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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早就到了永福宫,不然柔妃也不会风雨天打发人叫来花绽放;花宫女想必也在永福宫中,刘珍当然不可能离开:柔妃以更换湿衣为名,单独询问了她们每一个人。
红鸾是最后一个柔妃要见的人,是因为她的眼中根本没有看到红鸾;不过也因此,红鸾知道自己的图谋已经成了一半。
只是没有想到柔妃会在此时要由花绽放来决定她的生死,这让红鸾心头一颤:柔妃很有可能会由着花绽放要了她的性命,因为她只是个宫奴,对于柔妃来讲和蚂蚁没有区别。
想到湖石旁湿透的衣袍,她暗暗咬牙——红鸾,你要活下去,定要活下去
柔妃的目光在红鸾的身上一转,眼底掠闪过一丝不屑,想和她动心思这些小宫奴的胆子当真是不小——是的,她对红鸾的心思并不是一无所觉。
红鸾直到现在才发觉,她还是太过小瞧了柔妃:花绽放会对她起疑,柔妃又怎么可能对她的谋算一丝也察觉不到呢?
死亡,离她如此之近,近得她几乎能嗅到九泉之下的味道:她的生死对于柔妃来说根本不重要,所以柔妃也不会去仔细思索她的生死之事,如此才让红鸾感到惧怕。
应该做的、能做的事情她都做了,眼下已经成功一半;现在不能放弃,也由不得她放弃,伏在冰凉的地上红鸾把眼睛缓缓合起。
父亲和母亲的面容出现在她的面前,湖石旁的那只紧握的拳头也闪现在她的眼前。
红鸾的心霎间安静下来,身子底下的冰凉让她的头脑更加的清醒,飞快的思索着眼下的情形,开始抽丝剥茧寻找生机。定要自柔妃手中找到一条生路才可以,她相信可以的,因为天无绝人之路。
只要法子用对了,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红鸾眼前微微一亮,其实她是被柔妃吓到了,只要按照原来的……;此时她听到花绽放给柔妃见礼的声音,心思都放在了花绽放的身上。
花绽放见过礼后直接道:“娘娘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奴婢便带着罪奴回去了;以后奴婢定会用心当差,绝不敢再让娘娘烦心。”举止是极为恭谨的,可是话里意思却并不那么客气了。
柔妃淡淡一笑:“花女史有什么事情如此着急?说出来本宫看看是让花女史先去忙好呢,还是先把本宫过问的事情分说清楚的好。”
花绽放脸色微变:“回娘娘的话,奴婢只是不想打扰娘娘休息;娘娘的事情最重要,还请娘娘吩咐。”她有一句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奴婢以为向娘娘分说清楚了;今时不同往日,她还是谦卑些的好。
柔妃没有理会她而看向红鸾:“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对花女史说吧,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红鸾抬起头来左右一看,喃喃的道:“花、花姑姑呢?”她并没有先求饶。
花绽放冷着脸:“在娘娘面前不要胡言乱语,不该你问的不要问,宫规忘记了是不是?娘娘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你倒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现在说吧。”
红鸾答应一声低头却没有对花绽放再说什么,完全是被吓坏的样子;提起花宫女来已经足矣,也是在听到花绽放话中的强硬后,她有机会适时提到花宫女。
是时候让花宫女和花绽放见面了。
柔妃看看红鸾:“花女史何必吓这个可怜的孩子呢,她也只是担心她的掌理姑姑罢了;唉,没有想到这孩子是个长情的,那本宫就成全她一番孝心;来人,把她都带上来吧。”
花绽放用冰冷的目光盯着红鸾:“娘娘,这宫奴还是……。”
红鸾的身体一僵。
柔妃笑语:“不过是个宫奴,花女史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呢?”看到花宫女进来她笑得越加温柔:“今天本宫要过问的事情和这个可怜的孩子没有关系——犯了大错的人还没有处置,花女史要把火气发泄出来早了点吧?”
花绽放脸色再变:“奴婢知错,娘娘面前哪有奴婢多嘴的余地,一切自有娘娘做主。”
“嗯,倒底明白过来了。”柔妃看着跪下的花宫女:“起来说话吧;你的错处我们一会儿再说,先说说你要怎么向本宫请罪、有所交待?”
花宫女脸上微微一喜:“刘秀虽然极为顽劣但也是娘娘看中的人,本应该交给娘娘处置的;奴婢知道错了,所以又挑了一个宫奴给娘娘过目,看看可还能用?”
她自上次和花绽放来到永福宫便没有离开过,不过柔妃也没有太过难为她;尤其是今天问她话时口风也有了松动,不再一味的追究她的错处,反而责问了她对刘秀的事情没有给个交待。
好在她和晴儿曾经讨论过此事,原本想和姑母商量一番再向柔妃说的,可是花绽放却没有再给她好脸子,也没有再听她多说一句话——她知道姑母是恼了,不过她有准备总是好的,这不就用上了。
花绽放听到这里脸色猛然一变:“你胡乱说些什么?”
柔妃柔柔的看向花绽放:“花女史还知道这是哪里吧,还知道我是谁吧?”
花绽放身子一颤:“娘娘恕罪。”
“嗯,本宫看上一个宫奴却因为她自己不争气而没了,你给本宫又找来一个宫奴也不错,本宫看你当差还是用了几分心的。”柔妃再开口对花宫女说话时有几分夸赞的意思。
花宫女听到后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