以去拜师学艺,也可以去切磋钻研,骆凤泽这样的棋痴还是很适合的。
秦海源悄悄向司马远和董良看着去,估计是他们都不想骆凤泽和自己有太多的牵扯。
她在这里笑而不语,秦海兰接嘴道:“其实姐姐又何必自责,姐姐不在家家里还有我,他们可以国为姐姐来作客,也可以因为我来作客,所以姐姐在与不在都是一样的。”
秦海源心道:“是啊,我不在家,其实最开心的就是你了,站在司马远的船上,还在惦记着跳到骆凤泽的船去,小小年纪心还挺野。”
转眼再看向董良,见那家伙只是默默看着自己却不说话,每当这骆凤泽来他就像个哑吧,坐在那里看着,要多无聊有多无聊。
想着他与司马远针锋相对的样子,再看看眼前,秦海源也觉好笑,难得他也有有苦说不出的时候。
她坐下来与几人说了一会话,天色已经快到傍晚,骆凤泽向两旁看了看,道:“董兄、司马远,天色已晚,是不是该离开了?”
董良和司马远以为他也有要走的意思,站起来说道:“是啊,果然很晚了呢,我们便先告辞,明日再聚吧。”
骆凤泽道:“好,二位先走,我再坐一会儿。”
董良和司马远哭笑不得,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向来天真的三皇子竟然是在往出赶他们。
司马远极其识相,立刻说道:“三公子和秦小姐先聊着,我便先走一步。”
说完便出府去了。
董良看了又看,一脸的苦色,说道:“这个,我若先走了,三公子后岂不是要一个人回去。”
骆凤泽道:“无妨,我有侍卫的,董兄放心好了。”
董良心道,我怎么可能放心,你分明是在打我中意女人的主意,虽然她对你没什么意思,可你毕竟皇上的儿子,若是来真格的,她能逃得掉么……
秦海源看出他在担心,朝他使着眼色道:“好了董兄,这可是在我家里,能有什么事,难不成我还能把三公子给藏起来。”
董良无奈只好说道:“那好吧,我先回府去了,三公子路上小心。”
他和司马远都离开,骆凤泽又看向秦海兰,道:“红鸾小姐,这么晚了不回绣房,秦海源别驾和展夫人会不会责怪?”
他的意思样明显,秦海兰不好再赖下去,只好慢腾腾地起身,道:“哦,那我走了,你们聊、你们聊……”
然后带着丝桃吱吱扭扭地走开。
一边向远处走她还在一边想着,骆凤泽很少与秦海源单独相处,这次他这样明显地把司马远、董良和自己支开,肯定是有重要的话要对秦海源说,保不准是想向她求亲,不行,自己一定要回去听个究竟不可。
想着她让丝桃跟在后面帮她把风,她蹑手蹑脚地向回摸去。
骆凤泽把把董良三人打发走还不算完,挥手又把他的侍卫和小翠撵到远处。
秦海源看着桌旁只剩下自己和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说道:“三公子,您这是作什么,这样严肃,搞得我都有些害怕了。”
骆凤泽不再像刚才那样淡定,脸色微微涨红,道:“其实、其实我是有话要与红菱小姐说。”
秦海源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尴尬地说道:“那个、都坐了大半天了,有话早就可以说,何必等到现在。”
骆凤泽道:“红菱小姐这样明知故问,算是在拒绝我么,以红菱小姐的聪明,我不相信你猜不到我要说的是什么。”
秦海源更加头痛,她感觉这次骆凤泽回来,明显比上次难应付了。可是没办法,现在除了装伤她根本没有别人的办法。
骆凤泽毕竟不是董良,可以犹豫、可以拖延,也可以直截了当地拒绝,可是骆凤泽是皇子,一个拿捏不好让他起了性子,直接拖了自己就走,那可就麻烦了。
想着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三公子可是难为人,我这个人只会下棋你也知道,猜测人心的本事却是没有,不然我岂不变成算命的了。”
骆凤泽不去追究她说的是否属实,坐在那里说道:“无论红菱小姐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总之我的心思我自己是清楚的,从小到大我一直活在女人堆里,看着女人没什么感觉,可是见到红菱小姐后却不同,很是……喜欢……”
秦海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