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
孙喜登见曹志平没有再继续闹腾,于是继续说道:“可是,她对我没意思。”
......
“你怎么这会儿又不说话了?”
“你不是让我安静点儿吗?”某人表示他还是很听话的。
“说完了!!”孙喜登有种想冲曹志平大吼的冲动。
“这就完了?我说你说的也太省事儿了吧!”
“那你还想要我怎么说?”
“你怎么也得说说你跟人家是怎么认识的,人家又为什么不喜欢你的吧!?”
“这些重要吗?”
“嘿!怎么不重要?你好歹说说大致情况,我好对症下药,为你出谋划策吧!”
孙喜登一听,也是这个理,于是就不情不愿地将大体情况跟曹志平说了一下。
“奥,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们家的日子过得挺精彩的啊,这不声不响地媳妇儿都给你找回来了!”
“胡说什么呢?”
曹志平撇撇嘴,说道:“别告诉我你爹和你娘没存着这个心思!”
孙喜登听曹志平这么说,没有说话,沉默了。
“不过,要我说,这事儿也不难办!”
“你有办法?”孙喜登抬起头,一脸希望地看着曹志平。
“啧,至于那么激动吗?要我说,直接生米出成熟饭不就行了吗?”曹志平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孙喜登一听,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连通红。
“你,你胡说什么呢?你别把从外面学的什么歪门邪道带回来!”
“那要不你说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来问你?不怕告诉你,她躲着我已经好几天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跟那姑娘摊牌了?”
“没有,是我娘,她旁敲侧击着问了一下。结果,估计是把她吓着了。”
“哼,说不定是那个女的故意吊着你呢!这女人都这样,欲擒故纵!”曹志平说得一脸愤愤。
“不是,你才一个刚十八的毛头小伙子,比说都小呢,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哼,十八怎么了,我十八大半个中国都走过了,什么人没见过!女人,哼!”
孙喜登见曹志平这个样子,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建议了,于是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起身回去了。
......
第二天一早,曹志平被早早地热了起来。趁着太阳还没有出来,就爬上自己的平房乘一下凉。刚爬上去,远远看见一个院子里有一个小姑娘坐在地上做着什么奇怪的动作,出于好奇,他就看了起来。
他知道那个院子是村上边大爷家的院子,别看自己年纪小,但是辈分儿科不小,按理说得叫边大爷一声大哥。但是曹志平记得边大爷家里并没有这样的一个人,这个院子还是他留着给自己的儿子结婚用的,难道他那死去的儿子真的回来了?还娶上了媳妇儿?还真是怪。
这曹志平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早晨起来在院子里做瘦身瑜伽的曹秀芳。曹秀芳并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只是在做到一个后仰的动作是,看见远远有一个人在看着自己,这可着实把自己下了一大跳。于是曹秀芳赶紧坐起来,检查自己有没有走光的地方,待自己检查没有问题之后,又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只见那个人不但没有被抓到的窘迫,反而还饶有兴趣地跟自己扬了扬手,打起了招呼。曹秀芳不由得在心里觉得这个人猖狂得很,当下也顾不上找他算账,赶紧收拾收拾进了屋。
本来曹秀芳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今天还没有过去,她又见到了这个人。
今天下午,下了班之后,曹秀芳和孙有年父子两个一起往回走着,刚走到大门口,就见到曹志平站在门口,似乎正在等什么人。曹秀芳下意识地想往别的方向走,谁知孙有年和孙喜登却径直朝着他过去了,没有办法,曹秀芳只能跟上。
“孙叔,工作辛苦了啊!”
“哼,就你嘴甜,嘴甜还成天见不着人影!”
“对,就是,爹,你不用搭理他!”
曹秀芳见孙有年父子和曹志平这样一副熟稔的样子,可见是可他关系很好,但是有了早上的遭遇之后,曹秀芳是真心对曹志平生不出半点儿好感来这么想着,曹秀芳看曹志平的眼神儿又不善了几分。
曹秀芳这么明显的不喜欢,曹志平当然感受到了,应该说他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曹秀芳,也猜到了这个应该就是孙喜登口里所说的“意中人”。
于是,曹志平满脸笑意地看着曹秀芳,说道:“哟,这个妹妹是谁啊,叔,怎么没有见过啊,您儿媳妇儿?”
......听曹志平这么说,曹秀芳对他的讨厌有加剧了几分。
可是,曹秀芳不喜欢,不代表别人不喜欢。
只见,孙有年听了曹志平这么说之后,脸上笑出了一朵花,说道:“别胡说八道,我们家登子哪有这个福气啊,这是你秀芳姐,也姓曹,比你还大一岁呢,别没大没小的。”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看向曹秀芳。
曹秀芳见孙有年听了曹志平的话之后,笑成一朵花的脸,还有看着自己的眼神儿,心里渐渐有些发凉。感情师傅一家子打的都是这个主意啊,这可怎么办?
“秀芳,来,你认识一下,这是你登子哥的发小,大名叫,叫什么来着?”
“叔,跟您说了多少次了,我的大名叫曹志平!”曹志平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