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贺先生在贺叔的搀扶下将这宅子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嘴里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句称赞。
回头等五个人在客厅里坐下后,贺先生这才很是激动的对云霜说道:“文夫人,之前是老夫眼拙,得罪了文夫人。文夫人大人大量,还能有如此善举,老夫钦佩,钦佩不已啊!”
被以为老者如此夸赞,云霜表示心里多少有点儿不适应,便主动打断了对方的话,“贺先生不比如此多礼,我也是有所求的。旁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宅子呢,我是买下来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来处理。看看是装修还是添置东西,我一概不管。只是一点,那影壁上的事,你们得放在心上,先写好了正文,回头我看一眼,若是没有问题,便找工匠刻其上。”
云霜可不是烂好人,她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用别人的钱来做善事,但她要的东西也一定要拿到手。
以影壁为碑,记录下她在这个朝代里做的第一件大好事,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一环,绝对不能省略。
“合该如此,合该如此。”贺先生连声应下,并且承诺了三天之内,必将碑文内容交给云霜过目。
得到了贺先生的承诺,云霜也就不再多待,和文淮相携离去,完全不管身后三人接下来该是如何的忙碌。
从乔涵逸那里得来的二百两银子转眼就剩下了不足百两,云霜也没有再动用的意思,索性让文淮找了个陶罐,将银子存放里面后,在屋里靠着墙角的位置挖了个坑,埋下后,又在上面摆了个柜子。
银子是好东西,但云霜更愿意用靠着自己本事赚回来的银子。
至于剩下的那九十五两银子,云霜不再多碰,准备等到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好事时,才拿出来,也算是继续为这副身体的原主积累阴德。
忙了一天,晚饭随便吃了一口,云霜便回了房间休息,在这中间,她与文柳氏就像是两个陌生人一般,谁也不与谁多言语,甚至连照顾都没有多打。
第二天天气阴沉,空气中带着一股深秋特有的湿感。
云霜起来后,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眉头便皱了起来。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种天气下,文柳氏的腿脚怕是会疼痛不已,这可是火炕都没有办法解决的病痛。
起床做饭时,云霜还在想着是不是今天就送文柳氏去找郎中看看,哪曾想这面的米刚下锅,就听文柳氏的房间里传来了文月的大叫声。
“爹,娘,你,你们快来啊!”
文月带着明显哭腔的喊声吓得云霜连锅里的粥也顾不上了,赶忙冲到了文柳氏的房间。
而原本就在院子里劈柴的文淮更是抢先赶到。
等云霜到了文柳氏的屋子,这才发现文柳氏躺在炕上,一脸痛苦之色,原本就不算红润的唇,此刻却是被咬出来血迹。
“娘,你坚持下,我这就送你去看郎中!”文淮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虽然面色焦急,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