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之后的日子很舒适，因为离公司进了，所以按着以前的时间起床之后竟然还有大把的时间，所以做个午餐带过去的确是不错的选择，多做一些，顺便连早餐都解决了。
“这份是你的。走的时候记得带。”程莹还是要比秦依早出门。
“为什么你的比我的多？”秦依凑过来光是看饭盒的大小就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委屈。
“自从带了饭，林凌老是过来蹭吃的。要不多带一点，我自己都吃不饱。”这应该才是年后上班的第四天，林凌就连着四天在中午的时候恰巧找自己有事，然后再趁机拿走自己一个菜。
“那么无耻？太不要脸了。”秦依，“你竟然还助纣为虐。”
“他不是帮我们搬家了吗？其实也没什么。”程莹收拾大小饭盒进去。
“我只能说好人有好报，你一定会有好报的。”秦依拍着自己的肩膀，好像自己即将要去负义。
“借你吉言。希望可以涨工资。希望可以涨工资。”程莹笑笑，提好餐带出门。
依旧是每周一次的早会，程莹完全就是凑个数，全程旁听就好。因为年后几乎就没什么案子，就算有，也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但是今天的早会好像有些不同，因为张浩总时不时的看自己。果不其然，还是出事了，但是真的好像应了早上的那句话，现在就是好报到了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这次的案子我想让程莹试试，我辅助她来做。”张浩是有多爱自己，到了嘴的飞鱼竟然让给自己。
一句话说出口，惊讶的除了程莹，可能在座的每一个。
“程莹到公司也已经半年，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是以前接的也都是一些小型预算的案子这次的案子刚好程莹没见过，我想试着让她做一下。毕竟要尽快成长起来，还是要多接触不同类型的案子。”张浩的理由说的也挺对。但是程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是就是找不到原因。
“这件事稍后再说，如果没有其他事，大家都散了吧。”萧然阻挡住了想要开口的林凌，因为这很反常。在利益面前萧然觉得没有师徒关系可言，所以是出皆有因。或许不是想培养程莹，给新人机会，而是再谋划些什么？或者说摘干净自己做些什么。萧然一时半会还想不清楚原因。所以只能就此打住。
散会之后叫来林凌谈看法，程莹则跟着张浩过去。
“你怎么看？”萧然。
“这样很好啊，程莹应该能学到很多，如果这次顺利，那以后她也真的算能拿出手的策划师了。”林凌的期望是好的，多一个能独当一面的策划师的确是好的，但是萧然觉得程莹始终有些不温不火，所以做出来的方案也不温不火，她只适合预算低的小案子，至于这种大案子，程莹并不适合。而且想要通过这一次的案子来达到快速成长的的目的，萧然觉得以资质那么老的员工来说，这样的借口好像并不成立。而且以张浩和程莹的接触，那些比自己还要熟悉的接触，以及敏锐的洞察感，萧然觉得张浩和自己对程莹有相同的看法。
“我不是打消你的积极性，我只是觉得程莹并不适合这样的案子。而且我觉得这点张浩应该比我看得清。所以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大的利益他会给别人。”
“你是说有什么陷阱？”林凌。
萧然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想，但是上楼之后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那都是自己反应过度的现象，就好比世上真的送来免费的豪华午餐，人们的心里也总是会嘀咕。
“应该不是。”萧然摇摇头。“张浩虽然会分清利益，但是绝不会是挖坑害别人的人，而且程莹平时也和他没什么量子。”萧然。
“难道他也想升职，赶在李杰回来之前搞定副总的位子？”林凌能想到的只有这个理由。
“如果是这个那最好不过，但是我觉得如果他是朝着副总的位置奔，那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会退辞掉那么好的机会。”萧然想起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曾经找过张浩，而且没有记错，当时他是明显拒绝的。
“有可能是时机不到，或者现在又后悔了也说不准。”林凌觉得如果是自己，那肯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觉得张浩是那种分不清的人吗？”萧然在沙发上理头绪，总觉得差点什么。所以又回忆了一遍刚才的话。
“想把程莹带起来你觉得有几个意思？”萧然问林凌，反复的琢磨，只有这句话好像最有问题。
林凌看着萧然，觉得这个应该是问题的关键。
“要是我，带一个人起来，要么就是看中她的能力，培养一个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上的高手。要么就是带一个起来，然后自己腾出时间做别的事情。”林凌。
“程莹不用培养应该也会站到张浩那一边吧。”
萧然听着林凌的话，好像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我觉得张浩可能要走了。”萧然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林凌知道张浩走意味着什么。“所以想把程莹带起来，这样可能成功走掉的概率会大一些。”萧然。
“我觉得你会不会太悲观？”林凌。
“我也只是猜测。希望我的悲观是错误的吧。”萧然虽然是这样的希望，但是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比如来一次谈话，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
“我们组招了新人进来，你有什么打算？”林凌对于张浩要离开这件事并没有萧然在意。
“这样是对的。要招新人进来。”萧然并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