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士惜日短,愁人知夜长,二十多天稍纵即逝。
对于汤名扬来说,这二十多天,眨眼就过去了,这段时间里,他可是忙的不可开交。自从见了张家寨那旅游项目后,汤名扬就决定把这项目拿下来,因为那里地处青松作衫,白桦为裙的大兴安岭山脚下,环境优美,位置更是得天独厚,可谓是开发旅游度假村的最佳位置。
所以这段时间汤名扬可是为了这旅游项目绞尽脑汁,注册新公司,写开发策划书,铺关系,上下打点等等,目的就是为了在这招商引资洽谈会中脱颖而出拿下这一旅游项目。
对于汤名扬的忙碌,远在申城的陈厚德就显得优哉游哉多了,申城虽然风起云涌,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更是为了马家这块蛋糕手段层出不穷,明争暗斗。
可这些都与陈厚德无关,他只固守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并不再插足马家这块蛋糕。
这段时间里,黄毛和小武他们四个“吃国家粮”的事情也有了宣判结果。黄毛被判“进修”两年三个月,小武他们三个被判“进修”半年。至于阎王马家之事也圆满画上了句号。
于此同时,复旦新生为期一个月的军训也即将拉下帷幕。
复旦校园约会圣地,熊先生咖啡馆!
陈厚德穿着一件微微泛黄的白色背心,后背还破了几个洞,穿着一灰白格子短裤,踩着一双人字拖,手拿着一根五毛钱的老冰棍,一边舔着,一边往熊先生咖啡馆走去。
陈厚德这身“清凉”的打扮,纷纷惹的在咖啡馆里面谈情说爱的情侣们注目。而认识陈厚德这位学生会主席的人,看了一眼便见怪不怪。因为陈厚德这学生会主席一直没有身为“名人”的觉悟,打扮一直都是这么舒服怎么来。
陈厚德走到二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卡座沙发上的杜若水。
此时的杜若水正一手拖着腮帮子,侧过头,楞楞出神的看着窗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遮住半边倾城容颜,可是那若隐若现的另外半张脸,却足以让人迷醉,此时晚霞像是水银一般通过玻璃铺泄而来,照射在杜若水那若隐若现的半边脸上,这更使的杜若水飘然若仙,明艳动人。
而坐在杜若水周围的男性同胞们,频频把目光投射在身为复旦四大校花之一的杜若水身上。
“咻!”
一道轻佻的口哨声响起,陈厚德踩着人字拖,舔着差不多只剩棍的老冰棒,吊儿郎当的走到杜若水身边,调戏道:“美女这有人坐吗?”
“不好意……”杜若水转过头,本想开口拒绝,一见是陈厚德顿时一愣,对陈厚德抛下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便打量起陈厚德这身“清凉”打扮。
“你……这打扮……也太随意了吧?”杜若水很是不满的看着陈厚德。自己好歹是复旦四大校花之一,过来见自己就穿这身,这也太不把自己放心上了。
“怎么啦?这身不好吗?”陈厚德特意转了一圈,不解问道。
陈厚德这一转,杜若水立马发现陈厚德后背那几个洞,顿时崩溃,委婉说道:“你好歹是复旦名人,穿着就不能讲究一些啊。”
“我这身就挺讲究啊!再说衣服贵洁不贵华。”陈厚德不以为意的坐了下来,顺手还把手里的木棍放在桌面上。
“哼!”杜若水不满的嘟了嘟娇唇,杏眼一瞪,别有一番风情,可惜陈厚德这货并不懂欣赏,伸手抓起一块点心就放进自己嘴里,囫囵吞枣的吃了起来。
“找我来啥事啊?”陈厚德腮帮子鼓起,一脸好奇的望着杜若水。
“就知道吃吃吃,噎死你。”杜若水生气的再次瞪了陈厚德一眼,赌气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啊?”
“咋……能……呃……呃……”仿佛验证杜若水的话一般,陈厚德还真打起了嗝。
还未等杜若水幸灾乐祸时,陈厚德就端起杜若水面前的咖啡,猛喝了起来。
“这……”杜若水伸出手,指着陈厚德手上的咖啡,本想说:这是我喝过的。不过见陈厚德这老牛饮水样,鬼使神差般就选择了沉默,瞬间就想到陈厚德夺了自己初吻那一幕,接着俏脸泛起了桃花。
“咋啦?”陈厚德把咖啡放下,不解的看着杜若水。
“没……没……没事。”杜若水低着头略显娇羞。
陈厚德端起咖啡再次喝了一口,吧唧了一下嘴,问道:“这咖啡苦哈哈的,还有一股大碴子的烧焦味,咋那么多人爱喝呢?”
“那是焦香味。”杜水若小声解释了一句。
陈厚德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随即弱弱问道:“找我是不是要钱啊?”
杜若水一愣,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聪明!”
“不是……这网站也太能烧钱了吧?我之前不是给你二十万了吗?”陈厚德小气吧啦问道。
“怎么?以为我中饱私囊啊?”杜若水脸一实,隐隐有些生气的看着陈厚德。
“咋能呢!你可别误会,我这不是不了解嘛。再说,我就是信任你,才把跋扈网交给你。你为跋扈网付出这么多,我能有今天都是你功劳,我再怀疑你,那我还是人嘛。”陈厚德连忙解释道。
杜若水很满意陈厚德的回答,说了一声:“算你识相。”随即眨着迷人的大眼睛问道:“既然我为跋扈网付出这么多,那你这位oss,是不是得犒劳一下我啊?”
“犒劳,必须犒劳。这顿算我的。”陈厚德很是豪气道。
杜若水翻了翻媚眼,说道: