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这句话,秦海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邻居老刘家的房子也被烧的所剩无几了,他们家的院子里站着的人更多些。
秦海缓坐在那里稳定了一会心神,站了起来,直接往刘家的院子里走去,当她扒开人群,看着里面躺着刘家的男主人已经死去时说,秦海缓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突然间和刘家有亲属的一个妇人道:“秦海缓,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你这个害人精,都是因为你,连累了我表哥一家人,你赔我表哥的性命。”
听着这个妇人的埋怨,秦海缓站在那里并没有在着急辩解,而是用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当看着刘家的几个年幼的孩子站在那里哭泣的时候,秦海缓紧紧皱着起了眉头对着埋怨自己的妇人道:“请你说话注意分寸,你说是我连累了刘家,那么请问我是怎么连累他们家的?”
妇人听着秦海缓的质问,立刻就急了,看着她道:“怎么事情已经出了,你还想不承认怎么的,告诉你,就是因为你点火不注意,点燃了自己家里不算,还连累了我哥家,这下子好了,我哥哥莫名的走了,剩下这年幼的孩子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说道这里,妇人哭泣了起来。
听着妇人的指责,秦海缓看了一眼周围的村民道:“她这是在胡说,我今天一天都在镇子里,我家莫名的着火,我还想知道原因呢!怎么就成了我烧火不注意了。”
秦海缓这辩解的话一落下,那个刘家的亲属就急了,和她两个人开始理论了起来,一时间院子里的哭喊声,吵闹声,乱作了一团,就在这时,也知道谁喊了那么一句,村长来了,村长来了。
责任,等到我调查一下火灾的起因在做决定好了。”
听着村长的话,秦海缓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不得意自己的人,他们看不上自己一是因为自己娘家穷,二是因为自己脱离了宋家,嫁给了司马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村长谁然大面上这么说,可秦海缓是知道的,这村长骨子里说不定早就给自己定罪了,只是走个过程而已。
这样想着,秦海缓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改变不了得,所以点了点头。
村民们在村长的带领下,简单的把刘家的男主人给埋葬了,秦海缓则去了陈家暂时住下,次日一早,秦随着这些人的话音落下,只见这个村子里的村长迈着着急的脚步,扒开了人群走了进来,当看到刘家的男主人躺在地上的时候,脸色阴沉了起来,看着周围的村民道:“怎么回事?”
听着村长的问话,周围的村民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讲述起来。
村长听着这些人的讲述,看向了秦海缓。秦海缓感受到了她看来的目光,面不改色的对着村长道:“这火着的确实蹊跷,我这一天都在镇子里卖东西,家里到了半下午的时候失了火,还连累了刘家搭上了一条性命,我也想知道原因。”
村长听到秦海缓的话,阴沉着脸看着秦海缓道:“你这么说可有人为你证明你始终没有在家?”
秦海缓道:‘当然,陈家大叔和大婶可以作证。我是收了村民们的菜,所以今天去了镇子里的。“
听着有人证,村长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秦海缓道:“鸡既然你有人证,那么我也就相信你了,不过不管你在不在家,是不是你的冒失才弄出了这么一场火灾,你都是有一定责任的,至于付多少海源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家里,想查看一下家里到底是那里开始先着的火。
当她走进院子里,在满是狼藉的屋子前后转了两圈,也没有看出任何的线索时,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走进了他们家的院子,站在了秦海缓的身后道:“海源,你在看什么呢!”
听着张氏的话,秦海缓扭头看了过去道:“婶子,是你啊!我想看看我家的这火是怎么着起来的,这火着的很是奇怪。”
听着秦海缓的话,张氏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悄声的道:“火不是从你家先着的,是从刘家的那个草垛先着的,只是昨天刮的风不对,他们家草垛着了以后,这风不知道怎么的就调转了风向,然后就先烧了你家的房子。烧完了你家的房子,风向又转了回来,然后刘家也遭了秧。
秦海缓听着张氏的话,眼睛里立马露出了精神,看着她道:“婶子你怎么知道的?”
张氏道:“我是听宋家的人说的,就是你原来的婆婆,这里着火是他们家人先看到的,刚开始他们看着烧的是你家的房子,你原来的那婆婆就没有出声,等到看到烧到了刘家在喊人也已经来不及了。”
听着张氏的话,秦海缓道:“宋家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呢!我秦海缓虽然和他们家有过节,可却是也不至于让他们恨我如此啊!”
张氏道:“行了,海源,我告诉你,是不想你不明白怎么回事,行了,你也别指望宋家的人能给你坐证说火不是从你们家先烧起来的了,和你说就是想让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说道这里,张氏急匆匆的就走了。
两天后,村长着急了全村大会,所有的村民都聚集在了村子里的祠堂里,此刻都在那里窃窃私语,纷纷的议论着,秦海缓家的这场火灾。
村长从祠堂里走了出来,听着村民们耳朵议论,站在那里抬起了手在空中摆动了几下,示意村民们静一静。
正在议论着的村民看着村长的动作,纷纷的安静了下来,站在那里的村长看到这里,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